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不聽話,是不是該打?”
沈鏡君保持著單膝下跪的姿勢,依舊是居高臨下的看著顧初伏。
隻聽得“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音,顧初伏覺得自己屁股生疼,原來是沈鏡君打了兩下自己的屁股。
“我知道錯了…師姐…我不該,我不該…跟你簽訂契約…”
這兩下生疼,顧初伏覺得自己的屁股蛋子肯定多了兩道紅印,彆提有多疼了,生理性的眼淚根本憋不住,又覺得自己很委屈。
明明就是為了救女主的性命,自己才出此下策,結果…沈鏡君這個壞東西居然恩將仇報。
著實是過分。
隨後,顧初伏感覺自己的尾巴被人揉捏著,順著毛發,自己的尾巴根都被捏的發軟發麻,耳朵微微向後傾著。
這感覺說不出來的…怪異。
“師妹,既然我們已經結成契約,那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沈鏡君也有些無法克製自己的情緒,大概是被這契約文書影響,手指托起顧初伏的臀部,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姿勢,將顧初伏擁入自己的懷中。
薄紗般的衣衫摩擦,顧初伏靠在沈鏡君的懷中,手還在不停的掙紮,儘管繩子將手腕的薄皮磨破了不少。
紅色的血水浸進了繩子,顧初伏卻還是沒有放棄。
“放了我,沈鏡君…就當我求你好嗎。”
她的眼睛不再像之前那樣,有著依賴的看著自己,更多的是被束縛住的痛苦,顧初伏雖然並不討厭自己眼前的人是沈鏡君,是師姐。
但她依舊厭惡自由被剝奪的感覺。
沒有人,能夠困住自己。
況且,顧初伏還要找到丟失的葫蘆,找回她的同學。
這才是當務之急。
既然沈鏡君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那麼現在解掉這個讓他背負著奇恥大辱的契約,文書也不是不可以。
“如果…師姐你真的對我心生恨意,那就鬆開我…我親自來解開這狐族的契文。”
因為被捆的久了,氣血倒流。
顧初伏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氣若遊絲的,靠在沈鏡君的身上,兩人的姿勢曖昧,薄紗般的衣袍下,是交錯的雙腿。
側臉臉頰上感受到顧初伏柔軟的雙耳,狐狸毛擦的她癢癢的,沈鏡君側眸,搖了搖頭。
“倘若我說,我喜歡這般呢?”
“我喜歡…師妹對我這般。”
“所以師妹不準再說這些話,在這方秘境裡,沒人能夠知道師妹你在這兒,連師尊也發現不了。”
隻有我知道。
你的所有秘密。
我會幫你隱藏。
沈鏡君的手指順著她的耳朵,感受著顧初伏身上溫暖的氣息,就像冬天的火爐一樣,兩人的身體靠在一起逐漸升溫。
“為什麼…師姐,你不應該把我關起來…師尊說的對,我該回去狐族。”
“那裡才是我的安身之所。”
聽到師尊二字。
原本的態度還有些溫和的沈鏡君忍著身體上契約紋路所散發出來的疼痛。
顧月牙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
當然這是她故意的。
狐族的奴隸契約文書,大部分是為了滿足狐狸的癖好,所以…一旦簽訂了契約文書,奴隸的欲望會比主人還要嚴重。
當然與之倍增的,不僅僅是占有欲望,不允許他人靠近主人,還有渴望被主人安撫,對主人的一言一行,有著極強的依賴心理。
“你總是提起師尊…”
“你看看師尊現在她能找到你嗎?”
兩人之間鼻梁相觸,沈鏡君眼裡帶了晦暗之意,冷若冰霜。
“在這兒,誰也不會找到,就連那三尾白狐也找不到你。”
顧初伏看著沈鏡君的眼睛,隻覺得天旋地轉,自己顯出了原形。
視線盯著自己毛茸茸一團的爪子壓在沈鏡君的膝蓋上,顧初伏連忙後撤,可還沒來得及溜下去,就被沈鏡君一把拎住後頸的皮毛。
尾巴不自覺的向上翹著,蓋住狐狸的下身,顧初伏四腳朝天,肉墊朝著前方,翻滾掙紮著卻是徒勞無功。
是沈鏡君將她變成狐狸的模樣。
胡須抖動著。
她這模樣確實害怕極了了,沈鏡君將狐狸抱入懷中,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隻在一念之間,剛才一身的狼狽衣服上的褶皺都恢複原樣,隻不過做工精細的長袍上沾了些狐狸的毛發。
“做我的靈寵,亦或者,我做師妹的靈寵。”
“隻是可惜我不能變成這般模樣。”
指尖繼續順著毛。
沈鏡君的語氣之中似乎真的有頗多遺憾,可明明她之前斬殺妖怪的模樣,如此猙獰,似是閻羅轉世。
顧初伏扭動身軀,感受著自己的尾巴根部被沈鏡君輕輕的摁住,指縫夾住尾巴根,細微的電流從尾巴根部一直往上攀爬,電的她酥酥麻麻。
顧初伏立馬夾緊狐狸的雙腿,肉墊不斷的踩著沈鏡君的衣衫,可那衣服料子卻很薄很光滑,肉墊不斷打滑。
終於知道自己在學校逮到一隻小貓瘋狂擼的感覺了,顧初伏隻感覺自己額頭上的皮毛被手掌一陣一陣順過。
身體的本能發出非常舒服的信號。
顧初伏卻非常不屑的哼唧出聲。
真是沒用的軀體。
怎麼被人摸上兩下就開心成這樣?
這還是狐狸嗎!
“我摸得很舒服嗎?”
沈鏡君故意放柔了手掌的速度,聲音就像在輕哄小孩的媽咪一樣,顧初伏原本撲騰不停的動作停止了。
“原本還想多學習些手法,現在看來已然是足夠了?”
自說自話,沈鏡君繼續抱著小狐狸往裡側走去。
很久以前她就想這樣做了。
把這人關起來,繼續輕輕的拍著小狐狸的背脊,顧初伏感受到自己又被重新放置在床上。
冰冰涼涼的蠶絲被,肉墊踩在上麵,可尾巴根還是被沈鏡君繼續拿捏著。
“如果我猜的不錯,師妹…你的發情期應該快到了。”
混混沌沌的,顧初伏立馬被這句話嚇的鬆軟,身體也有些不聽自己的使喚,軟軟綿綿的倒在被子上,隻想團成一團睡覺。
又困,很困。
明明睡了很多覺。
卻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
難不成真的發情期要到了?
顧初伏的肉墊埋著自己的耳朵,企圖讓自己聽不見這些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