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國領事:“端午先生,你簡直太過分了,......”
端午:“魏正才,你帶著人,給我到三號倉庫,把軍火拉回來。德普斯應該有同夥。我誰也不想見,我隻要軍火,你聽明白沒有?”
魏正才:“是,端午兄。”
英領事:“端午先生,我在跟你說話,......”
端午:“刀子到樓上看看軍統審完沒有?做事這麼慢,跟一個娘們一樣。”
刀子:“是,團座!”
英領事:“端午先生?”
端午:“趙北山,給我找到那個殺人的狗特務。如果他沒死,就還在這些人中間。”
趙北山:“好的端午兄。”
“端午先生?”
此時,英領事終於怒了,他這麼大一個領事,圍著端午轉了仨圈了,竟然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上。
端午回頭看了英領事一眼,詫異的道:“英領事先生,您是在叫我嗎?”
噗!
英領事吐血,心道:我圍著你轉了好幾圈了,你現在跟我說,你才看到我,你騙鬼呢?
英領事,很憤怒的道:“端午先生,我現在以英國領事的身份,向你提出強烈的抗議!”
“啊,那你抗議去吧!”
端午無所謂的道,然後又衝著周大棒喊道:“彆什麼都拿,撿那值錢的,老子剛才給你們買茶葉蛋,花了一塊金表。艸!”
“是!是!”
周大棒緊著點頭哈腰。又去找寶貝去了。日本人的東西不拿白不拿,更何況這還是奉旨白拿。
而此時,那位英領事,則被氣抽抽了。他在抗議,而且強烈的抗議,對方竟然不予理會。
“喂,喂!喂?”
英領事一連用了三個語氣,而且抱著端午的胳膊,終於將端午給抓住了。
端午回頭看了英領事一眼,無奈的道:“我不是讓你去抗議了嗎?你怎麼還纏著我?”
“呼!呼!”
英領事氣的,狠狠的喘了幾口氣,這才道:“你到底明不明白,什麼是強烈的抗議?我已經很不滿了?這是國際事件,國際事件,你懂不懂?”
端午裝憨道:“不懂。”
“···············”
英領事徹底無語了,他覺得自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但說不清,他也要說。
“端午先生,我用你能聽懂的話對你說。打個比方說,這裡是我的家,你來到我的家裡,殺人放火,還搶東西,這對嗎?”
英領事給端午舉了一個例子,並且他覺得,這個例子很生動,也非常好理解。
端午楞了一下,然後試問道:“你說的是日本人啊?日本人已經被我打跑了。領事先生,你是安全的,您放心吧?哈哈哈!”
噗!
英領事又是一口老血噴了出來,然後撿起園子裡的一塊石頭,嘭嘭的撞自己的頭。此時的英領事,已經崩潰了。
端午衝著那些白俄士兵道:“快過來幾個人,把領事先生摻回去,瘋的這麼嚴重,怎麼放出來了?”
“···············”
幾個白俄士兵很無語,因為他們就在旁邊,剛剛端午與英領事的話,他們都聽到了。英領事明顯是被端午給氣的。
但眼見英領事已經崩潰了,倘若再不把人拉回去,恐怕就要出人命。
兩個人去拉英領事,但不想額頭都磕出血包的英領事,竟直接把兩個白俄士兵給甩開了。
他氣勢洶洶的走到端午的麵前,咬了咬牙,......
端午就這麼看著這位英領事。
“哼哼哼!”
英領事原本嚴肅的臉,突然堆疊出了猥瑣的笑容。然後彬彬有禮的道:“端午先生,我要請你吃飯。”
端午思考。
“團座!”
正在這時,卻是趙北山回來了,而且在他的後麵跟著軍統的人。
兩個軍統的特工,還拉著渾身血的山口芳華從櫻花會館的裡麵走了出來。
端午不忍直視的道:“軍統的人太狠了,我剛剛看到山口小姐的時候,她還是完美的,婀娜多姿的,.......”
“················”
軍統隊長無語,心道:“剛才你踢的那兩腳,比我們狠多了,山口芳華都被你踢脫相了。”
而且他到現在也沒有想明白,麵前的青年軍官是怎麼做到的。不僅知道山口芳華的嘴裡藏毒,而且一腳就將那顆毒牙給踢了出來。
趙北山請示道:“團座,軍統的人已經問完了。請示您,山口芳華怎麼處置。”
端午伸出一個手指頭道:“我隻要一個情報,誰殺了Eva?”
趙北山回頭看向那軍統隊長,軍統隊長立正彙報道:“報告長官,是一個叫做北倉的日本間諜。他應該沒死,還在這些俘虜之中。”
此時,蹲在人群中的北倉聽到了軍統隊長的話,他眼珠一轉,猛然起身撞翻了一旁的軍統特工,便向後窗跑去。
他知道,山口芳華已經什麼都說了。而他則是殺死Eva的元凶。倘若他不跑的話,絕對不隻是死那麼簡單。
“遭了!”
軍統隊長暗叫不妙,因為他身為軍統隊長,如何不知道端午這個瘋子?魏正才在這位年輕軍官的麵前,都跟三孫子一樣。被對方一吼就渾身發抖。他又能如何?
倘若殺死Eva的人,要在他手中跑掉的話,他根本不敢想象這個後果。
隻是不想正在這時,砰的一聲槍響了,就響自軍統隊長的耳旁。
而緊接著,那個剛剛想要爬上窗台的北倉鬼子左側小腿中彈,骨頭直接從正中被子彈擊碎。
失去了支撐,北倉鬼子慘叫一聲摔到了地上。
兩個軍統特工,連忙上前,將北倉按住,強拉了回來。
而此時,再看那軍統隊長,早已被驚的目瞪口呆。
因為那北倉鬼子相距他們至少有五十米,在撞倒軍統特工跑到後窗的位置,也就不足兩秒鐘。
但就是在如此短暫的時間,他身旁的瘋子團長,不僅拔槍、瞄準,而且一槍擊碎了北倉的小腿骨。這是何等的槍法啊?
這樣的槍法,哪怕是他受訓時,他的教官也根本做不到。
“兄弟,彆害怕,我們團座,神著呢!”
趙北山看著那被嚇傻了的軍統隊長,嗬嗬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