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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當樂同學脆生生的一句話砸下來,晁宇博和李宇博被震驚得呆住了,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可現在小樂樂連招呼都沒打直接下逐客令,這是有多不待見兩位不請自來的客人啊?
晁宇博忍不住伸手揉眉心,早上柳少湊來,小樂樂並不熱情,他還以為樂樂隻是因為不太熟悉,現在看來,也許並不僅是因為不太熟,必定還有其他原因才讓樂樂不太喜歡柳少,所以她很不給麵子的趕人。
柳少和樂樂究竟是怎麼相遇的?又發生了什麼?
少年揉著額心位置,心裡十分疑惑,他覺得,樂樂和柳少之間肯定不僅僅隻有一麵之緣那麼簡單,其中的隱情值得探索。
燕行和柳向陽也驚住了,燕行原本頂著張俊臉,滿是如沐春陽般的微笑,當聽到那句送客的話,嘴角的笑容僵了僵,他跟怪力小蘿莉相處過,依稀知曉小蘿莉手狠嘴毒不饒人,也是那種從不考慮給人留麵子的人,上午她見到他沒說什麼,以為她和他之間的舊怨一筆勾消了,卻萬萬沒想到現在竟然如此落人臉麵。
被嫌棄了?!
看著小女孩子的笑臉,柳向陽一臉懵,他們竟被當麵下逐客令哪,這不是真的吧,一定不是真的!
“呃!”他怔了半秒,有些僵硬的笑容瞬間又明亮,好似渾然不在意般,輕快的答:“小美女,不用客氣,我和小行行跟小晁小李是老世交,有道是朋友的之朋友也是朋友,你是小晁小李的朋友當然也是我們的朋友,咱們又有數麵之緣,這關係就更近了,都不是外人,你忙你的,不用招呼我們,有小晁小李在這裡,我們也是賓至如歸。”
柳大小裝傻充愣,打著晁、李兩的幌子攀起交情來也是臉不紅氣不喘,那語氣,那表情,理直氣壯,好似他們來幫忙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
我……我X他祖宗的!
樂韻在心裡爆粗口罵娘,那家夥臉皮也太厚了,比她臉皮還厚,她在下逐客令,不是客氣好嗎?!
奇葩!
她腦子裡隻有那麼個形容詞可形容那位厚臉皮,想當初在E北,那位青年看著像是胸有溝壑的,沒想到在青大再遇就變成了沒臉沒皮的賴皮貨,前後之差簡直判若兩人。
對方臉皮如此厚,她還能說什麼?
他皮粗肉糙不要臉,她還是懂何為顏麵的,再說,就算她可以不給那兩位臉麵,但是他們跟晁哥哥是世交,不看尊麵看佛麵,看在晁哥哥的麵子上,她也不好意思下第二次逐客令。
因此,樂韻隻好鬱悶的退讓一步,也不理那兩位,轉身又開電磁爐的電源,繼續炒菜。
“……”李宇博再次口瞪目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臉的,柳少這臉皮之厚堪稱世間少有,他服了。
晁宇博的臉抽搐了好幾下,柳少接二連三的被樂樂冷淡以對仍不死心,不論其他的,這份毅力倒是可圈可點。
同理,柳少如此三番兩次的湊上來巴結樂樂,也可知他和燕少必定有企圖,就是不知道他們圖的是什麼。
心思一晃間,他又鎮定下來,對柳少和燕少露出輕飄飄的笑容:“有勞燕少柳少幫忙,兩位先坐坐。”
“不客氣不客氣。”柳向陽笑得神采飛揚,將東西放在挨牆的地方,隨晁哥兒和李家哥兒去木桌前就座。
公寓裡用品都是配套的,桌子一桌四椅,那些一廳兩室的公寓間剛好住四人,一人一把椅子恰好夠用,一廳一室的公寓,椅子還可多出來兩張,來一二位客人也有地方坐。
樂同學一人獨占一寓,因此,至少可以接待三位客人,如今卻有兩大兩小四青年,一人一椅就把椅子給占光光了。
柳向陽和燕行坐下,兩人眼角瞟向堆放在靠牆一角的西瓜和青瓜西紅柿,那三樣水果散發著誘人香味,和著從小廚房飄出來的香氣,讓人垂涎欲滴。
他們敢肯定,那三樣水果必定很好吃,可是,又不好直接說他們想吃,兩人心裡跟貓抓似的,癢癢的。
“小樂樂剛來,還沒安置好,沒燒開水,沒茶招待,委屈兩位了。”晁宇博表達歉意,小樂樂有帶水果上京,昨天與今早他們都是吃水果的,不用喝水,所以沒燒開水。
在見識到了柳少的厚臉皮程度,他也不想燒開水,若燒水泡茶,少說也要耗去半個鐘,沒準那兩位就會厚著臉皮留下蹭飯。
他不想留柳少和燕少吃飯,一萬個不想,他們要是留下來,必定會分享樂樂給他煲的湯,那種好東西他舍不得讓那兩位吃,尤其他怕那兩位吃了一次嘗到味道,以後會隔三差五的找機會來蹭飯。
精致少年最迫切的想法就是想辦法趕緊送走那位不速之客,看柳大少眼睛掃描樂樂帶來的水果,他心裡的危機感更重,不等那兩人開口,先站起來走向一邊。
“我去洗水果。”他先發質人,省得那位厚臉皮主動要求吃某種水果,當時他們也不好拒絕。
“小晁客氣。”柳向陽兩眼放亮,嗯嗯,小晁知道他們想嘗嘗那種香噴噴的瓜果就主動請他們吃,真是個不錯的好少年。
眼瞅晁少去洗水果,李宇博心弦張緊,小晁啊晁大少啊,千萬彆洗青瓜啊,那種好東西要留給自己,知道不?
他記得在車上時晁少還發牢騷說他搶了他的專用水果,說青瓜是小樂樂從E北帶來的無汙染水果,竟然被他分吃了。
晁少的表情很幽怨,他也表示理解,青瓜很好吃,比他吃過的無汙染水果好吃十倍,雖然不知道西紅柿和西瓜味道如何,依青瓜的味道推測,那兩樣也必然不錯。
樂樂小蘿莉說午飯還有飯後水果,他還等著嘗西瓜和西紅柿,沒想到現在又多了兩人,這是搶他們好吃的的節奏啊,不能接受。
他默默的祈禱晁少千萬彆走向青瓜那邊,當看到晁少直接走到青瓜堆前蹲下去,他差點想哭,那些青瓜那麼好,他還沒吃過癮,怎麼可以分給彆人?
怨念啊!
李宇博深深的怨念,猛的又喜之不儘,晁少蹲下去並沒有拿青瓜西瓜和西紅柿,而是拿了上午他們逛街買來的一袋水果,他記得那包是蘋果和桃子,還是他親手選的。
晁少沒選小樂樂帶來的水果,李大少那顆心妥妥的安穩了,嚶嚶嚶,晁少也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給個讚。
柳向陽見晁家小公主沒拿西紅柿沒拿青瓜沒捧西瓜,那顆心立馬就拔涼拔涼的,他想吃西紅柿,想吃西紅柿……
他本來想提示提示,誰知他還沒組織好語言,那邊晁小公主拿著一包水果起身走向廚房,他滿腹的幽怨全悶死在肚子裡,無處可說。
精致美少年抱著一袋水果,心裡無比慶幸大李的堅持,逛商場時,他和樂樂並不準備買水果,大李堅持要買,說他第一次到樂樂宿舍作客,總不能空手,不買水果籃子,好歹也得買點蘋果,像征平安喜樂。
當時他和樂樂拗不過大李,就讓他買了蘋果和香蕉,香瓜、水蜜桃共四樣水果,就當意思意思,沒想到現在終於派上用場,這就是有備無患。
心情略好,少年唇角笑容深深,眼角彎彎,步伐輕快,飄進小廚房,衝著偏頭望來的小樂樂眨眨眼,露出“我才不把好東西給彆人吃的表情”。
在做紅燒茄子的樂韻,忍俊不住的笑得嘴角咧開,吃貨都是護食的,晁哥哥也是個護食的,這樣子的晁哥哥更可愛了。
得到笑容表揚,晁宇博心花怒放,也不說話,把水果袋子放灶台桌上,拿隻小盆,選了兩個蘋果兩個桃子洗乾淨,裝在一隻塑料小籃子裡,又拿水果刀和一隻盤子一起抱出去。
在等水果上桌的當兒,柳向陽的心思不停的運轉,小眼神也是時亮時閃,表情特彆的豐富。
燕大少倒是很安分,什麼都不說,俊臉也是平靜無波,他安安靜靜的當他的美男子。
李少時時留意那兩人,重點防備燕少,怕他給柳少支昏招,他是知道那位燕少的,看似溫文爾雅,傾國傾城,高貴美豔又溫和無害,實際上那丫的一肚子壞水,誰惹毛他,被弄得三五個月下不了地還是輕的,有可能被收拾得半死不活。
好在燕少一直表現的很平淡,沒有要出歪主意整人的行動,直至晁少端出來水果,他才真正的安心,講實話,他扛不住燕少和柳少,但晁少可以,彆看晁少柔柔弱弱,嬌貴得跟女孩子似的,可就那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偏偏能與燕少平分秋色。
晁家小公主不拿那些香味誘人的東西招呼自己,柳向陽也無可奈何,當看到斯文秀氣的嬌弱少年抱來水果,他那張臉又晴空萬裡,等少年招呼說自己動手,他立馬抄水果刀,拿一隻蘋果一分為四放盤子裡,自己抓一瓣咬。
燕少也默默的拿一瓣,慢條斯理的吃,李少拿水果刀切開一隻桃子,自己吃桃肉瓣。
柳大少哢嚓哢嚓咬了幾口,臉上浮現出比陽春三月還暖和的笑容,讚不絕口的讚了幾個“好吃”,語氣真誠:“蘋果很美味,小美女做的菜味道更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們今天第一次來就能嘗到小美女的手藝,有口福了。”
嗡-
好似一道晴空劈雷,李宇博和晁宇博被劈得裡焦外嫩,那個這家夥的意思是要留飯?!
柳少的臉皮已厚到了某個境界,他們望塵莫及,也無言以對,兩位俊俏少臉的瞬間變了三變,又默默的望望燕少,然後目光直直的落在柳少臉上,這時候,他們也不好說什麼,該由主人決定留不留客。
在做午飯菜的樂韻,差點想甩鍋鏟,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那家夥究竟有沒羞恥心?
她下逐客令,他們不走,現在還厚顏無恥的想蹭飯,太不臉了!
心裡憤憤不平,皮笑肉不笑的回應:“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有客,隻煮了我和晁哥哥李哥哥三人的飯,兩位如果執意想品嘗我的手藝,隻能請兩位吃碗麵。”
柳向陽斜瞟燕某人一眼,見兄弟沒有表示反對,立即興奮的嚷嚷:“沒關係,不管是米飯還是麵,有的吃就行。”
晁宇博和李宇博的臉再次變幻了一下,心裡特彆的鬱悶,也特彆的無力,那兩位是舍了老臉,打定主意要留下來蹭飯了吧?
他們就不明白那兩位究竟在想什麼,樂樂趕人的意思那麼明白,那人怎麼就一而再的裝傻充愣?
兩哥兒的內心無比抑鬱,今天中午本來是他們的小聚會,本來可以好好嗨一頓,結果那兩人硬要橫插一腳,要分走屬於他們的一份美食,想想心好痛。
我……
聽到回答,樂韻差點跳腳,去他全家的,這是哪來的厚臉皮?!彆人形容人臉皮厚,說臉比城牆還厚,她覺得那兩家夥的臉比長城還厚,那麼不要臉,他們家裡人知道麼?
深呼吸,再深呼吸,做了兩深呼吸,樂小同學笑容深深,想蹭飯,行,就讓你們蹭。
小樂樂沒再反對,晁宇博和李宇博心情更加幽怨,肥水要流外人田了,不開心,不開心,不開心,重要的事說三遍!
成功取得留下來的機會,柳向陽絲毫不覺得臉紅,反而意氣風發,神采亦亦,死纏爛打是計謀,死皮賴臉同樣是策略,不管是哪種,能下來就是好計。
燕行始終沒吱聲,當柳向陽爭取到留飯的機會,他眼底劃過一抹笑意,怪力小蘿莉又下逐客令,又明著趕他們走不想留他們吃飯,表明就是不待見他,他偏偏要留下來,看能不能氣哭她。
她不開心,他就高興。
她不待見他,他偏要在她眼前晃。
他不能打她,不能碰她,可以天天在她麵前晃,時不時的跑來礙她的眼,寒磣她,就不信刺激不到她。
不能收拾她,可以給她添堵。
不能打她,可以給她添堵。
不能整她,可以給她添堵。
所以,他決定了,隻要他還在青大進修,有機會他就給她添堵,不把她氣死,也要把她氣到爆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