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不好意思,我七步成詩,就是有點臟(求追訂!)(1 / 1)

因為一行人是一起行動的,所以此刻不僅僅是秦遠聽到了這道聲音,其他人也全部都聽到了。

頓時間,一行人的臉色都很是難看了起來,一路的相處,大家都已經將對方當成了朋友。

此刻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誣蔑他們的朋友,但凡是一個正常人都會生氣,他們自然也不例外。

其中尤以李文博最是憤怒,畢竟當初秦遠就是當著他的麵寫下的《滕王閣序》,秦遠肚裡有沒有墨水,彆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不過的。

因此在他看來彆人質疑秦遠,那就是變相的在質疑他。

如此,他的心情能好就怪了。

此刻在酒樓的二層閣樓上,正有一群穿的光鮮亮麗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邊泡著茶,一邊閒聊著。

剛才那些話正是他們說的,而那個對秦遠提出質疑的男人正坐在正中間的位置,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這男人看似漫不經心,但是從他的眼神之中卻是可以察覺得到他很享受這種被人眾星拱月的感覺。

而秦遠一行人的突然到來,也立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當他們看到秦遠本人真的出現在他們麵前時,眾人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尷尬之色。

畢竟背後議論彆人,還被正主聽到了,屬實是一件非常無禮的事情。

特彆他們還自詡為文化人,常將自己跟古代的文人騷客相提並論,此刻發生這種事情不由得有點自打臉麵了。

關鍵這個被他們議論的人還是最近火遍全國的大文豪-秦遠。

如此,他們尷尬的同時,內心還不由得有一點點的擔心。

因為此刻出現在他們麵前的不僅僅隻有秦遠,還有文學圈子的超級大佬-陳恪。

據他們所知,陳恪老爺子非常看中秦遠,秦遠受到國家教育部和文學協會聯合獎勵100萬的事情,就是陳恪老爺子一手促成的。

一個連陳老爺子都認可的年輕人,他們卻在背後議論彆人,還質疑彆人的才華,這不就是在質疑陳恪老爺子嗎!

如此,他們豈能不慫!

不過與眾人尷尬擔心的反應不同,那個被人稱之為老白的中年男人在看見秦遠之後,臉上卻依舊保持著一抹不屑的笑容。

看著那個中年男人,秦遠皺了皺眉頭,他自問自己之前從未見過那個男人,兩人之間可以說是毫無交集。

可此刻他卻從那個男人的眼中明顯感受到了一絲對自己的惡意。

都說文人相輕,他以前一直沒有怎麼感受到過,因為自他穿越來到這個世界後,跟他接觸最多的文人就是李文博和陳恪了。

而這兩人給他的印象卻是極好的,他們在社會上的身份地位都屬高位,可是為人卻很是謙虛客氣。

兩人非但沒有絲毫輕視他的意思,反而還極為的敬重他,將他完完全全的當成了自己的朋友,平時都是以禮相待。

也因為他們師徒兩人的誠懇相待,以至於讓他以為這個世界上的文化人都是如此。

可此刻他才明白過來,並不是所有的文化人對他都會如此客氣。

有人敬重喜歡自己,自然就會有人看不起並討厭自己。

畢竟他又不是人民幣,不可能做到人人喜歡,而彆人懷疑他的才華,這也是正常的。

彆說是彆人了,哪怕是他自己如果突然聽到這個世界有人能夠寫出《滕王閣序》這種千古絕文出來,他也得懷疑。

不過懷疑歸懷疑,那是個人的事情,私底下說說也就算了,畢竟不會影響什麼。

可若是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這個質疑屬實之前,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的發表質疑他人的言論,並且還說的有模有樣的。

那可就不是單純的質疑了,那是在造謠和誹謗,這樣的行為可是會毀了他人的聲譽的。

如此,所謂的質疑不過是想要發泄自己的不滿情緒,並試圖以此傷害他人的遮羞布罷了。

而他從老白的眼神之中明顯看得出來這個家夥的目的不在質疑,而是借著質疑自己的名頭泄憤罷了。

至於這個過程會對他造成什麼樣的影響,他根本就不在意。

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這個家夥了,但此刻他這般作為,那他自然也不可能有好臉色了。

而當李文博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後,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起來。

“秦兄,不必理會這個家夥,一個就知道到處咬人的肉喇叭罷了!”李文博很是不屑的說道。

聽到李文博的話,秦遠愣了一下,這說法他總有似曾相識的感覺。

這反倒是讓他對這個叫做老白的家夥很是好奇了。

“你認識他?”秦遠好奇問道。

“不止是我認識,整個文學圈子和媒體圈子的人都認得他,他叫白石樹,是一個作家,而且是專門搞批判文學的。

前幾年因為寫了一部批判社會現象的短片,所以受到了一點關注,讓他嘗到了甜頭。

之後他就自詡為批判文學的領軍人物,發表了很多批判社會現實現象的文章。

不過他都是把存在的社會現象反應出來,但是卻從不提其中的本質,也說不出有效的解決方案。

所以時間長了,就慢慢的被人稱之為隻會扮演社會良心的肉喇叭,說白了就是沽名釣譽,博人眼球罷了。

也因為如此,他一直沒能進入國家文學協會,所以對此一直耿耿於懷,經常在網上陰陽彆人。”李文博皺著眉頭解釋道。

“原來是陰陽人啊!”

聽到李文博的話,秦遠總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難怪白石樹會對他充滿惡意。

這明顯是嫉妒所致啊!

對方努力了這麼多年,卻一直得不到國家文學協會的認可。

而他僅是寫了一片文章,就被陳恪這樣的大師看中,然後主動拉他加入文學協會。

一番對比下來,簡直一個天一個地,如此,他能開心就怪了。

而極度的心理不平衡,讓他做出這種事情倒也可以理解。

不過理解歸理解,但是因為自己的心裡不平衡就毫不顧忌的去損毀他人的名聲,這行為屬實是令人惡心。

而不知道李文博是不是故意的,他剛才的說話聲很大,所以白石樹本人也是聽到了的。

頓時間,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看著很是難看。

接著隻見他陰沉著臉色看著李文博,道:“李文博,你什麼意思,你們師徒兩人可以捧這小子,難道就不容許我們質疑了?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情!

這文學協會可不是你們的文學協會,不是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想要拉他入會,光你們認可可不行,也得讓大家都認可才行,你怕得罪人,我可不怕!”

話罷,白石樹目光冰冷的看向了秦遠,很是不屑道:“小子,你若是真有本事就現場做一首詩出來,這樣也好服眾不是!”

聞言,秦遠麵露一絲微笑,道:“我可從來沒有說過要加入文學協會,你用不著對我抱有這麼大的惡意。

而且你無法加入文學協會,隻能說明你能力不行,跟我可沒有任何關係。

至於服眾,就更是可笑至極了,我可不需要你們任何人的認可。

不過既然你說到現場作詩,我倒還真有一首詩送給你們。”

話罷,秦遠清了清嗓子,然後看著二樓的一群所謂的文化人高聲朗誦了起來。

“嘰嘰喳喳幾隻鴉,滿嘴噴糞叫呱呱。”

“今日暫彆尋開心,明早個個爛嘴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