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特殊照顧(1 / 1)

“原本我真不知道那人是誰,隻是拿錢辦事,我覺得沒必要知道太多。

你媽媽出事後,她又給了我那瓶藥,讓我不知不覺給你喂下去,我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悄悄跟著她,看她進了部隊大院,那裡邊我進不去,她的身份我也不敢打聽,我知道的就這麼多。”

秦安寧沒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盯著他。

“我說的都是真的。”秦勇強調,事到如今,他還有什麼可說謊的?

“那她多大年紀,長什麼樣子?”

秦勇對那女人的長相記憶猶新,“她五官勻稱,額頭較寬,鼻子挺直,圓臉,看起來憨厚老實。”

就是因為她有一副寬厚的麵相,卻讓他做害人的事,他才對那女人記憶深刻。

“那人看起來五十歲左右,右邊唇角下方有個小米粒大小的痣,不仔細看很容易忽略掉。”

讓秦安寧心驚的不是那人麵慈心狠,而是她居然能順暢的進出部隊大院。

不管她是什麼身份,這事都牽連到了部隊裡。

那爸爸任務重傷導致最後犧牲,會不會也跟這人有關?

這事越深想越可怕。

看來她現在了解到的可能也隻是一角。

結束了和秦勇黃桂芬的見麵,秦安寧麵色很不好,陸呈緊張的問,“怎麼了,不順利?”

秦安寧搖頭,輕聲說道,“晚點跟你說。”

兩人去找了白場長,寒暄了幾句過後,白場長話裡話外的意思,要是能時常孝敬一下,他可以照顧秦勇和黃桂芬。

陸呈直接遞過去一個紅包,裡邊的錢比之前的要多。

“我們是想請白場長照顧照顧秦勇,黃桂芬,老馬這三人。

不過這個照顧,可能跟白場長想的有點不一樣。

他們三個跟我倆有些恩怨化解不了,白場長要是方便,就照顧照顧他們。”

這個“照顧”是加重了語氣的。

白場長會意,笑嗬嗬把紅包裝兜裡,“放心,我保證會給他們特殊照顧的。”

反正勞改農場的人跟乾活的畜生沒什麼區彆,沒人在意他們的死活。

現在那三個人唯一的用處就是還能給他還點錢花花。

不就是特殊照顧麼,這個他最拿手了。

出了農場,走遠了一點,秦安寧就把事情都跟陸呈講了。

“現在事情牽扯的越來越廣,部隊那邊的事咱們插不上手。

所以回去的時候,咱們可能得去津市一趟了。”

現在唯一能信任又能幫得上忙的就隻有周新平,所以她有必要親自去一趟。

“行,去哪我都陪你。”

本來還計劃去收拾一下秦如月,現在秦安寧也沒心情了。

快點辦完這邊的事,她好去津市那邊,就讓秦如月自生自滅吧。

回去的路上,秦安寧叫住了陸呈。

“這裡一片荒漠又沒人經過,正好我在審問審問齊書月。”

現在她獲取到的線索還是太少,敵在暗我在明,對她非常不利。

齊書月和徐家成折了,不知道對方下一步會怎麼做,她必須儘量多的掌握一些信息。

“好。”陸呈前後看了看,指著路左邊,“往那裡走走吧,離路邊遠一點。”

雖然這裡很少有人經過,可萬一要是問到一半在來了什麼人,那就尷尬了。

“行,那你在這邊的等我吧。”

這段時間雖然給齊書月吃的很少,可她畢竟不能時時在空間看著,有時候解決生理問題不及時,所以齊書月身上現在跟廁所的味道差不多。

空間裡還有從方狗蛋家搜來的衣物,秦安寧打算讓齊書月換一下。

主要是不想自己的鼻子太遭罪。

陸呈對秦安寧的決定從不質疑,點頭說好,“你自己小心點,我在這等你。”

秦安寧往裡邊走了幾十米,有沙丘擋著,根本看不到坐在路邊的陸呈才停下。

從空間裡把齊書月帶出來扔到地上,又扔了一條褲子過去,秦安寧就捂著鼻子後退了好幾步。

“趕緊換上吧。”實在太味了。

齊書月轉頭看了看一望無際的黃沙,心裡拔涼拔涼的。

這是又把她弄到了啥地方啊?

“你,我,這是在哪?”

“彆管在哪了,你趕緊把褲子換了,都醃入味了你自己聞不到嗎?”

齊書月有氣無力的躺在地上,歪頭幽怨的看著秦安寧,她這樣都是拜誰所賜?

“彆磨嘰了,你換不換?不換咱們就這樣說。”

大不了她弄個香水手帕捂著鼻子。

齊書月也受不了自己現在的樣子,換了褲子後,把原來的褲子用力的扔出去。

隻可惜她太長時間吃不飽,又一直被綁著,現在根本沒什麼力氣。

用了全身的勁,也不過才把褲子甩出去一米遠。

秦安寧拽著齊書月的袖子把人拖出去十多米,遠離了那條褲子才停下。

秦安寧蹲在齊書月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齊書月,我耐心有限,上次問你你不說,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你也看到了,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一望無際的沙漠。

我要是把你埋在這裡,十年二十年都不會被人發現。”

齊書月驚恐的看著秦安寧,“關於你的事情我都告訴你了,你為什麼非要知道那些?”

為什麼?

當然是因為想要通過那些事,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關聯的線索。

她總不能一直這樣被動的防守吧?

“我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你沒有反問我的資格。

給你一分鐘考慮時間,不說我就把你活埋在這。”

齊書月一個人被關在空間裡這麼長時間,孤獨,恐懼已經占滿了她的內心,精神也處在崩潰邊緣。

秦安寧一句恐嚇的話,就把她嚇破了膽。

“彆,彆埋我,我說,我什麼都說。”齊書月揮著雙手求饒。

這時候她已經想不到說出那些事的後果,隻要不被活埋就行。

“你問,你問什麼我說什麼。”齊書月畏畏縮縮,雙眼不停轉動,就像一個被控製的傀儡一樣。

秦安寧懷疑她是不是精神已經開始不正常了。

“那就從頭說起吧,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替他們辦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