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原本想要裝一把高人,等端午親自去請他,雖然不用三顧茅廬吧,但是也得去請他出山,他才能出山。
但怎奈,冷秀梅與侯俊寶卻等不及了。
這冷秀梅原本是下山虎的手下,她是擔心督導總隊站穩腳跟之後,再找她秋後算賬。
所以趁著督導總隊立足未穩,先問一個清楚,如果督導總隊有秋後算賬的意思,那麼她就會立刻帶著人離開。哪怕此時,山下都是日本人,她們也可以從後山走。
後山很大,而且地形複雜。
雖然唯一的出路已經被督導總隊給堵死了。但卻不失為是一處安身立命之地。
而侯俊寶呢?他也是這麼想的。
他之前就曾經動過小心思,覺得督導總隊要秋後算賬的話,一定也會有他一個。
所以這兩個人,便強行的將白蛇拽來,憑借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看是否能擺平這件事。
端午但見三個人,自然是不認識的。端午問道:“大致的情況老鼾都跟我說了。不知幾位找我有什麼事情?對了,誰是白蛇?”
端午並不認識白蛇,隻是聽老鼾提起過。老鼾說這個人還有幾分本事,而這一次,攻打萬家寨,如果沒有此人的幫忙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
所以端午對這個白蛇也頗為有興趣。
雖然他差不多能猜出誰是白蛇,但還是問了一句。畢竟對方的身份也沒有必要去猜,直接開口問即可。
白蛇在這時,搖著一把折扇上前麵帶高人的微笑道:“在下正是白蛇。”
端午道:“老鼾說你是一個人物,呆在這山裡著實是有些屈才了。就不知道我這小廟內,容不容得下白蛇先生?”
“嗬嗬!”
白蛇乾笑,剛想裝腔作勢的說兩句,但不想此時,冷秀梅卻在暗中捅了他一下。
白蛇無奈,隻能折扇一收,抱拳拱手道:“願聽團座差遣。”
端午點了一下頭,然後看向冷秀梅道:“冷小姐,我也聽老鼾提過你。你有勇有謀,在大義麵前,毅然選擇站在了大義麵前,我端午對冷小姐敬佩有加。你可願意留下來,與我共同抗日?”
冷秀梅連忙上前抱拳道:“願意聽從團座差遣。”
“恩!”
端午再度點了點頭,又看向侯俊寶。
侯俊寶連忙陪笑道:“團座,我也願意聽您差遣。您的大名,簡直如雷貫耳啊!”
端午冷笑道:“哈哈哈,侯俊寶。貪生怕死,過河拆橋。差點沒被小鬼子十幾個人就給滅了,.”
噗通!
端午話音未落,侯俊寶便已經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侯俊寶連忙道:“團座饒命啊,饒命啊。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端午按理來說信不過這個侯俊寶,但是殺了他?那麼理由是什麼?他雖然是土匪,但卻協助了老鼾攻山。
雖然半路跑了,但卻攔住了即將逃走的下山虎與小島中一郎。
所以其實,按照道理而言,這個侯俊寶功勞不小。但是他貪生怕死。根本不適合當兵。
但你把他趕下山吧,他又有極大的可能被山下的鬼子利用。畢竟他對於萬家嶺太熟悉了。
端午正在躊躇不知道應該拿這個侯俊寶怎麼辦。卻不想此時,白蛇卻道:“團座,我這大哥雖然毛躁了一些,但是對兄弟們那是俠肝義膽。我懇請團座給我這大哥一個機會,讓他為您效力。”
端午思考了一下道:“白蛇,我的部隊你也看到了,全團沒有孬種。我最討厭的隻有兩種人,一種是軟骨頭,而另外一種便是叛徒。”
說到此處,端午又衝著侯俊寶道:“侯俊寶,如果日後你犯了這兩樣,我就殺你一個二罪歸一。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你聽明白了嗎?”
“明白,謝謝團座,謝謝團座!”
侯俊寶叩首謝端午的不殺之恩。端午無語的歎了一口氣,心道:這個侯俊寶還是太軟啊。
不過這種膝蓋軟的人,他也不是沒收過,最後還不都變的硬氣了起來。
而與此同時,白蛇則連忙將侯俊寶拽了起來,然後衝著端午微微躬身道:“多謝團座,那麼我們歸誰來管呢?”
端午再度思考了一下道:“白蛇留在團部吧,然後我再給你一個新兵一連連長的職務。有關新兵訓練的事情,我會找專人去協助你。
而冷秀梅,與侯俊寶,你們兩支部隊的人數,在我督導總隊也隻相當於一個排。所以便暫時任命你們為新兵一排長,新兵二排長。
帶著你們的人好好訓練,如果有一天你們的訓練成果我滿意了,我會給你們新的職務,下去吧!”
“排長?”
侯俊寶表情有些難看,他可是堂堂的萬家寨大當家的,此時卻給了一個排長?而且他的兄弟,還都是新兵?彆開玩笑了。他的那些手下,大仗小仗也打了幾十場了吧?
“彆說話,走!”
白蛇拉著侯俊寶便走。而冷秀梅則在後麵跟著。
冷秀梅自然要比侯俊看的明白多了。他們不是小鬼子的對手,反而小鬼子在督導總隊的手下卻完全沒有任何勝算。這便是兩者之間的差距。
所以冷秀梅雖然也隻是一個排長,但卻並沒有侯俊寶那麼大的意見。
到了外麵,侯俊寶便甩開了白蛇的手道:“兄弟,你拉著我做什麼?你就應該讓我出這個頭,為兄弟們討一個公道。這不是瞧不起人,啊?”
“彆在這吼,影響團座休息,”
正在這時,有衛兵申斥道。侯俊寶連忙賠笑道:“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馬上就走。”
白蛇與冷秀梅在一旁無語。而且尤其是白蛇,他剛剛還想安撫侯俊寶兩句呢,但沒想到,這位完全是一頭紙老虎。被衛兵嗬斥幾句,便立馬慫了。
不過白蛇也習慣了,自己的大哥,就是這個慫樣,他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侯俊寶人還算不錯,至少對他這個二當家,那可是有情有義的。
所以也正是因為如此,白蛇才不能眼睜睜看著侯俊寶因為自己這張破嘴,再掉了腦袋。
他與侯俊寶道:“大哥,這事情遠遠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什麼?怎麼就不簡單了?”
侯俊寶詫異,雖然他很相信白蛇的話,但是他著實是覺得,那位年紀輕輕的團座是小看他了。反而他看端午,卻有一種乳臭未乾的感覺。
他甚至想,如果自己來當這個團長,一定比端午做的要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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