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不會輸的。''
''我不應該丟下你。''
''對…對不起…''
''我求求你,回來。''
''鈴子…''
高專內,停屍間裡,落白正癱倒在鈴子的停屍床邊抽泣。
鼻涕混著眼淚落在地上,一把一把的擦著。
手心掐出了血,顫顫巍巍的站起來拉開布條。
把手附在那一個黑漆漆的動那,輕輕的撫摸著凹凸不平的,屬於心臟的位置。
''啊,落白你去哪裡?''鈴子焦躁不安的看著落白遠去的身影,夏油傑叫了她一聲。
鈴子回頭,五條悟的無下限可以抵擋住疾馳而來的血,但血分為三股,一股朝夏油傑襲來,一股朝鈴子襲來,鈴子飛速一躲,正當她以為躲過去後。
''噗嗤-----''血液濺了離她最近的夏油傑一臉,夏油傑和五條悟的目光慢慢像下移去,那個位置…是心臟。
''你在乾什麼!''五條悟大聲朝加茂宇齊喊到,加茂宇齊也目瞪口呆,下一秒巨大的虹龍竄了出來,一口咬住了加茂宇齊,冥冥和歌姬正在襏除詛咒,雖然襏除的不如邊打架邊襏除咒靈的落白多,但是她們還是看見了那衝天而起的虹龍,冥冥帶著歌姬連忙趕去,落五晴也看見了那高大的虹龍,落白順著落五晴手指的方向一看。
''那是虹龍?''落白不解的看著那白色的咒靈,落五晴瞬間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母親同期死去的那段時間啊。
落五晴趕緊說:''我們快走!''
落白看落五晴這麼緊張的樣子,心裡突然感覺消失了什麼東西,不重不輕,但就在自己心裡。
等到達現場時,一片狼藉,躺地的屍體,滿臉的血液,還有那微笑的臉頰。
落白踉踉蹌蹌的走到鈴子麵前,撫摸著她微笑的臉頰還有緊皺的眉頭。
加茂宇齊靜默了一瞬,緩緩吐露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什麼用?對不起鈴子能回來啊?
''嗬……''落白頭發漸漸變白,怒氣直衝天靈蓋,咒具天逆鱗從身後冒出,正要直劈加茂宇齊,一聲怒斥傳來。
''夠了!''樂言寺小跑過來,護住了岌岌可危的加茂宇齊。
''老頭子,你媽的真的很煩。''落白的危壓傳來,樂言寺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了令人作嘔的話。
''他不是故意的。''
''他不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啊!''落白一巴掌扇過去,夜蛾正道握住了她的手腕。
''好了白,停手吧。''
落白聽了這番話抱起鈴子就朝硝子那走。
''死的…太簡單了,笨蛋。''落白咬牙切齒的說出,眼淚一滴滴落在鈴子身上。
這是那個原本討厭自己,特彆討厭的小女孩,但後來對自己像個小跟班一樣的女孩。
''叮叮叮---''
身上的手機完好無損,落白拿出了那個手機,把手機翻蓋打開後,看見了那個…那個意氣風發的自己,自己坐在五條悟夏油傑之間,翹著二郎腿,嘴裡還叼著棒棒糖,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手機屏幕。
這是那次我發現鈴子偷拍時的狀態,真的…放蕩不羈呢。
落白接起了電話:''莫西莫西,我是落白,是鈴子的同學,找她什麼事?''
對麵沉寂了一秒,然後笑眯眯的說:''鈴子說你們今天有交流會,她說有你會贏的。''
有我會贏嗎?''她死了。''落白聽到對麵哽咽的聲音,說了一句對不起就掛了電話。
''沒有生命體征了。''
''打擾了,硝子。''
''嗯……''
哭過了後,把白布蓋了回去,落白打開停屍間的門,五條悟就站在外麵。
他的表情也很沉重,下一秒抱住了落白,落白聽到了他那起伏不定的心跳聲,還有那哽咽的說出對不起的聲音。
落白抬頭一看,五條悟的眼鏡劃落,深邃的藍眸倒影出一縷黑發還有躺在床上的屍體。
落白用沒沾血的手拍了拍五條悟,也一並抱住了他。
''不是你的錯。''
''是我的失職,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