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北境蘭閣送密函的信使受傷倒在了京郊,禁軍統領把密函呈上去後,陛下並沒有降罪於信使。”
上官景逸聽了這話,有些詫異的看向麵前的侍從。
她家母皇看著麵善,可卻不是什麼心軟的主。
這次居然沒有懲罰延誤密函的信使,看來這次密函上的東西很得母皇的心啊。
“看來這回蘭閣收上來了寶貝啊,可知道是北境的哪個蘭閣?”
侍從被上官景逸一句話問住了,有點不知所措的乾巴巴開口,“這……屬下不知,殿下可要派人去司徒家送個信?”
上官景逸擺了擺手,也明白這個問題有點強人所難了,“不必了,無論如何這是有利於榮國的事,不是壞事,這個時候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侍從在心裡暗自鬆了口氣,“是。”
上官景逸話音一轉,“墨寧什麼時候能到?”
“按照以往的慣例,應當是六天後。”
上官景逸輕笑,“她這次進京可有的忙了。”
侍從有些猶豫,“如今有了這個出自北境的引得陛下歡心了,那我們之前準備的那幾個……?”
她怕這一下子都提交上去就得不到那麼大的關注了。
而且現在有了陛下關注的圖紙在,她們暗中準備的那些可能起不到預料之中的作用。
看到侍從有些猶豫的態度,上官景逸就知道她一開始就想偏了。
她擺了擺手,語氣堅定的吩咐,“都交上去,那些本來就是孤為墨寧準備的,務必要讓她這一整個冬天都留在京城。”
“是,殿下。”
木錦之駕著馬車到了奴隸市場周邊的一個酒樓門口,給了看門小二幾個銅板讓她幫忙看一會馬,方便的話給馬喂點水。
自己則是掐著點進了進了剛剛開市的奴隸市場。
從門口開始,一個個的人牙子麵前或站著或坐著一夥人,男女老少都有。
木錦之來得早,她到的時候還沒有幾個過來。
她一進來就引起了好幾夥人的注意,隻不過因為她穿著並不華麗而且還沒有說出要求,幾個人牙子也拿不準要求並沒有很大聲的攬客。
她們都是要做好打持久戰準備的,剛開始就喊啞了嗓子的話,後麵就不好賺錢了。
沒有人過來熱情招呼木錦之也樂得自在,她用眼神掃視著周圍被擺出來的“商品”,從中找尋自己需要的侍衛和廚師。
木錦之一路上邊走邊看並不著急,忽然她在一個攤位前站定,有些詫異的看向麵前比她還高出半個腦袋的“壯士”。
說句實話她覺得她的身高都足夠傲視群雄了,結果這才多久,就送到她麵前一個更高大的女人。
看著對方粗布麻衣中露出的壯碩的肱二頭肌,木錦之在心裡咽了咽口水。
好高,好壯,一看就很有力氣。
是個適合乾活的苗子。
看著木錦之的目光緊盯著自己攤位上的奴隸,人牙子在身後探出頭來,笑嗬嗬的介紹,“這個是新從武國那邊過來的,吃不起飯了把自己賣了。買她可以放寬心,簽的是死契,你看這一身腱子肉,絕對是乾活的一把好手。”
剛剛開市好貨不少,但是入了她眼的目前就這一個。
木錦之不想多費口舌,上下掃視一圈,側頭看向人牙子,“她多少錢?”
見她如此果斷詢問,人牙子倒是猶豫了一下,“這貴倒是不貴,就是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木錦之是真的有些好奇了,這死契還能附帶要求,一看人牙子那猶猶豫豫的表情就知道,絕對不是個省錢的要求。
“她要一天吃三頓,頓頓要吃飽,有肉最好,沒有肉也中,如果可以的話睡覺之前再加一餐。我和她簽死契的時候也是這個要求,你看看能不能行,可以的話,二十兩銀子你就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