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呈點頭,“行,早點審早點問出些什麼東西來,咱們也好有準備。
就是在哪審?在空間?”
他們兩個房子周圍都有鄰居,萬一發出點什麼聲音不好解釋。
秦安寧想了想,現在也隻有空間比較合適了。
“那就在空間吧,反正在沒弄明白這些事的時候也不會放他們出去。
以後即使放出去了,我也會給他們用藥,讓他們沒辦法說出空間的事。”
空間是她和陸呈的秘密,絕不會讓第三個人知道。
齊書月現在已經精神不正常了,但秦安寧絲毫不同情她。
她和徐家成雖然聽命於他們上頭的人,可壞事終究是沒少做。
秦安寧不會親手殺了這兩個人,但也不會讓他們好過。
兩人商量好以後,陸呈就先走了。
倆人是未婚夫妻,但現在風氣嚴,沒結婚的時候不好單獨待太久。
晚上十點多,秦安寧和陸呈一起進了空間。
這兩天秦安寧太忙,忘了給徐家成送吃的了,陸呈也沒想起來,所以這會他已經餓的沒力氣了。
陸呈剛給他鬆了綁,徐家成就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想跑都起不來。
徐家成索性就直接躺在地上,雙眼憤恨的盯著兩人,“是你們把我抓來的?你倆到底想乾什麼?”
想乾什麼?
想揍你!
這口氣陸呈憋了很長時間了,這會啥也沒說,上去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秦安寧默默往後退了退,生氣的男人不能惹,她還是離遠點吧,省得崩身上血。
“陸呈,你個瘋子,你要乾什麼?
啊!啊!住手!”
陸呈才不會管徐家成的慘叫聲,他越罵陸呈打的越用力,直到徐家成連慘嚎都嚎不出來了才停手。
“敢把主意打到寧寧身上,把你千刀萬剮我都不解恨。”
要是那天他在,當場就廢了徐家成第三條腿,看他還怎麼作案。
陸呈掃了眼徐家成的某處,真是便宜他了。
“你個瘋子。”徐家成躺在那,身上喘氣都疼,再加上幾天沒吃飯,他就是罵人也沒什麼力道。
“秦安寧又沒有怎麼樣,反倒是把我害慘了,你們憑什麼還來找我報仇?”
徐家成是真的想不通,他好不容易逃出去,在海市苟延殘喘的活著,怎麼就被這倆人給抓來了?
還有,這裡到底是哪裡?
之前他喊破喉嚨都沒有一個人來,除了秦安寧有時候來給他送點飯和水,連個人影都沒有。
“抓你當然不隻為了報仇,徐家成,你不會以為你們那點兒小伎倆能瞞得住所有人吧?
說說吧,你上頭的人派你和齊書月來接近我,究竟想要做什麼?”
徐家成瞳孔劇烈地震,怎麼可能?
秦安寧怎麼可能知道這麼多?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秦安寧,“你,齊書月是你抓走的?”
秦安寧挑眉看他,“還不笨,所以你要不要老實交代?這樣還能少受點苦。”
她指了指不遠處,“你的小夥伴就在那裡,想不想看她現在什麼樣?”
秦安寧笑得溫柔,一張天使般的麵孔此刻在徐家成看來,比惡魔還可怕。
就他這幾天的待遇不難想象,齊書月這麼長時間的日子也好不到哪去。
更可怕的是,這裡不知道是什麼地方,一個人沒有,他們就是把他弄死都沒人知道。
徐家成都不需要多想就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
他一點掙紮都沒有,破罐子破摔的問,“你想知道什麼?”
“所有上邊安排你做過的事都說一遍吧!”
秦安寧不想讓徐家成窺探到她的目的,怕他在關鍵的事情上胡說。
“那要說到什麼時候?再說跟你無關的事你聽著乾嘛?”
徐家成身上疼,再說也不願意去回想之前的事。
他問完一句也不等秦安寧答應,就自顧自說起來了。
“我和齊書月一樣,是奉命來接近你的。
他們選中我,主要是想讓我能把你勾到手,最好跟我倆一樣聽他們的話,給他們辦事。”
這些審問齊書月的時候秦安寧就知道了,所以聽徐家成再說一遍,她並不滿意。
她拿著匕首在徐家成眼前晃了晃,陰森森的盯著他,“當初齊書月挨了兩刀才說實話,你想挨幾下?”
徐家成眼裡閃過恐懼,結結巴巴的說,“我,我說的都是實話。”
秦安寧慢悠悠點頭,“我知道,可這事我早都聽齊書月說過一遍了,所以你交代的這些毫無價值。”
刀尖順著徐家成的肩膀慢慢往下滑,明明還隔著一件秋衣,徐家成卻感覺是滑到他皮膚上一樣,甚至都感覺到疼了。
“你,你,那你想知道什麼?
你問,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
反正都這樣了,他還守著那些事也沒什麼意義。
秦安寧很滿意徐家成的配合,也就暫時把刀子拿起來離他遠了點。
“那就說說,是誰指使你來害我的?”
“這個我真不知道。”
徐家成都快哭了,眼睛死死盯著那把刀子,生怕下一秒就落在他身上。
“我給他們做事也就是這兩三年的事,他們找到我,說隻要幫他們做事就能讓我不用下鄉。
他們能力很大,我答應他們後真的很快就給我安排了一個工作。”
現在彆說是京市,哪裡的工作崗位都緊張,能說安排就安排上一個工作,他哪還有心思去管讓他做什麼,就一心聽他們的。
“那是什麼人跟你聯係的,給你下的指令,這個總知道吧?”
“知道,這個我知道。”徐家成瘋狂點頭,“是一個五十多歲的婦人,長得還挺慈祥的。”
聽徐家成的描述,秦安寧敢確定,就是那個讓秦勇給她下藥的人。
“那她是乾什麼的,你知道她的身份嗎?”
“不知道,每次都是她來找我。”
問不到那女人的具體消息,秦安寧換了個方向。
“說說這兩年你都給他們做過什麼事?”
徐家成神色有幾分不自然,眼神躲閃,扭捏的說,“你,你非要問這些做什麼?”
“你管我做什麼,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秦安寧聲音冷冽,帶著幾分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