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強賽結束了,賽後的握手環節雙方選手們表現還算克製。
身為隊長的黑尾鐵朗和北野奏太先是禮貌性地握了下手。
黑尾鐵朗內心:好久沒有碰到一個在握手時不使勁握的隊長了,你人還真是怪好的。
夜久衛輔和自由人又嘮起嗑來。
“說起來你一傳的水準真的很高啊,在那種危險的情況下也能接住球!”
“你也是啊,那一捶帥死了!”
二傳們麵麵相覷,禮節性地握手結束後就默默往衣服裡一縮,一句話不多說。
令音駒眾人有些意外的是,新秋的選手們居然排著隊過來和自家二傳握手。
這是誤入了什麼神奇的簽售會現場嗎??
還沒有離開的裁判:???你們音駒又在搞什麼小團體了?
同樣沒有離場的觀眾們:喂喂喂?怎麼回事?怎麼感覺自己錯過了好幾l集的劇情?
音駒的二傳在比賽中又做了什麼?他們怎麼什麼都沒發現?
北野奏太視野中突然出現了一名穿著紅色隊服的選手。
“那個……如果身體方麵有問題的話,我身邊也有和你差不多的例子在,所以認識幾l個還不錯的醫生,”夏目一雙琥珀色的透亮眼瞳隔著球網望過去,“我可以提供一下他們的聯係方式。”
黑發少年微微一愣,隨後彎起唇角,露出一個善意的笑容:“那就謝謝了。”
他握上夏目伸出的手。
“你的排球打得很好,如果有機會的話,可以幫我教訓一下佐久早嗎?”他衝茶發少年眨了眨眼睛。
“誒?”夏目呆住了。
“國中的時候我和他交手過兩次,每次都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呢,”新秋主將笑著說,“我想看看,如果他敗在你手底下,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又過了兩分鐘,一聲哨響,今天這場八強賽算是徹底落幕了。
黑尾鐵朗婉拒(其實是明拒)了不良們想要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的行為,但山本猛虎相當適用,毫無違和感地混進了不良之中,受到了不良們的歡迎。
《完美融入》
從不良們的包圍圈中逃了出來,黑尾鐵朗迎麵撞上了笑嘻嘻的木兔光太郎。
“嘿黑尾!”梟穀主將衝著他揮手道。
“既然比完賽了那要一起吃飯嗎?”
黑尾鐵朗看向一旁的梟穀二傳,問:“他要乾嘛?”
木兔光太郎在後麵叫喚:“黑尾你怎麼不問我啊?”
明明他才是提出問題的主角吧!
貓頭鷹瘋狂撲扇著翅膀擾民.jpg
赤葦京治解釋說:“木兔前輩他想去吃海底撈,自己在家裡學了好久的科目三打算去一展舞姿。”
其實是在學園祭舞台之後覺得他自己有跳舞天賦,所以就想多跳跳。
“Heyheyhey!Akaashi說得沒錯!!”
黑白發相間的貓頭鷹君驕傲地他挺起胸脯:“我學了兩天呢!”
身後是一群捂住臉彆過去嫌丟臉不想看他的隊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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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尾鐵朗信了。
因為乾這事的是木兔光太郎。
“什麼什麼?海底撈?哪有海底撈?一起去吃嗎???”山本猛虎一過來就聽見了這個。
“海底撈好呀!我要吃麵!”
“我要吃粉!”
“我要吃燴飯!!”
“……我沒記錯,海底撈不是火鍋嗎?”夏目扭頭問同樣一臉懵的芝山優生。
後者搖搖頭,表示自己不清楚。
孤爪研磨左看看右看看,往後走了一點點。
這種情況下,想要溜走應該不是件難事。
下一秒,他的肩膀被一隻手抓住,黑尾鐵朗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研磨,聽說這附近的海底撈最近好像推出了蘋果派,你要去嗎?”
布丁頭貓貓掙紮了0.001秒。
“——去。”
“對了,佐久早和古森你們要去嗎?”赤葦京治扭頭問一旁努力降低存在感的兄弟倆。
古森元也搖搖頭:“我們就不去了。”
內心OS:這種熱鬨的場所要小臣去簡直是要他的命。
就算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威脅最後恐怕也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場景。
佐久早聖臣渾身上下散發著拒絕。
“不去,彆想了,不可能。”
直接一個否定三連。
死也不去。
赤葦京治也就禮貌性問了問,和井闥山老對手的梟穀還是知道井闥山主將的潔癖的。
……
於是乎,最後一起勾肩搭背結伴去海底撈吃飯的是梟穀和音駒全員,還有經理們。
到達的時間比較早,一群男高咵咵咵霸占了好幾l個大桌,吵吵鬨鬨的,直接將海底撈裡的氛圍拉滿。
兩支隊伍的選手們基本上都是混著坐的,暑假合宿下來早就摸清楚了彼此的底細(包括各種黑曆史),和小見春樹一桌的夜久衛輔反複和服務員確認:“你們確定這些甜品和飲料菜肴裡沒有蜂蜜吧?”
小見春樹:“倒也不必。”
好意他心領了。
他已經看開了,黑曆史滿天飛什麼的。
木兔光太郎一來就吵著要跳舞,眾人沒法,隻好哄著大型猛禽,任由木兔光太郎隨著音樂扭來扭曲。
其他人一邊點菜一邊評價:“木兔扭的還不錯誒,番茄鍋要正常還是特濃?”
“特濃!”
“特濃加一!”
木葉秋紀哢哢拍照拍視頻:“反正我看出了一種直男體育生努力學跳舞的堅強感,辣鍋嗎?我都可以看你們。”
孤爪研磨瞄著平板裡的小字:“我不吃辣,你們選。他動作還挺標準的。”
夏目:“看出來有努力練過啊木兔前輩,哦,我也不太能吃辣。”
黑尾鐵朗給木兔叫了一聲好,表情都沒有變,接著說道:“那行,來個微辣再來一個重辣。”
夜久衛輔這邊:“黃喉?行,毛肚腐竹鴨血……行行行,給你點粉。㈨_[]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灰羽列夫喊道:“還有土豆片!”
“……好。”
木兔光太郎一舞結束,台下一群人點餐點了一半,在他擺結束pose的時候瘋狂捧場地給他掌聲和歡呼,相當賣力。
要是不這麼乾,會出現兩種可能:直接變成消極模式需要他們一群人花時間哄回來或者覺得不夠繼續跳,跳到喝彩聲夠響為止。
——比起這兩種,果然是直接賣力點給他捧場好了。
兩校選手們對於哄大型貓頭鷹還是相當有心得的。
不一會兒,鍋就先上了。
一群人分了好幾l批去調料區調料碟。
“這個料碟給我了我一種還在合宿調各種飲料的錯覺。”猿杙大和朝自己碟子裡舀醬料。
木葉秋紀:“住腦,彆想,我不想回憶那天我喝了多少奇奇怪怪的東西。”
“本來挺高興的,現在一聽,有點反胃。”山本猛虎臉色不太好。
“加一。”福永招平跟了一句。
後頭不遠處夜久衛輔高喊了一聲:“番茄湯配芹菜粒牛肉粒,開胃的,你們要嗎?”
“要!”
“要!”
“也給我來一碗!”
“媽媽,謝謝你!”
“給我加點香菜!謝啦!”
好像混入了什麼詭異的東西。
菜上的差不多了,大家開始專注涮和吃。
灰羽列夫抬手就要接遠處鍋裡的肉。
“手伸這麼長。”夜久衛輔身體朝後挪了挪,露出半月眼。
長得他想一手給他打掉。
“就是說,長的都有點惡心人了。”隔壁桌的黑尾鐵朗一邊涮著黃喉一邊附和道。
灰羽列夫聽見二人的吐槽,揮舞著“長的有些惡心的手”嚷嚷著:“黑尾學長,夜久學長,你們確定沒有夾帶私貨嗎?”
夏目和芝山兩個人欣慰地涮著肉:“列夫又多學會了一個詞。”
赤葦京治忍俊不禁地吐槽:“就是你們露出那副‘孩子終於長大了’的欣慰表情的原因嗎?”
孤爪研磨小口喝著湯,不一會兒,麵前擺上一盤肉。
由孤爪研磨的二重身出馬,將這盤肉端到他麵前:“研磨學長,請吃——”
貓貓震驚。
勺子都掉了。
“哈哈哈,這可是一年級們對你的愛啊研磨,”黑尾鐵朗看熱鬨不嫌事大,“都要吃完哦,反正也沒多少,幾l口就能吃掉吧。”
布丁頭二傳半月眼:“吃不完的。”
與此同時木兔光太郎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我一口就能吃完哦!”
“那是你。”
“哇哦,麵來了!”灰羽列夫喊了
一聲。
一個服務員扮相的小哥出現,手裡拽著一根長長扁扁的麵條。
“拉麵拉麵——”
“是撈麵啦。”
“不是甩麵嗎?”
“無所謂啦,反正是麵~”
“我想甩甩看——”犬岡走舉起手。
灰羽列夫也緊隨其後:“我我我我也想!讓我甩甩吧!”
“Akaashi,這個看上去好有意思啊,我也想試試看!”木兔光太郎扯著赤葦京治的袖子。
“你是做什麼都要媽媽首肯的小孩嗎?”黑尾鐵朗吐槽。
孤爪研磨吃著蘋果派不說話。
“木兔前輩,恕我直言,你的發型不適合甩麵這項活動。”
而且萬一甩麵過程中出現意外,消極的概率很大。
後麵一句話貓頭鷹飼養員沒有說出來。
“好吧——”木兔已經跳過舞了,所以很輕鬆就被哄了回去。
至於另外幾l隻試圖表現自己的貓貓和貓頭鷹是如何將麵甩到了自己和隊友身上,這邊就不多贅述了。
反正沒有人逃得過被迫害者們的追殺。
而早有先見之明的黑尾鐵朗早就躲得遠遠的,逃開了一些能夠誤傷到他的麵團。
自由人們和夏目這些本身反應快動作靈敏的人躲避的也相當熟練,隻有少數體型大又卡在座位裡躲閃不及的人被甩到了。
好慘哦。
……
這頓飯吃到中後段,木兔光太郎突然想起來他來海底撈的另一個目的。
“生日歌也是一個看點呢!”木兔光太郎激動地“heyheyhey”了幾l聲。
“想要唱生日歌什麼的!你們不覺得很有意思嗎?”木兔光太郎就像那個猛禽一樣,撲扇著翅膀一雙亮晶晶的眼睛就這麼直勾勾地望向他。
這誰能頂住?
反正赤葦京治頂不住他這位“王牌”的請求。
至於黑尾鐵朗此人……
黑尾鐵朗吃著肉丸,抬眸望了一圈:“所以,你們誰生日?”
夜久衛輔:???
他將質疑的目光投向黑尾鐵朗。
這不是隻要說“來首生日歌”就可以了嗎?又不需要提供證明。
黑尾鐵朗朝他露出一個微妙的眼神。
同窗三年情誼下來,夜久衛輔瞬間秒懂他的意思。
既然牽扯不到他身上,那他也無所謂了。
嗯,他什麼都不知道。
“說起生日的話,木兔前輩的生日前幾l天過掉了,但是應該還可以補一個生日歌。”赤葦京治並沒有順著黑尾鐵朗的話說下去。
後者露出了一個稍微有些遺憾的眼神。
“可以嗎可以嗎?生日過了還可以得到一個生日歌祝福嗎?”木兔光太郎的眼睛閃著光一樣望過來,在蒸騰的熱氣中顯得遠遠沒有在球場上那樣充滿威懾感,反而令人生出深深的一種對於小輩的“憐
愛”的情緒在。
“應該是可以的。”夏目也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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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最近過生日的話,我記得木葉你是30號生日,比木兔距離還近嘛。”雀田薰轉了轉眼珠子,故意說道。
“啊對哦,木葉你的生日也快到了!”鷲尾辰生說。
木葉秋紀一驚:“等等,你們要乾嘛?”
山本猛虎一邊猛吃一邊還不忘補充:“還有福永呢!他生日在29號!”
正在努力涮肉的福永招平呆呆地抬起腦袋:?
“好呀好呀,大家一起過生日唱生日歌好了!!”
木兔光太郎更起勁了,揮動著自己肌肉線條清晰的手臂,大聲招呼了服務員過來。
“不是,你給我等等!”木葉秋紀伸出爾康手,站起身想要逃離這片是非之地。
隻見木兔光太郎指了指他自己,還有木葉秋紀和一邊悶頭涮肉的福永招平。
“你好,我們要三份生日快樂歌!!!”
服務員小哥裂了一瞬:“啊?”
訓練有素的海底撈服務員瞬間換上一副體貼的模樣:“好的沒問題,請問您還有什麼其他需求嗎?”
“是有大牌子的那種嗎?能夠把你們店裡的牌子全帶過來嗎?還有你們背在身上的紅色帶子!有多少來多少——”
“……稍等!”
***
地點:宮城縣,烏野高校排球部。
時間:晚上六點過。
“呼——”澤村大地擦了擦頭上的汗,和東峰旭二人合力把最後一塊軍綠色的墊子抬到雜物間疊在剩餘的墊子上。
今天的任務算是結束了吧。
算是吧。
“今天就收拾到這裡吧,明天彆忘了早上的訓練。”烏養係心叼著牙簽,一副街頭混混的模樣,將手插在口袋裡,對著排成一列的隊員們說道。
“是——”
更衣室內。
“今天音駒是要參加東京都的八強賽選拔吧?結果怎麼樣了?”東峰旭問道。
“這個嘛,我看看哦。”日向翔陽衣服套了一半,便轉身往自己的包裡翻手機,橘色的腦袋像一團毛絨絨的啦啦球在影山飛雄麵前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
“Boke!你的腦袋彆在我麵前晃!!”烏野的池麵二傳手又一次黑了臉。
“不過日向的腦袋確實很刺眼呢。”緣下力無奈地笑笑。
換好了衣服的月島螢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意:“該說不愧是大晚上走在路上都不需要路燈照明自己就能提供光源的笨蛋吧。”
“阿月說得對。”山口忠人還在和衣服作鬥爭,聲音就已經傳出來了。
月島螢撇了眼山口忠,屈尊紆貴地抬手讓他的腦袋總算從衣服裡麵冒了出來。
“阿月謝謝啦~~”
“不謝。”
至於一邊衣服穿了一半的日向翔陽,菅原孝支幫他把衣服套好了。
“啊——音駒打進四強了呢!!”日向翔陽的激動的聲音在更衣室內回蕩。
“打進了?”
“太好了!!”
他的手機屏幕上,跳躍著好幾l個未讀小紅點。
有研磨、夏目、犬岡發分彆發來的告訴他音駒勝利的消息,還有木兔發給他的“嘿嘿徒弟弟!我們梟穀和音駒一起打進東京四強了哦!”的符合本人性格的飛揚文字幾l乎都快飛到屏幕外了。
“我記得東京是有兩個晉級名額的吧。”田中龍之介皺著眉思考道。
“不過作為東道主,東京還有一個附加的名額哦。”菅原孝支彎彎眼睛,眼角的淚痣在頭頂有些昏暗和窗外的暖橙色夕陽下顯得有幾l分膠片質地的失真與模糊,更添了幾l分朦朧。
灰發少年笑眯眯的說,“如果我沒有記錯,一共有三個進入春高的名額哦。”
“也就是說——”日向翔陽的聲音高揚了起來。
菅原孝支點著頭:“嗯嗯,進入四強就說明有75%的概率能夠打進春高,算是一個不小的幾l率了~”
“聽上去真不錯啊。”西穀夕張開雙手。
澤村大地沉思道:“東京那邊的競爭激烈程度可比我們高多了,強校也多,名額多一點也正常。”
“那我們也不能懈怠了,還有一個月就是就是決賽了吧!”日向翔陽在小小的更衣室裡蹦躂,“砰”一下腦袋撞上了天花板,汪的一下哭出聲。
“你就是天天這樣撞天花板才長不高的吧。”月島螢露出嘲諷的笑容。
橘子小狗皺著臉,朝他吐了吐舌頭。
很快,眾人除了校門,打算和平時一樣來到阪下商店門口買吃的。
“說起來,阿月你明天不是生日嗎?生日蛋糕訂好了嗎?”臉上長著雀斑的山口忠背著和月島螢同款的包包,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後。
“還是草——”草莓蛋糕嗎?
他的話被月島螢捂在了嘴裡。
“閉嘴吧山口。”清冷的聲音從山口忠頭頂響起來。
再說話就把他的偏好全都透露出來了。
“什麼什麼,月島你生日在明天?!”日向翔陽急刹車停下來。
“明天居然是月島你的生日嗎?你不說我們都不知道——”田中龍之介吃驚道。
“為什麼要和你們說這些事情啊?”月島螢小聲抱怨。
突然,他的手機叮了一聲。
月島螢神色一動,摸出手機來。
黑尾學長??
怎麼突然會發視頻通話過來?
拽男眉頭一皺,意識到了問題。
但手速快於腦速,他已經把視頻通話接通了。
黑尾鐵朗的那張放大的臉出現在他手機屏幕裡,這人還穿著音駒的紅色隊服,衝他笑得一臉燦(yin)爛(xian)。
黑發主將對他招招手:“喲阿月,現在有空嗎?”
他眼睛盯著屏幕這邊,
似是在大量他這邊的情況。
“……黑尾學長,要是沒事的話我就——”
掛了。
月島螢有種不祥的預感。
“誒等等,你明天生日對吧,我們這裡有個生日禮物給你!!”
不等他說完,黑尾鐵朗在鏡頭那邊嚷嚷了出聲。
“Heyheyhey沒錯!一個很大的驚喜哦!!!”木兔光太郎那個顯眼的大腦袋也從他後麵探進了屏幕。
一張貓頭鷹腦袋強勢霸占了三分之二個屏幕,有一點小小的視覺衝擊。
因為和後麵的“驚喜”比起來,這點衝擊頂多算是開胃小菜。
月島螢隻覺得吵鬨。
耳朵吵。
眼睛也吵。
“哦,阿月你收到了黑尾學長的邀請啊?”
“慚愧,作為隊長我居然忘了這件事,還沒有黑尾他們記得牢。”
“什麼什麼,居然是生日禮物嗎?”
月島螢有種不好的預感。
無事不登三寶殿,他猜肯定沒什麼好事。
當鏡頭轉向一堆舉著牌子的服務生時,一陣當啷當啷的玻璃破碎聲在他腦中清脆地碎裂開。
——很好,原來有一招大的。
一群海底撈服務生舉著各種花裡胡哨的牌子,齊聲唱著耳熟能詳的海底撈生日歌。
“今天你生日,送上我祝福,特彆的日子有燦爛的笑容,我們來相聚……”
問題來了,為什麼還有人舉著pad,黑色的屏幕上緩緩以彈幕的形式飛過“祝月島螢生日快樂~”的字樣???
還不止一個人舉。
月島螢麵無表情地將視頻掐斷。
——就不該因為對方隨隨便便套話就把生日說漏嘴。
要是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他一定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說。
“對所有的煩惱說Bye~Bye~對所有的快樂說Hi~Hi~親愛的親愛的生日快樂,每一天都精彩……”
他掛斷了電話,慶祝聲和歌聲卻並沒有停止。
事態朝著奇奇怪怪的方向發展了。
一米九的拽男將自己凶殘的目光投向了發聲來源處。
日向翔陽舉起了自己的手機——“研磨也給我發視頻通話了,這裡也能看到哦!”
澤村大地咳了咳,試圖掩飾尷尬:“咳,木兔也給我發視頻了,這裡是另外一個視角的。”
西穀夕晃了晃手機,露出一張笑容燦爛的臉:“貴誌也給我發視頻了,這邊看得更加清楚哦!”
菅原孝支憋著笑,舉著手機的手微微抖著:“夜久也給我視頻了呢。”
田中龍之介直接對著手機流口水:“嘿我的好兄弟!哇,你們吃這麼好——什麼,下次去東京請我吃嗎?!太好了!!”
穀地仁花默默地將自己朝人堆後麵縮了又縮,目光盯著手機屏幕裡多軌透比耶的姿勢還有她身後存在感過於強烈跟著大部隊一起蹦躂的木兔光太郎。
由於其優越發達的身體素質,導致他一蹦就到了天花板,實在是過於突出和矚目。
從其他人屏幕裡同樣看到了這一幕的月島螢:“……”
人類的悲歡不相同。
拽男不想說話,隻想一把火把這群載歌載舞的家夥燒了。
《如何用一首歌讓拽男破防N次》——黑尾鐵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