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摩在搞深淵的科技樹。
他一開始就放棄了這條路,因為搞深淵的科技樹的人,下場似乎都挺慘的。
但最後峰回路轉,他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熒還是挺舍得的。
她對羅摩開放了不少的深淵藏書。
醜角是煉金術的大師,在背景介紹之中,他也隻是輸給了阿貝多的製造者萊茵多特。
有關【黃金】的萊茵多特究竟多強,劇情裡描述強者通常用反襯的手法。
她擊敗了醜角,把醜角按死替補席上,他們兩個扔出來的建議,當時坎瑞亞的國王幾乎都選擇了萊茵多特。
而後來醜角成為了冰之女皇手下的第一席執行官,按照納西妲的描述,起碼也是個魔神階位。
萊茵多特創造了毒龍杜林,在五百年前的黑災時刻,杜林的對手是特瓦林和風神。
此後杜林雖然死了,但在雪山的背景故事之中,它的死似乎都是一種提前布設的局。
此外,杜林的毒素至今困擾著特瓦林,讓特瓦林時時刻刻地飽嘗痛苦,這也是教團能夠侵蝕特瓦林的主因。
特瓦林為了緩解杜林的毒,常年依靠沉睡來壓製。
也就是沉睡的時候,教團的法師找上了特瓦林,然後又給祂上了一波強度。
這件事情暴露了兩個事實,教團是真的挺狗的,萊茵多特也是真的挺猛。
坎瑞亞的科技樹就是在這些人手中走到了一個高處,然後立刻就被天空島給錘爛了。
儘管輸了,但強也是真的強。
熒妹把教團搜集到的書籍和這五百年來的成果對羅摩放開了一部分。
一方麵是她真的舍得,另一方麵也是她真的覺得沒什麼大用。
達達利亞式的想法總是相當普遍的——不是,他憑什麼能夠學會的啊?
坎瑞亞全盛時期對於學術知識的追求遠超現在的任何一個王國,他們觸碰了禁忌,最後才有了如今的科技樹。
這是群體的智慧,同時還有天才的靈光一閃。
萊茵多特、皮耶羅這樣的天才都在為坎瑞亞的未來添磚加瓦。
就一個羅摩,他憑什麼能夠追上這些人的努力?
羅摩還真的沒看懂。
“這就麻煩了。”他將手中的書放下,麵色帶著幾分無奈。
他去學這些東西要比常人更加困難一些。
係統的知識是直接完成了灌輸、理解和掌握,最後就是完全的下意識反應。
麻煩的地方就在於,教團的科技樹和他掌握的科技不能說是背道而馳,實際上也沒有什麼差彆了。
羅摩學習教團科技樹的時候,他的反應相當的彆扭。
他完全是下意識地就否認了這其中的可行性,但這些都是教團已經驗證了可行性的基礎學術知識。
“這兩個科技樹在基石的部分都完全不同,我想要繞過這個麻煩,隻能夠嘗試著構成體係形成技能,然後用相同的手段繞過自我的反應意識。”
正常的學者是不會有這種困擾的。
他們不會有兩種學術體係的知識互相碰撞的困擾,哪一種擺放在他們麵前,他們就學那一種,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好在這問題並不是很大,花費多一點的時間就足夠了。
天道酬勤的係統能力擺在這裡,花費時間不算什麼,隻要有收獲就好了。
在羅摩努力的時候,教團這邊也在努力。
它們原先的計劃隻有捕獲東風之龍特瓦林。
教團有成熟的改造手段,隻要拿到特瓦林的控製權,就可以輕易地將特瓦林改造成一具完備的戰爭兵器。
這部分的計劃其實實施的很順利。
因為巴巴托斯又擺了。
“居然能這麼順利?”深淵法師忍不住搓了搓手,“巴巴托斯還沒有蘇醒啊······”
在控製特瓦林這件事情上,麻煩的並不是特瓦林。
五百年前和杜林的爭鬥,雖然最後的勝利者是特瓦林,但杜林頂著毒龍的名號,確實是讓特瓦林吃了個大虧。
即使是五百年後的今天,特瓦林仍舊在為當年的爭鬥而支付代價。
杜林的毒素仍舊在祂的身體內流淌,完全沒有停息的樣子。
特瓦林沒有辦法驅除毒素,巴巴托斯同樣做不到。
最後的結果,巴巴托斯再一次銷聲匿跡,而特瓦林則選擇依靠沉睡來應對痛苦。
教團就是在特瓦林沉睡的時候給祂上了強度,利用詛咒放大了特瓦林的痛苦,乾涉了特瓦林的意誌。
特瓦林反抗不能。
沉睡隻能夠減緩痛苦,但毒素的問題不解決,特瓦林就隻能夠一直麵對這個麻煩。
深淵法師唯一擔心的,就是在詛咒施展的過程之中,巴巴托斯突然蹦出來給了它一箭。
杜林的毒素沒有辦法解決,但深淵法師的詛咒是可以解決的——隻要把釋放詛咒的法師給釘殺了,詛咒當然就中斷了。
帶著隨時為【公主殿下】的計劃獻身的想法,它兢兢業業地完成了整個詛咒,然後驚訝的發現,巴巴托斯還沒有出現。
啊,這就是巴巴托斯嗎?
簡直是太棒了!
如果七神都是這樣的神,教團早就該成功了。
搓了搓手,帶著幾分興奮的神色,深淵法師驅動了教團的傳送網絡,然後來到了蒙德的四風守護的神廟之中。
神廟的建立當然不是無端就選擇好了地方,當時的西風騎士團也是尋找了名聲斐然的煉金術士和學者,最後才選擇了在蒙德大地上元素循環的幾處核心之地。
四風守護的神廟可以稍微的影響地脈的流動和元素的循環,穩定蒙德大地上的元素情況。
而相應的,它們能夠梳理元素,自然也能夠乾涉元素。
特瓦林想不想這麼做不重要,教團是一定要做的。
它們會布設一切,為風神的眷屬和風神的廝殺準備好足夠寬廣的舞台。
詛咒已經徹底完成了,接下來就是它離開,特瓦林也不可能掙脫詛咒了。
特瓦林需要一點點的外力。
而蒙德有能力提供這個外力的,隻剩下了風之神。
但巴巴托斯的出現本來就是在教團的預料之中的,不如說,它們就在等待巴巴托斯做出選擇。
與此同時,依附於教團的勢力進入了蒙德城內。
他們要做的事情並不複雜,僅僅是尋找幾個普通人,然後將他們帶走。
這個時候的西風騎士團還在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
因為地脈的紊亂,整個蒙德四周的魔物都陷入了狂暴。
法爾伽其實沒必要背鍋的。
他遠征的時候也想不到,世界的變化能夠這麼快,明明他離開蒙德的時候還是一切正常的。
但作為開啟了遠征的大團長,哪怕這是來自未來的麻煩,他也仍舊要背上一口黑鍋。
失去了精銳騎士的西風騎士團隻能夠勉強維護蒙德全境的安穩,但稍微加入一些變量,比如瘋狂的魔物,比如愚人眾的小動作,蒙德的安全就瞬間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在旅行者的未來故事之中,就連盜寶團都可以給西風教會上一課,公然盜走西風教會的文物。
教會的修女還想到了用文物來引蛇出洞,然後順手拍死名為【怪鳥】的盜匪。
然後差點玩脫了,從引蛇出洞變成了肉包子打狗,主打一個有去無回。
所有人都開始入局了,有關提瓦特的故事,在今天開始了正式的運轉。
一個帶著小小漂浮物的少年一路走向了蒙德城。
而在蒙德城外,緊急截停了風魔龍的吟遊詩人麵色苦惱。
哎呀,麻煩了。
雖然找到了特瓦林,但這種情況該怎麼安撫它呢?
要用愛與正義嗎?
眼神冷漠的龍形元素生命鼓動元素力,仿佛隨時都會撲殺上去。
然而它終究沒有動手。
“做點正事吧,巴巴托斯!”
特瓦林的怒喝消散在風中。
吟遊詩人眨了眨眼睛,滿臉都是無辜之色,“哎呀,我現在不就正在做正事嗎?”
“老朋友,讓你擺脫詛咒,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啊。”
“詛咒?”特瓦林冷哼一聲,“你還會考慮這些?我還以為你隻會想到伱的蒙德城而已!”
吟遊詩人的話語顯然並沒有起到安撫的作用,不如說,他讓特瓦林更加暴躁了。
“五百年了!你知道這五百年來我是怎麼度過的嗎?”特瓦林的聲音不自覺地暴躁起來,“你總是在沉眠,但我卻在毒血的侵蝕下煎熬了五百年!”
“這五百年你在那裡?你又做了什麼事情?”
你這該死的蒙德!
蒙德蒙德還是蒙德!你的眼裡是隻有蒙德城嗎?
他們,那些弱小的人,他們對你究竟有什麼作用?!
特瓦林和雷鳥卡帕奇莉相似。
它們對於人類既無惡感也沒有善意,純粹是因為某一個人的意誌,才選擇了庇護這些弱小的生命體。
這個時期的西風騎士團已經認出了特瓦林,但他們猜測特瓦林憤怒的原因是——【時隔百年後蘇醒的它,無疑隻能感受到這座城市對它的背叛吧】。
其實還挺沒有道理的。
無論怎麼翻閱蒙德的曆史,也沒有一個人能夠發現他們對於特瓦林究竟有什麼價值。
背叛······啊,嗯,怎麼才算是背叛呢?
特瓦林真的對人類給予過什麼信任之類珍貴的東西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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