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高專畢業以後,落白出國去了彆的國家發展,直到這通電話。
''莫西莫西,我是落白。''
''傑說他要發動百鬼夜行這個恐怖襲擊,你不回來嗎?白醬。''
''悟,若是今天的話,我可能回不去哦。''
''好吧好吧,明天見哦。''
''嗯呐。''
掛斷電話後落白推翻桌子上的水杯。
''夏油傑,你還是一直在堅持你的大義嗎?''
說著落白就開始訂回國的機票。
''白,你認為當咒術師有什麼意義?''
夏油傑瞅了瞅落白,隨即又低下頭去。
落白走到夏油傑麵前,蹲下來看他,''我認為當咒術師是保護弱小而生,沒有咒靈就沒有咒術師,既然選擇了咒術師這條路就要走下去,竭儘你所能,我當咒術師的原因是因為…因為她啊。''
落白對著夏油傑一笑,想起來那個隱藏在自己心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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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白白,假如我死了你會傷心嗎?''
婷問到,但又立馬低下了頭:''其實不會傷心的吧?但是遇見白我很開心哦!你把我從爛泥灘裡拉出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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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樣嗎?''
''嘛,我可是最強的,你們怕什麼?''
五條悟和高專眾人坐在小房間裡討論對策。
''準確來說,最強是落白和你,不要隻把你分類為最強。''
夜蛾正道看著五條悟,五條悟翻了個白眼。
''白自己都不承認自己是最強,她隻命名自己是特級而已,所以說我還是最強的。''
五條悟雖然帶著眼罩看不清神情,但是他話中的失落隻有家入硝子聽出來了,落白一直把最強的名頭推給他,自己淪為特級,況且這次她也未必回來啊,五條已經等你好久了。
''落白不來支援嗎?''樂言寺校長看著五條悟。
五條悟搖了搖頭,''白說她今天回不來,所以老頭子們你們不要指望白啊,至少也要依靠一下我吧?''
所以傑,你至少也要依靠我一下吧…
''囂張跋扈,哈,夏油傑不就是那樣!''落白從孔時雨吼道,即使這麼多年了,落白依舊知道夏油傑的行蹤,完全是靠了孔時雨,若不是落白加錢孔時雨才透露出來,不然他早不乾了。
''冷靜點,你要上飛機了。''孔時雨淡漠的朝飛機那點了點頭,落白調整情緒什麼也沒說上了飛機。
坐上飛機落白想起了自己與夏油傑最後的那一晚。
那天晚上他屠殺了整個村落,走在小路上,身後跟著兩個小女孩,兩個小女孩都是咒術師,但落白眼裡看到的確實是兩個普通人。
''嗨,夏油。''落白笑眯眯的向夏油傑打著招呼,夏油傑淡淡的說了一句:''你要阻止我嗎?''
落白神情怔愣,隨即發笑:''不不不,我是來看看我們的大義哥有沒有精神支柱斷裂啊,現在看來,沒有斷掉,隻不過悟在你心裡是不可磨滅的吧,你其實也想永遠和我們在一起吧,事與願違,你既然走上了這條路,我不會挽留你的。''
夏油傑哽了哽,用沙啞的聲音輕聲說:''可以抱一下我嗎?''
落白聽到了,她用開學時想與五條悟夏油傑挨著的眼神看著他:''當然可以。''
抱上去的一刻,夏油傑感覺自己的褲兜涼涼的,在落白離開後夏油傑拿了出來。
那是一塊紅色的玉石,上麵有兩條一白一黑的魚兒,像似魚兒遊在血水裡。
紅色的血液從身體裡流出,滋潤著掉落的上半身,與驚恐的頭顱。
心臟從身體裡炸裂開來,嘴角緩緩留下鮮血,用儘最後的力氣把兩條魚兒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