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總部,京都各片區的負責人都來到了會場。
伍世豪坐在主位上一臉陰沉,而坐在他右側的的任開華同樣如此。
兩人之所以如此氣憤,都是因為昨晚的事。不僅有人在他們眼皮底下把槍帶到了京都,而且還如此明目張膽的開槍。
襲擊的不是彆人,而是前任軍部部首的女兒。那可是功勳之後啊!而且老人家他還在,這事捅破天都要有個說法,要不然他倆身上這身衣服是保不住了。
伍世豪開口道:“各片區的負責人都給我聽好了,回去以後把所有可疑人員都徹查一遍,一隻蒼蠅都不能放過。無論查到什麼都不能瞞報,如有瞞者報以同罪論處。而且不管是什麼背景,徹查到底。”
片區負責人聽完後,心情都非常凝重。雖然如同大海撈針,不過有了上級的指示,他們下麵辦事也不用畏手畏腳,查起來也省去了所有顧慮。
散會後,伍世豪把任開華和另外一位副手叫到了辦公室。
伍世豪看著任開華關切的問道:“開若她沒事吧?”
任開華搖了搖頭,道:“沒事,不過多虧了那個叫韓遠生的小夥子,要不然發生什麼事就不知道!”
伍世豪一聽,隨即驚訝的問道:“你是說救了開若的人叫韓遠生?”
看著伍世豪的表情,任開華疑惑道:“伍局,你認識那人?”
伍世豪看了任開華和王震二人一眼後道:“不認識,隻是聽說過。”
任開華知道,一些事情隻有一把手知道,他自己還沒有這個權限,也就沒有過多的追問。
隨即伍世豪對著任開華說道:“把你到了現場後的情況講一講。趁老王也在這,他比我倆都有經驗。”
王震,六十歲,和任開華同為京都警察局二把手,曾經也是奮戰在一線的老警察。
王震一聽,謙虛的笑道:“伍局,你就笑話我吧!我也隻是比你們多上了幾年班而已。”
伍世豪道:“老王,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就不要謙虛了。”
於是任開華把昨天晚上到現場的事說了一遍。
伍世豪和王震聽後都皺起了眉頭,因為這事除了還活著的一人和幾輛車外,基本沒有任何線索。
而且這幫人還相互不認識,看來這幕後黑手隱藏的很深。
伍世豪聽完後看向王震道:“老王,你有什麼想法?”
王震聞言後說道:“難啊!那人的嘴裡估計也問不到什麼,這種事上家太多,就算查到了也沒什麼用。現場留下的那幾輛車也是一樣的,基本沒什麼有意義的線索。”
是的,現在除了還活著的那嫌疑人,基本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
伍世豪點了點頭,隨後對著兩人開口道:“那這案子你們倆誰來負責?”
伍世豪話音剛落,任開華就開口接道:“伍局,我來吧!”
伍世豪看向王震,見王震沒有異議後他開口道:“好吧,那這事就交給你了。”
離開伍世豪辦公室後,任開華準備去關押處審問嫌疑犯。他才來到關押處,就看見一個看守員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
一見到任開華就焦急的開口說道:“任局不好了,昨晚上來的嫌疑犯在裡麵自殺了。”
任開華一聽,立馬道:“趕快叫救護車。”
那人搖了搖頭道:“已經,已經沒氣了。”
任開華來到關押嫌疑犯的房間,地上全是鮮紅的血,嫌疑犯躺在床上已經失去生機。
歎了氣後對著看守員道:“讓人來處理一下。”
走出來後,他拿出電話撥給了伍世豪,電話接通後任開華道:“伍局,嫌疑犯自殺了。”
電話那頭的伍世豪過了好久才道:“開華,現在你和我的壓力怕是越來越大了啊!剛剛上頭來電話了,讓我們一個星期內給他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任開華道:“我現在就讓人去查每一處監控,現在的希望還有那幾輛車,沒有其他辦法了,隻能是死馬當活馬醫了。”
伍世豪道:“也隻能這樣了。不過……”
任開華道:“不過什麼?”
伍世豪道:“沒什麼,隻是我想起了一個人。”
任開華道:“你是說那個韓遠生?”
伍世豪道:“對,如果說有人能破這個案子,那隻能是他了。”
任開華道:“可我們跟他不熟,怎麼讓他幫這個忙?”
電話那頭的伍世豪歎了口氣後道:“要不你找任老試試,他開口的話應該沒多大問題。”
掛斷電話後,任開華率先調派人手查看監控和走訪各處。安排好一切後任開華一人前往任家老宅去了。
韓遠生這邊則一直睡到到了中午十二點。一起床,他就拿起電話打給了李道淩,電話接通後,韓遠生道:“老頭,到底怎麼回事,竟然有人在京都放槍?”
電話那頭的李道淩道:“還能是什麼人,當然是那些被權利衝昏頭腦的蠢人,不過這事沒個說法怕是沒法善了。倒是你小子想乾嘛?一回來就乾一些看似不著邊際的事,但每件事又都是你精心安排好的一樣。說吧,你想乾嘛?”
韓遠生一改往常的態度,認真的開口道:“我感覺地下世界將來肯定會發生大事。而且之前你不是說你背後是九州嗎。那我這個做徒弟的總該讓你老人家在這片土地上長長臉吧!要不然遇到你那些老友我怕你抬不起頭。放心吧,我不會做有損九州的事。至於我要乾什麼,未雨綢繆,這不是你教我的嗎。”
李道淩聽完韓遠生的話後,心中多年的那塊石頭總算放下了,此時此刻的他感覺無比的輕鬆。
於是欣慰的笑道:“遠生,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吧!師父支持你。”
韓遠生皺了皺眉,隨即又恢複了往常玩世不恭的態度道:“我說老頭,你老實告訴我,你心裡是不是想過哪一天要大義滅親?”
李道淩一聽,哈哈的大笑起來,好一會才開口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破壞煽情的畫麵是很不道德的事?掛了。”說完,李道淩掛斷了電話。
而一邊的任開華來到老宅後,把事情跟任家老爺子說了一遍。
任萬延沉默了片刻後開口道:“你意思是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斷了,毫無線索可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