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拉扯(1 / 1)

“???”

我?

榆木腦袋?

聽到白露對自己的評價,項龍一頭黑線。

車外,嗬嗬也是一拍額頭,覺得自己這個閨蜜徹底沒救了。

車中,

白露顯然沒有任何察覺,繼續吐槽說道:

“其實我早就盼著他能抽空探我的班了,有好幾次還暗示過,不過他一次沒聽懂……唉,不說了,都是淚,對我家麗麗的調教,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啊。”

聞言,項龍不禁沉默下來。

他回想一下,好像有幾次聊天的時候,白露是說過這方麵的話題,但他是真的沒聽出白露有這方麵的意思。

心裡愧疚之下,他也顧不得裝成嗬嗬了,用自己的聲音問道:

“白老師,我是不是有點太笨了?”

嗯?

嗯???

白露的身體一僵,豁然轉過身,當看到一旁的項龍之後,神情先是一陣愕然,似乎沒想到明明和自己對話的是嗬嗬,怎麼就變成了項龍。

但下一刻,她晶瑩透亮的眸子裡便爆發出驚喜的光芒,臉上的神情也從茫然慢慢變成了狂喜,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抱住項龍的脖頸大叫道:

“麗麗!麗麗!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我沒看錯吧?”

看到白露這驚喜交加的模樣,項龍也笑了起來,輕輕攔住白露柔軟的嬌軀:

“是我,你的榆木腦袋男朋友”

“你……”

白露這才回過神,自己剛才對項龍的吐槽全都被正主聽了去,臉上不禁一陣火辣羞臊。

但對項龍她自然沒什麼放不開的,很快便恢複氣勢,強勢說道: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人家暗示你好幾次了,你都沒聽出來。”

這下項龍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隻得投降道:

“是是是,我的錯……所以,我這不就來探班了嗎?”

白露也回過神,笑著問道:

“對啊,你這次怎麼知道來探班了?”

“我就是想著好幾天沒見你了,而且去了港島後又要好長時間見不到,便想趁著去港島之前和你見一麵。”

項龍老老實實說道。

坦率來說,項龍這個說法有點‘樸實’,一點不符合白露預想的項龍要給自己驚喜的設想。

但,這也正是她喜歡項龍的一點。

“說你榆木腦袋你還不高興。”

白露摟著項龍的脖子,嬌嫩的臉頰距離項龍的臉龐不到十公分,嗔道:

“你這時候該說——我就是控製不住太想你了,不管怎麼樣都想和你見一麵——學會了嗎?”

“這…不一樣嗎?”

項龍撓頭問道。

“結果一樣,但換種說法給人的觀感就完全不同了啊。”

白露顯然時刻謹記對項龍的調教,道:“按你的說法,是因為順道才來看我,可按我的說法,是因為你想我,才來看我。”

項龍還是沒感覺兩者有什麼異同,但好在他知道這時候隻要點頭就行。

白露自然看出了項龍其實沒懂,但也不在乎了,開心道:

“算啦,現在不懂也沒關係……對了,你今天有多少時間?”

“六七個小時吧,下午五點的飛機,四點就得走了。”

項龍答道,說完,他想到什麼,補充道:

“對了,我是因為太想見到你,所以故意選擇的最早的航班,這樣時間才更多……這麼說對吧?”

白露愣了一下,隨即笑著用力在項龍左側臉頰親了一口,親完,覺得不夠,在另一邊又親了一口:

“沒錯,就這麼說!看來你這個榆木腦袋也是可以開花的嘛。”

聽著白露的誇讚,看著她近在咫尺的嬌俏容顏,感受著溫香軟玉般的身軀,項龍的心微微躁動,眼神開始火熱。

然後,

白露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硬物給碰到。

意識到怎麼回事,她秀頰如火,眸透春水,低聲啐道:

“項麗麗,這可是在劇組,外麵那麼多人,你也敢想壞事?”

“我…我控製不住啊。”

項龍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軟玉在懷又有誰能坐懷不亂?

白露自然懂得這些,哼了一聲,想要和項龍分開,但又舍不得,於是稍微往後坐了坐,避免直

接接觸。

“控製不住也得控製,最起碼……”

白露輕咬一下下唇,食指點了一下項龍的腦門,道:“最起碼也得等到初雪,明白嗎,牢鍋?”

聞言,項龍又是欣喜又是失落。

初雪……

他輕舒一口氣,快速拿出手機,搜索京城往年第一場雪時間…

看到項龍這迫不及待的模樣,白露笑靨如花,隻覺得自家男友太可愛,忍不住又親吻了項龍臉頰一下、兩下、三下…

“白夢研同學,”

感受著白露柔軟嬌嫩的唇瓣和臉頰的接觸,項龍做出惡狠狠的表情說道:

“你要是再這樣,我…我可就不當人了。”

“乾嘛,你想當禽獸啊?”

對於項龍的威脅,白露絲毫不怕,甚至故意挑釁重新把身體坐進項龍懷裡:

“你來啊,劇組有這麼多人,你要是敢欺負我,我就大喊非禮,讓所有人知道你的真麵目。”

項龍深吸一口氣,壓下小腹的火氣,緩緩說道:“白老師,你知道的,我記性很好。”

“所以呢?”

白露一愣。

“所以……”

項龍把腦袋湊到白露耳畔,輕聲說道:

“你現在所說的話,我都會記著,然後等到初雪那天,一並給你算總賬,哼哼”

刷!

聽到項龍這番撩撥的情話,

白露隻覺得臉頰如火,渾身發燙。

如飲烈酒,讓她靈魂都顫抖起來。

但,

白夢研什麼時候受過彆人威脅?

“哼,記住就記住,我還怕你不成?”

白露不甘示弱地瞪著項龍,若有所指地說:

“要知道,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看著白露明顯情動的雙眸,項龍知道,如果再這麼說下去,自己怕是真的就控製不住了,當即深吸一口氣:

“行,白夢研,你這句話我也記住了,咱們到時候再見真章!”

聽到項龍第一次稱呼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往常一樣的白老師,白露既有些吃驚,又有種莫名的刺激。

仿佛觸碰到某種不可觸摸卻又讓人躍躍欲試的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