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南瓜樣式的蜜瓜包全部被夏目投喂給了貓咪老師。
至於夏目,他和隊友們在便利店已經吃過了。
今天回到家他還被震驚了一下。
——誰能告訴他,他就出門上了一天學,怎麼家門口院子裡已經擺滿了南瓜???
不光是自家院子裡,隔壁日奈森一家的院子也是,他甚至看見了兩個南瓜在空中飛。
……等一下,南瓜在空中飛??
他又看了眼。
和隔壁粉色頭發的女生對上了眼。
在一貓一人的注視下,酷斃火辣小學生連續咳嗽了好幾l聲:“咳咳咳咳咳——這個、這個是我們老師研發出來的小道具,夏目哥你看是不是很厲害?”她嘴角不自覺抽搐了兩下,向空中南瓜們的方向使了個眼色。
總之,一階堂老師,辛苦你背鍋了!
日奈森亞夢心想。
兩個南瓜在她的注視下飛得更加快了,就是就像迫不及待展示一樣。
有點言出法隨的感覺。
“……嗯,原來如此啊。”茶發少年點點頭,表示理解。
夏目信她,二花貓則是投去了狐疑的小眼神。
騙笨笨的鏟屎官沒問題,可是你可騙不了本喵!!
……
進了家門,夏目又被開門進來玄關出的黑色袍子給糊了一臉。
????
這是何物?
在貓咪的喵喵亂叫下夏目一陣手忙腳亂地掙脫了袍子的“襲擊”。
“哈哈,抱歉貴誌,這個袍子有點長,衣帽間掛不下隻好擱在玄關這邊了,沒有嚇到你吧?”
“啊,院子裡的南瓜是商業街的朋友們自家田裡種的,多虧了玲子才能一次性全部搬回來,力氣大就是好啊。”
外公凜一邊感慨著一邊從他手裡接過黑色的長袍,擺弄了一下重新掛回了原位。
夏目看著這道黑色袍子,合理猜測:
“凜外公,你們這是打算……cos無臉男?”
“哈哈哈有點像,不過不是本土的。”凜外公否定了這個猜想。
“那就是巫師?”原諒他最近被隔壁小妹妹洗腦的厲害。
“接近了。”玲子笑嘻嘻地翻過沙發,朝玄關出走來。
夏目想到了一個離譜的猜測:“不會是蝙蝠吧?”
“NONONO~”玲子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搖了搖。
“是攝魂怪。”凜外公揭曉了答案。
夏目和貓咪老師一人一貓打量了一下黑色袍子,嗯,確實有點破破爛爛的感覺,而且特彆長,走在路上能被兩米開外的人踩中下擺的那種。
“這可不是我們唯一的道具~”
說著,玲子將黑色袍子的下擺扒拉開,夏目看見了兩對長長的……高蹺。
夏目吸了一口氣。
身上趴著的白麵饅頭後仰了一下。
一人一貓動作出奇的一致。
“玲子外婆,你們……準備得真充分啊……”他感慨說。
“啊,我們現在在高蹺和平衡車裡猶豫,貴誌你覺得哪個更好?”
“平衡車吧,有點飄逸的感覺,高蹺的話可能會同時影響到自己和彆人。”夏目不認為單純踩個高蹺自己家裡的兩名老頑童就會受傷——就他們身上這股皮實勁,說句稍微有些過分的——比自由人還能摔。
“我們還準備了能變色的麵具,把帽兜戴上後就像是真的在黑暗中一樣,麵具還能調不同的功能,臉上黑霧程度也有不同~”說著,一老又翻出麵具來,給自家乖孫子演示了一下多種功能模式。
其中甚至還有一個綠色的模式,就是調整出來像是一團綠色的……emmmm一言難儘。(看過靈能的寶寶可以腦補小酒窩形狀,沒看過的腦補一下綠色的懶羊羊腦袋)
夏目側目、微笑、默歎,以為妙絕。
——他立刻把這件事分享給了自家隊友們。
小夥伴們的反應和他如出一轍。
【顯然,比我們還能折騰。】
【這個麵具聽上去好有意思!有鏈接嗎??】
【所以,我們不能在這方麵被超過了啊!!!】黑尾鐵朗發了一個[燃起來了]的表情包。
氣氛突然熱血了起來。
海信行:【這是什麼奇怪的勝負欲嗎?】
【……經費足了所以可以大手大腳起來了吧。】孤爪研磨道。
黑尾鐵朗像是隨口提到一樣:【說起來我們女裝那回是不是還沒有人試過種花風的衣服?】
【旗袍嗎?】灰羽列夫即答。
【……不要這麼配合黑尾這家夥啊列夫!!!】夜久衛輔震怒。
【噠咩咯噠咩!!!】
【小黑你自己穿就好了,不用拉上我們。】
【研磨學長說得對。】
但要真說起來,大家對於穿女裝似乎也不是特彆抗拒了。
——黑尾鐵朗居功甚偉。
但能不穿還是不穿。
【誰說是旗袍啦?就沒有人想想其他風格的嗎?那種僵屍還有趕屍人也很吃香哦~婚喪嫁娶風格也相當有意思~不過你們要出旗袍穿搭的話也我也是不介意的~~】
孤爪研磨:【……】
誰愛出誰出。
彆都想讓他再嘗試貓耳花苞頭了,裙子更是彆想讓他再嘗試!
【聽上去意外的還不錯?!】夏目反應了一下。
黑尾學長的腦子裡很多時候還是有不少有趣的東西的啊。
【我能出死神小學生嗎?】
【我想出藍胖子![舉爪]】
【那我出妖怪好了!】
【妖怪!瓦庫瓦庫!】
【我出牛頭!】犬岡走舉手。
【我出馬麵!】灰羽列夫緊隨其後。
【……喂,這種時候不應該說茨木童子之
類的嗎?】山本猛虎出聲吐槽。
【你看他倆也就占了一個“子”,哪裡和“童”有關?】黑尾鐵朗發了個[捧腹]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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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久衛輔:【……】
【對呀,說起童子,明明夜久學長你的身高更像呢。】
灰羽列夫,永遠雷點上蹦迪,永遠不知悔改。
“刺啦”一聲,右手將易拉罐擠壓變形。
兩個粉棕色頭發的男孩同時看向自家哥哥。
夜久衛輔牽強地擠出微笑,將捏扁了的易拉罐朝垃圾桶一投——二分球!
“哥哥真棒——”
“我也要學這個!”
兩個男孩激動道。
整個群一時間無人發言。
黑尾鐵朗忍不住扭頭問自己身邊的孤爪研磨:“這小子每次都不長記性啊。”
“除了排球上的東西會記住,其他方麵——尤其是為人處世,一點沒有長進。”
布丁頭一傳認同地練練晃著腦袋:“特彆是在和夜久學長相關的事情上。”
永遠不記打。
群裡靜默了大概半分鐘時間,久到貓咪老師盯著院子裡的南瓜第4次生出想要把南瓜吞了的念頭,夜久衛輔才在群裡發了個[嗬嗬]。
【列夫你小子彆以為隔著屏幕我沒法打到你就安全了。】
【等著吧,明天早訓在我的監督下完成50個標準魚躍100個托球和200個墊球,一個都不能少!!!】
灰羽列夫:【誒?!!】
灰羽列夫:【[貓貓褪色]】
……
飯後,稻荷崎的一傳手再一次跟每日刷好感一樣發來了問候短信。
【貴誌貴誌,後麵兩天的萬聖節你打算出去玩嗎?有好玩的地方推薦嗎?要是還沒有定下出行人員的話考慮一下我唄~】
肥肥胖胖的二花貓慵懶地打了個哈欠,露出一副極具人性化的“果然如此”的表情。
——這小子又在勾搭它的鏟屎官了。
嘖嘖,這種招數對這個家夥可是沒有用的!
你麵前的,可是一個海而不自知的“海王”啊!!!
【誒?具體去哪裡嗎?我倒是不太清楚,不過一般都是人流比較密集的街頭吧?】
這個時間就算奇裝異服也不會有人說什麼,他周圍的同學也有說要放飛一下自我的。
【東京的話除了偏僻的荒郊,也沒有人特彆少的地方,就算想要探險也找不到合適的。】
【出行人員的話……我應該會和隊友們一起吧。】
他在打字的時候腦海裡閃過一瞬和自家外公外婆一起出門的念頭。
……想想還是算了。
首先他們打算扮演的角色不是一個力量體係。
其次他不想當電燈泡。
【……這樣啊[狐狸委屈蛋花眼]】
宮侑發的這個表情包還和他有幾l分相似。
【那到時候
我們可以保持聯係,你們碰到什麼有意思的可以給我發消息,我也會給貴誌你發消息的!】
洗完澡用毛巾擦著頭發帶著一身水汽出來的宮治一出門就看見自家那臉上浮現出詭異笑容的兄弟。
……實在不想承認這家夥就是他同胞兄弟啊。
“你這個家夥不會真的和角名說得一樣‘墜入愛河’了吧?”
“你要硬是這麼理解我也沒辦法~”金色少年攤攤手。
“嘔——”
“貴誌不過是我目前為止見一個愛一個的攻手裡最愛的那個而已~”
“嘔——”
“乾嘛?孕吐了就去看醫生,彆來我這兒惡心人。”
“誰惡心誰啊??!”
宮侑從床上一個鯉魚打挺起來。
“算了不說這個,我去找角名給我參謀去了!”
宮治一臉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啥你說清楚?你不會真的去追人了吧?!喂蠢侑——”
“啪!”門一關,留下一個嘴角抽搐的灰毛狐狸。
兩秒後,“哢嗒”一聲,他把保險保上了。
“嗯……萬聖節要裝扮成什麼樣?”角名倫太郎一雙狹長的眼睛上下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麵前的金發少年。
金色的柔順的頭發在洗完澡後顏色稍稍深了些,半乾不乾地被他順手朝腦後撩去,露出飽滿的額頭,繼承了優良基因的過分寬卻一點不突兀的歐式大雙,濃眉大眼長相周正,高挺的鼻梁,連下頜線的角度都很漂亮,帥氣的臉龐上在國中時期冒出來的幾l粒青春痘早早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個斑都沒有。
毋庸置疑,宮侑此人——是個優質的池麵臉——隻要不開口。
角名·參謀·倫太郎摸了摸下巴,問他:“你要哪種類型的裝扮?帥氣酷炫的?霸氣側漏的?陽光開朗的?偏執變態的?冷漠冰山的?”
他舉例了幾l個。
宮侑思索了兩秒,抬起頭,情真意切道:“——能讓攻手一眼就愛上我的。”
角名倫太郎攥著手機的手緊了緊。
“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他說。
“——要能讓貴誌一眼就相中我的傳球的!”
省電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拉開了房門:“慢走不送,這問題去找北學長解惑吧,我道行淺幫不上忙。”
送客態度極其堅決。
宮侑走後,和角名倫太郎一間屋子的同學驚訝地說:“我還是頭一次看見角名你這麼迫不及待地乾一件事。”
在此之前從來都隻有拍照。
角名倫太郎一屁股坐下,癱床上擺弄著手機:“我的直覺告訴我——宮侑這家夥絕對會蹬鼻子上臉,像個垃圾缺德甲方一樣不滿意就重新讓人想法子。”
這人就不是個好伺候的主。
他又不是個收錢辦事的乙方,乾嘛伺候這個龜毛家夥?
“這就是你把他打發去你們隊長那邊的理由?”
“那是唯一一個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角名倫太郎篤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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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音駒排球館。
“給我動作麻利點!”夜久衛輔帶著兩米八的氣勢指揮者正在對著牆墊球的灰羽列夫。
灰發大高個屈著膝蓋,碧色的眸子定定地盯著隨著他的動作撞來撞去的排球,因為專注而顯得愈發明顯的豎瞳顯現出漂亮的光澤,身上的黑色短袖練習服被汗水浸濕了大半。
灰羽列夫伸出半截舌頭,緊張地舔著嘴角。
“你的重心又不穩了,不是說了不管你一傳還是一傳隻要是下手接球要接穩重心就要給我定下來嗎?”夜久衛輔說著,用腳背踢了下灰發少年的腿窩窩。
“嗷——”一年級副攻喊了一聲,抿起來的嘴唇繃成了一條直線,動作標準了些。
音駒隊爹抱著胸微微頷首:“這還差不多。”
其他小夥伴們也沒有閒著,兩二人一組進行著簡單的接傳扣的練習。
十月末的天氣已經逐漸變涼了,今年秋冬溫度降的比較慢,就算穿著一件單襯衫走在校園裡也不覺得冷,排球館裡更是熱火朝天,哼哧哼哧的叫喊聲、排球被扣和撞擊地麵的聲音以及球鞋摩擦地麵的茲拉聲就沒有停下來過。
隔著一層窗戶都能看出裡頭有多熱鬨。
“今天大家氣勢很足啊。”直井學提了一嘴。
多軌透聽見,rua了一把邊上窩在椅子上睡覺的貓咪說:“應該是萬聖節要到了,昨晚大家聊了萬聖夜的事情,討論了好久呢。”
“哦,討論出來什麼了嗎?”貓又育史也有點好奇。
“大概就是角色扮演吃個晚飯然後壓馬路看看帥哥美女。”
直井學遺憾:“這也沒什麼新意啊。”
多軌透:“他們已經談到要租個九條尾巴的道具了,還有哆■A夢的充氣連體服。”
直井學:“???”
“如果不是時間緊道具又大,他們還想租個雲霄飛車雙排座椅的模型cos琴■伏■加。”
直井學:“?!!!”
“那多軌你打算扮成什麼樣?”貓又育史樂嗬嗬地問。
“我要和貓咪老師一樣穿毛茸茸連體服!”少女斬釘截鐵道。
邊上是二花貓沒有所謂地搖了搖尾巴。
連體服就連體服好了,反正又短不了它吃的。
“是個好想法,”貓又育史摸摸下巴:“你們說我要不也整一個?”
“您要扮成什麼角色?”一人問。
“《飛■環遊記》怎麼樣?”
“不會要在身上綁氣球吧?數量太多讓人有些擔心啊。”直井學一臉緊張。
“還好吧,”貓又育史反駁他說,“玲子他們還打算扮演攝魂怪呢。”
直井學:“啊???”
*
排球部更衣室。
“所以大家都決定好要扮演什麼角色了嗎?”山本猛虎一邊脫衣
服一邊問。
“我和列夫兩個是牛頭馬麵!”犬岡走腦袋埋在脫了一半的衣服裡道。
“沒錯沒錯!?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黑尾鐵朗一邊扣扣子一邊道:“我樸素點,狼人或者吸血鬼公爵吧,反正上回學園祭還存了不少店的聯係方式,尾巴翅膀一樣的小東西隨便租一個過來比較省事。”
夜久衛輔麵無表情:“哆■A夢。”
“果然,還是沒有逃過弟弟們的魔爪嗎?”海信行同情地說。
夜久衛輔:“我當天還要再帶一對侄子侄女,你們要是不介意的話我就帶他們過來。”
順便找人一起看孩子。
“我沒問題啊,我最喜歡小孩了。”黑尾鐵朗張口就來。
“……”
“……”
“小黑你不會又要給幾l歲的小孩子實施什麼傳/銷吧?”
“那叫普及排球——”
“你怎麼不乾脆戴個排球頭套或者穿個圓滾滾的排球衣出來?絕對能夠幫你吸引不少人,你的傳/銷事業也更上一層樓。”夜久衛輔建議說。
“更正一下,不是‘傳/銷’,是‘普及排球知識,降低球網高度’。”黑尾鐵朗一本正經地說。
“你說的這個我有考慮過,不過轉念一想萬聖節是用來玩的,我還沒工作就要給排協乾活,果然心裡多少有點不舒坦,等我什麼時候進了排協工作再貫徹一下你這個建議,對齊一下顆粒度。”
隊友們:“……”
加油乾,他們相信你絕對能夠乾到主席的位置的。
今後你就是他們在排協領導層的唯一人脈。
“我和研磨學長打算出豐月神和不月神。”夏目將扣子扣到最上邊一顆。
“嗯。”貓貓點頭。
可以戴麵具,基本上不露臉,對社恐來說真的特彆友好了。
衣服還夠大,不會跟人有肢體接觸。
大腦快樂衣。
“這是什麼?神明的一種嗎?”灰羽列夫問。
“是以前村民們祈求豐收所祭拜的兩位神明,”夏目解釋說,“我之前寄宿過的地方就有這種傳統。”
“原來如此~”
福永招平言簡意賅:“黑影兵團。”
“哇——這麼冷門?”
“但是很符合福永的性格呢~”
黑尾鐵朗攤攤手:“還好吧,不算很冷,我看澤村那家夥吐槽說有個認識的人家裡是開喪葬生意的,打算直接背著棺材鋪去人流密集的地方接單做生意。”
“這麼有頭腦?”
“不過會有人買嗎?”
“說不定呢,網上不是還有人說要把自己和穀子葬在一起嗎?”
孤爪研磨認真思索了一下:“那我要和遊戲機葬在一起。”
黑尾鐵朗:“那我就是和排球一起。”
山本猛虎:“我也是!!!”
“……說真的,咱們是不是又跑題了?”夜久
衛輔試圖拉回話題。
一年級剩下的人裡頭有二個都打算出僵屍,唯一一個趕屍人由手白球彥擔任。
“任重道遠啊,一傳君!”黑尾鐵朗拍拍他的背。
“你要不在他們每個人麵前吊個排球,這樣還能普及一下——”
“黑尾你自己不乾就不要慫恿其他人乾啊!!”夜久衛輔聲音插進來。
“那用繩子串起來也行,一蹦一蹦的還多整齊啊。”
“你cos二色丸子或者糖葫蘆去吧。”
“說起來,今年梟穀打算出什麼?”海信行問。
黑尾鐵朗:“不知道,保密工作做得很不錯的樣子,也有可能單純忘了這回事。”
“啊,我記得,去年他們全員出了個魔法主題的?”孤爪研磨轉了轉眼睛,回憶說。
“啊,那個啊。”山本猛虎呆滯地應了一聲。
“我記起來了。”夜久衛輔捂住眼睛。
海信行彆過了臉。
“學長們這是怎麼了?魔法主題有什麼問題嗎?”犬岡走不解。
“單純魔法主題倒也沒什麼,無法就是穿個魔法袍揮揮魔杖什麼的。”夜久衛輔說。
孤爪研磨:“他們那次有點出格。”
夏目好奇問:“怎麼個出格法?不會是木兔學長直接cos貓頭鷹了吧?”
一二年級們沉默。
他們至今記得那一身不亞於今年木兔自己挑的“決勝服”的瘋狂掉毛的大衣。
“……那好像也在情理之中,其他人呢?”
黑尾鐵朗一口氣報了好幾l個:
“猿杙他出了個分院帽。”
“鷲尾穿了一身樹杈子當打人柳。”
“小見扮了個坩堝。”
“赤葦為了陪木兔一起當個能飛的,他演了把飛天掃帚。”
“……那時候就已經是飼養員了嗎赤葦學長?”
好不容易。
“木葉被木兔死乞白賴地求著扮成了金色飛賊。”
黑尾鐵朗的眼睛失去了高光:“那時候木兔還給他們仨自封了個稱呼。”
“——飛天小男警。”
“噗——”
“咳咳咳,咳咳!!”
“黑尾學長,下次說高能內容前記得提個醒!”
“還沒完。”黑尾鐵朗看著一年級們火速放下手裡的水壺,正襟危坐起來。
“去年梟穀的部長,他穿了一身閃電裝,木兔把照片給我們看的時候我問這是什麼。”
“他說——這是疤。”
“……”
“那雀田學姐和白福學姐呢?”
“一出了入學通知書一個出了吼叫信。”
“……偌大一個梟穀排球部,就沒人出個正經巫師嗎?”
“不僅沒有,連魔杖都沒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