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老師的去向暫時定了下來。
↑在經曆了一段慘無人道的圍觀和拍攝後。
看在沒有鬨出什麼大影響(?),教練組也沒有特彆在意這件事。
隔壁U17都能養老鷹獨角仙毒草他們這邊暫時寄養一隻小貓咪怎麼了?
順帶一提,貓咪老師短暫的成了廚房的吉祥物,後廚的廚師們許諾第二天一早會給貓燒不少好吃的。
煤氣罐小貓:你說這個我可就來勁了。(整個身子顛了顛)
從活動室出來,被網球選手的年齡震撼了一下認知後又被創了一下世界觀,排球少年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回到了寢室。
夏目這才發現邊上一間一直蓋得嚴嚴實實的門裡頭住著古森元也和佐久早聖臣兄弟倆。
他是怎麼發現的呢?
——這對兄弟倆在房間裡追番,隔著門都能聽見二人討論劇情的聲音。
再看斜對麵門的宮侑,這廝掏出平板來看電視劇,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同住的一年級副攻威脅他說要是再哭得這麼響擾民就拍下他的醜照發在稻荷崎官網。
宮侑說你發就發好了,反正稻荷崎學生人手不下十張他的醜照。
死豬不怕開水燙。
第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佐藤司倒吸一口氣,吸氣的同時腦袋左右一扭,瞥見了抱著洗漱用品回來的夏目和經過了一頓揉搓的三花貓。
金發混血一年級生攔住他:“聽說你和宮侑學長的隊長是好朋友?我也加你一個好友,我剛剛拍了不少宮侑學長的照片,你能幫我發他一下嗎?”
哦對了,順便一提,佐藤司此人雖然嘴毒,但該用的敬語一個不少。
雖然更多時候會被理解為嘲諷。
夏目:?
雖然不是很理解,但他還是和人交換了聯係方式。
幾分鐘後,他收到了對方壓縮完還有1個g的照片和視頻。
?
冒昧問一句,你和角名學長什麼關係?
安靜祥和的兵庫縣,北信介已經到了上床睡覺的時間。
剛剛往床上一躺,突然收到來自東京的好朋友的一堆打包完的資料。
幾分鐘後,稻荷崎的群聊之中驚現一堆宮侑的表情包。
宮治:我收我收我狂收![狐狸塞滿一嘴飯團]
角名:好一場酣暢淋漓的表情包之戰[拇指]
在狐狸們瘋狂收割表情包的過程中,宮侑還在為感人至深的絕美愛情而流淚。
“什麼?!日向那個呆子!!!”隔壁,影山飛雄爆發出一聲怒吼。
夏目和夜久探頭過去。
“怎麼了,翔陽出什麼事情了?”
“那家夥自己一個人跑到白鳥澤去參加強化合宿了!”影山飛雄表情疑惑中帶著扭曲。
夜久衛輔表情誇張地長大了嘴:“這很日向啊。”
“雖
然有點離譜,但放在翔陽身上,也能理解。”夏目想了想。
“所以後續怎麼樣了?”
“哦哦,是夏目呀!”影山飛雄的手機裡,一個灰色頭發的少年抬手照了照。
“菅原學長!好久不見!”夏目驚喜道。
“菅原!最近怎麼樣啊?”夜久衛輔也和他打招呼。
“還行還行,還是老樣子~”菅原孝支咧開嘴,露出一排大牙。
“對了,你說日向後頭怎麼樣了?”
“鷲匠教練聯係到了咱們這邊,監督直接去白鳥澤跑了一躺,不過鷲匠教練人很好,留下日向在那邊幫忙,多少能夠學習點經驗和教訓,就是他沒有學校給批準的請假條需要來回跑學校,有的課還沒法上,好在小武老師已經和任課老師打過招呼了,讓他減少了一些負擔。”
菅原孝支道。
“聽上去好辛苦啊。”貓貓們感慨。
像他們這些被征召的選手校方都有給批請假條,就連已經高三了的夜久衛輔也有請假條,除了要補五天的作業之外(高三課程都上完了,就剩下做題)。
影山飛雄撇了撇嘴,表情說不上來的複雜:“這個boke的家還遠,每天上學都要爬山,烏野到白鳥澤距離也不近。”
“沒辦法,誰讓你和月島兩個都參加合宿去了呢?都是一年級生,有點緊迫感是當然的吧?山口這幾天也天天去找他師父練球呢。”
影山飛雄思考了一下,發現自家學長說得沒錯。
就他今天一天在國青合宿之中見到的這些選手,個頂個都是拔尖的,同為二傳的頂尖選手有宮侑,另一位星海光來雖然本職主攻,但打起二傳來也絕對不含糊,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當了這麼多年二傳在經驗和手感上略勝一籌,說不定就被他給超過了。
雖然大家表現得輕鬆,關係也都不錯,但交鋒的硝煙味卻是半點沒少。
一粒粒不起眼的沙子落在肩頭,時間一久就能將人一整個壓塌。
這是獨屬於YOUTH選手的壓力。
“時間不早了,明天一早都還有訓練呢,大家晚安哦~”畫麵那頭,菅原孝支笑著揮揮手說再見。
“啊對了夏目同學,如果不麻煩的話可以請你有空輔導一下影山的功課嗎?我有點擔心他缺課五天成績會落下。”
夏目欣然應允。
他想得十分輕鬆,補習功課而已,能有列夫難輔導嗎?
說到作業,夜久衛輔先回房間去趕作業了。
雖然他成績不差,但升學班的課業也比其他班級重,有一些題目都是他們老師自己出的呢。
本著睡前寫幾道題方便記憶的想法,夏目讓影山飛雄翻開練習本,打算挑幾題看看。
剛剛一直帶著耳機打遊戲的千鹿穀榮吉也拔下耳機關掉了遊戲,探過來瞅了瞅。
二人同時被按住了靜音鍵。
影山飛雄一身正氣地問:
“早餐是breakfast,午飯
是lunch,早午飯是brunch,這個沒錯吧?”
“……是沒錯。”夏目應聲。
“沙灘是beach,排球是volleyball,沙灘排球是beachvolleyball對吧?”
“……嗯。”千鹿穀榮吉點頭。
“那為什麼周一是Monday,周二是Tuesday,周三就不能是Monesday?”
“……”
“……”
彆說,這組的還挺有韻律的。
“紅色是red,藍色是blue,為什麼紫色不能是relue?”
Emmmmm,對啊,為什麼呢?(目移)
千鹿穀榮吉喉結動了動,欲言又止。
夏目果斷手一抬:“手機給我,我幫你下個背單詞軟件。”
列夫用了都說好。
千鹿穀榮吉鬥膽發言:“說起來我一直覺得影山你的成績很好誒,我不是說你成績不好的意思,就是感覺……”他手比劃了一下,“畢竟你打二傳的時候套路啊戰術啊都用的挺好的,還會調動大家的積極性。”
他一直以為最開始影山和日向考試沒有通過是因為打排球太認真忘記了複習來著。
就像宮侑,雖然也會不及格,但他那是沒有認真學。
影山飛雄理直氣壯,用氣鎮山河的聲量道:“日本人為什麼要學外語?”
他們房間門沒關嚴實,導致這道堪比軍訓時報數的聲音久久回蕩在走廊中。
得到了好幾聲應答——
“對啊!日本人為什麼要學外語!!!”
“我會一門語言不就夠了嗎?”
當然,也有人有不同的反應。
“臥槽我聽見牛島的聲音了!”一個二年級生從床上滾下來。
“啥?”
“哪來的牛島?彆嚇人好嗎?他還在宮城呢!”
“這聲音和牛島完全不像!”
“但是語氣一模一樣啊!!!”
夏目低頭看著下載的進度條回答影山:“你以後要是要一路打排球上去,免不了要和外國選手交流,說不定倒時候還有去國外的俱樂部訓練呢,萬一連交流都成難題就更加困難了。”
他的外婆,社交小能手玲子,會用的日常對話就語言不下於十種。
未來的巴西小辣椒:一定要要學好外語啊!不然錢包被偷了都沒地方哭!
“對哦!”小藍莓恍然。
被夏目這麼一說,他倒是有學習外語的動力了。
“所以說,從現在開始,好好學習英語吧少年!”
他把下載完了軟件的手機還給影山飛雄,拍了拍他的肩膀。
區區幾分鐘,他再次收獲了一隻花椰菜崇拜的目光。
千鹿穀榮吉:很好,輔導功課的梗也有了!(握拳)
還有什麼可以寫的梗?哦對了!一起養寵物!
好好好
,這一對走一起學習的純愛路線!
正在給影山飛雄解釋軟件怎麼用的夏目突然感到一陣惡寒。
難道是貓咪老師又闖禍了?
……
第二天一早,運動少年們迎著漸亮的天空起床。
走廊裡有叫醒服務的廣播,設計叫醒廣播的人心思歹毒,用的是《三■A班》裡課間操的音樂。
不少看過電視劇的同學一激靈,半夢半醒中在DNA的驅使下下意識地抬起胳膊抬起腿準備跟著一起跳。
宮侑就是其中之一。
他直接從床上彈起來。
“今天怎麼換音樂了?去年不還是《鬼■之刃》的歌嗎?”
早飯期間,大家夥就早上的起床鈴聲進行了激烈的討論。
昨晚的那名羽毛球數據組選手推了推眼鏡,瓶蓋厚的鏡片反了下光:“據不完全統計,曾經國青的起床鈴聲還使用過《數■寶貝》、《成■曆險記》、《美■女戰士》等的主題曲。”
亞久津慎太雙手合十,做出少女の祈禱的動作:“如果可以,我希望明天叫醒服務的音樂是《名偵探■南》的歌曲。”
其他人不甘示弱:
“那我dream一個《千與■尋》。”
“我要《七■珠》!”
“我想聽《中華小■家》!!”
從攝像頭裡看見這一幕的教練組們:“……”
當他們這是點菜呢?
雲雀田吹用手懟了懟水球部教練,“誒,你說明天換成《海■薇變奏曲》怎麼樣?”
“……咱們有版權嗎?”
遊泳部負責人東龍司撩了一下頭發,用一張帥氣的大叔臉說:“不如放《櫻■小丸子》吧!”
平均年齡40+的教練組們:“好主意!”
“可以可以!”
“我雙胞胎兒子和女兒最近就在看!”
“就當回顧童年了!”
於是乎,今天上午熱身時,距離火燒呼太郎近的幾名選手聽見了對方嘴裡哼的“劈裡啪啦劈裡啪啦”的調調。
教練今天心情挺好哈。
第二天一早的任務是體能訓練,每個人的項目都是白紙黑字寫著的,雖不至於把大家體力榨乾,但也絕對不讓他們有得以放鬆的機會。
主打一個卡在累趴的邊緣瘋狂試探。
“火燒教練,為什麼佐藤的訓練量比我少啊?”亞久津慎太一天時間就成功和所有人打成了一片,在拿到訓練單厚和佐藤司交換了一下,發現了問題。
“對哦,我和小飛雄的任務也不一樣。”宮侑仗著自己年紀大個還高,明目張膽地去看影山飛雄的訓練單。
“這是根據你們昨天下午的訓練成績以及綜合在球場上的表現分彆製定的,任務重說明你體力好耐力好,任務少就說明你還有開發的空間。”能當上青年隊教練的人就是不一樣,火燒呼太郎嘴巴一張一閉,就沒人出聲了。
第一天訓練給
了大家緩和的時間,訓練總體體量沒有多大,更多是給大家熟悉彼此的機會,順便在比賽以及部分檢測中給大家夥摸摸底。
到了第二天,國青合宿訓練營的獠牙就開始慢慢朝著初出茅廬的小年輕們張開了。
“上啊,還有一組海豹爬呢!”亞久津慎太推了推叉著腰直喘粗氣的千鹿穀榮吉。
花椰菜腦袋擺了擺手,“等、等等,讓我緩緩先——”
剛剛折返跑加俯臥撐做太猛,他現在喘得慌。
“亞久津你磨蹭什麼?你比他多一組!”高二的一名副攻站在折返跑的另一個點朝他喊。
“啊?這組完了還有一組嗎???”
“衛輔學長,厲害啊!”另一邊,和夜久衛輔一起魚躍的古森元也讚歎道。
一個晚上的功夫,他也已經叫上名字了。
“你也不錯嘛!”粉棕發少年朝他比了個大拇指。
這兩個人平時就是魚躍大戶接球大戶,又是自律那一款的,訓練單裡的任務和二人平時的練習量差彆不大,因此看上去雖然除了不少汗,但總體適應良好。
“自由人們的數據都不錯啊。”火燒呼太郎從邊上的屏幕裡看見記錄的數據,認可地點點頭。
除了他們兩個之外,還有一個一年級的自由人佐川隆,專業素養也是相當強的,唯一一項缺憾就是相較於二三年級的兩名前輩,他的體力較差,記錄員們已經在開始修訂他的耐力訓練計劃了。
至於主攻手們和二傳們這邊,狀況更加層出不窮了。
“還有一組魚躍!”一名主攻鬥誌滿滿,舉起雙手仰天長嘯。
三年級攻手遠山盛忍不住埋怨:“啊?還有一組啊?”
“哦不對,遠山同學你還有三組。”邊上負責記數的記錄員無情提示。
“最後一組變速跑了!加油啊!”
“抱歉,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你自己跑吧。”
大家是分批去隔壁專業的器材室完成相應任務,回來了的宮侑和影山飛雄不知道為什麼哥倆好地搭在一塊(確切說是宮侑單方麵搭在影山肩膀上)。
佐久早聖臣和夏目說:“打個賭,宮侑的下肢訓練量不小。”
夏目順著他的話看了看宮侑的腿,結實又有肉感,是貓咪老師最喜歡啃的那種肌肉型腿(劃掉)
雖然不太明顯,但是似乎能看見他們兩個人的腿都有小幅度的輕微顫抖。
影山飛雄不多說,他的下肢力量看得出來並沒有宮侑那麼強。
如果說宮侑是肌肉型的腿,那麼影山就是流暢型的,方便靈活移動走位,缺點是在一些特彆刁鑽的需要下手傳球(譬如稻荷崎戰那一次宮侑幾乎跪到地上托出的那托球)的時候就不太容易用同樣的方式傳球。
但是宮侑,在夏目的認知裡,這名二傳應該是他至今見過的下肢力量最強的一名二傳了。
即便如此,他依舊折在了國青的訓練單上。
下肢訓練,恐怖如斯!
星海光來也湊過來,補充了佐久早聖臣的話:“因為宮侑這家夥就是去年國青之後才開始更加加強自己的下肢鍛煉的啊,當時也是第二天,我看他練得差點哭出來了。”
“你甩戰繩甩到後邊不也倒地了?”佐久早聖臣開始揭短。
汗水順著他的頭發一路淌下來,相較於一般運動少年偏長一點的頭發被他拿一根發繩綁了個小揪揪。
井闥山王牌的眼神充滿著對體能訓練的怒氣。
鼬鼬累了,鼬鼬開始無差彆進攻。
星海光來:“……”
他也想反駁,他也想說佐久早聖臣的糗事回擊。
但他搜刮了一遍自己的小腦袋瓜,發現這人除了是個二次元加潔癖偶爾像個女鬼之外沒有一點可吐槽的點。
“那邊三個,彆以為做得快就可以閒聊了!要是閒得無聊就多做幾組魚躍!”一道響亮的吼聲從訓練員那邊傳來。
三人收獲了其他還在苦命訓練的小夥伴們哀怨的眼神。
——乾什麼吃的你們?做這麼快?給他們一點活路啊倒是!!
不給人活路三人組瞅了瞅彼此。
——那就淺淺來兩組魚躍吧。
萬能的魚躍之神啊,你最忠誠的信仰者們來了!
一時間,球場上進行著信仰之躍的選手們就像是漲潮時被海水拍上岸的魚,此起彼伏,絡繹不絕,一個升一個降,貓咪與海鷗齊飛。
“吱——呀——”沒有閉嚴實的大門被推開了。
“不好意思,請問這邊是哪裡?”
一個黑色卷發看著卷曲程度不亞於佐久早的少年推開了門。
他身後站著一個睡眼惺忪的橘色卷毛和一個打著哈欠的紅色卷毛。
門口正在做卷腹的宮侑一個軲轆直起身,單手撐在地上,皺著眉問:“這話得我們問你們吧?你們是誰?”
他語氣不是很客氣。
幾頓飯下來夠他記住味之素綜合體育館參加訓練的不少人的長相了,這三張標誌性的臉他不可能不記得。
“慈郎???”在做平板支撐的夏目一抬頭就看見了自己的好友。
“是貴誌誒!這裡是哪裡呀?我一覺醒來就到這裡了!”
“……”排球選手們。
夏目眨了眨眼:“……我沒記錯的話,你不是在U17訓練營嗎?”
個子最高的那個紅發小卷毛抓了抓腦袋:“不出意外,迷路了吧我們三個。”
“原來如此!”
“這樣啊!”
兩個小一點的少年恍然道。
“……”排球選手們。
嗓門最大的一個訓練員發問:“U17距離這裡有20公裡啊!而且還在山上!你們怎麼過來的???”
“就……這麼走過來的?”
三人表情無辜。
在一眾排球選手和教練們震撼的目光中,三人解釋了一下他們來這裡的原因。
他們三個今年運氣不太好,在大混戰(U17今年決定勝者組敗者組的環節)中慘遭淘汰被趕去了後山,今天天剛蒙蒙亮後山的胡子教練就喊住他們三個讓他們去幫忙偷酒(宮侑:這裡給我狠狠吐槽啊!這是什麼作風??!)
名為毛利壽三郎的紅發少年和名為芥川慈郎的橘發少年太困了,就讓切原赤也帶路,二人在後麵半夢半醒地跟著(簡稱夢遊)。
三人覺得之前切原赤也跟著室友們跑過幾次,總認得路。
但三人都忘了,切原赤也,是一名能夠從神奈川迷路到東京的選手。
作為現任立海大網球部部長,他至今唯一記得的兩條路就是從學校大門口去網球場以及教學樓去網球場的路,在上一屆三年級畢業之後,榮獲部長頭銜的海帶君創下了一周五天在學校迷路三次被不同社團的同學們送回網球場的“戰績”。
得,一共三個人,兩個睡神,讓最路癡的那個領路。
聽完三人的解釋,古森元也好奇地舉手:“冒昧問一下你們的年級?”
切原赤也指了指自己:“我國三,”又指了指身後還在打哈欠的橘色卷發綿羊和高個紅發小卷毛,“芥川是高一,毛利前輩是高二。”
作為懂事有禮貌的好孩子,麵對比自己高年級的選手,還是一看麵相就很善良不像某個副部長一臉凶巴巴的模樣的自由人選手,問啥他都應。(宮侑:?小海帶:哦不好意思,你的聲音和某個臨時憑國籍換隊伍的家夥太像了,不想回答你的問題。)
聽了這話,饒是古森元也也噎了一下。
究竟是怎樣的學長,才會放心讓路癡後輩帶路自己在後麵睡覺啊?
關鍵你們還真的一路邊睡邊走著過來了!(宮侑:就是這裡!給我吐槽啊!!!)
聽完三人組的回答,火燒呼太郎冷靜地給網球U17訓練營的教練之一黑部由紀夫打電話讓他們派人過來把三個迷路到小孩帶走。
對麵說了什麼,他的表情變得有點僵。
一分鐘後,火燒呼太郎掛了電話。
他對著三名小卷毛說:“你們先等一會兒吧,黑部那邊已經在搖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