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趁夜吻她(1 / 1)

慕容澈身著暗黑雲錦衣衫,身姿挺拔,腰身勁瘦有力,腰間插著一把短匕。

他微微挑眉看著沈宓,眼裡透著幾分不羈。

沈宓詫異一瞬,剛想上前一步,就見一隻毛色通體雪白,張著血盆大口的白虎從慕雲澈身後猛竄出來,對著沈宓怒吼兩聲。

“白澤,滾下去。”

白澤很聽慕容澈的話,收起利爪,舔幾下爪子後,便退到慕容澈身後。

沈宓抿著唇,抬眸與慕容澈四目相對,落在地上的燈籠照出的點點光輝,能看清他的輪廓。

在暗黑的夜色中,將他勾勒得愈發神秘。

男人挑了挑眉,笑道:“膽子真大,來這個地方。”他說得隨意,聲音又磁性。

沈宓抿了抿唇:“四爺,你怎麼會在這裡?”

“路過。”慕容澈看著她,目光肆無忌憚。

“過來。”

他聲音緩緩徐徐,帶著壓迫和磁性。

沈宓鼓起勇氣,走到他身邊。

白澤見她與自家主子交好,便也收起爪牙,隻用那圓溜溜的眼睛看著她,還不停的磨磨牙。

沈宓緩緩往慕容澈身旁移,在這寂靜的夜色下,還能聽到他淺淡的呼吸聲。

“四爺,你這白虎,該不會是專門吃人吧。”

慕容澈垂眸看她,露出一絲邪惡的笑。

“你說得對,專吃你這種撒謊精。”

沈宓連忙反駁:“誰撒謊了,我從不騙四爺。”

慕容澈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那英挺的眉峰微微挑起,他伸手指了指寢殿內。

“皇宮裡人人都說這裡麵有鬼,本王偏就不信了。”

“既然你在這裡,不如你帶本王進去瞧瞧。”

沈宓連連搖頭:“我不去,椒房殿裡有臟東西。”

“四爺要去自己去。”

慕容澈麵露邪惡。

“你膽子不是很大嗎?讓你給我帶個路,這般樣子。”

“你走前麵,帶本王進去。”

沈宓臉色慘白,搞不懂慕容澈進去要乾嘛?

她連忙搖頭:“四爺,我要回去,我爹爹他們應該會擔心。”

“我不想進去,這裡麵死過不少人,不乾淨。”

“四爺該不會……”

沈宓越想越不對勁,這慕容澈嗜血如命,死在他手裡的人不計其數。

而且他和沈家有仇,他該不會讓她進去,然後將她殺了,拋屍在裡麵吧?

越是這樣想,沈宓就越是覺得毛骨悚然。

在青雲街她見過不少,死後被拋屍在街道上的奴隸們,屍體都臭了,也無人管。

她可不想自己這般早早送命。

思及此,沈宓緊拽著手,看著慕容澈。

“四爺,你該不會?”

似乎看出她心中所想,慕容澈俯身下來,將那張俊得令人窒息的臉湊近她。

“怎麼,怕我在裡麵殺了你?”

沈宓屏住呼吸,抬眼看他,見他唇角噙著邪惡的笑。

那雙眼睛離她很近,兩人就隻有一隻手指的距離。

淺淡的氣息落入她的耳裡,沈宓剛想退一步,後背就被他扶住。

慕容澈冷笑道:“你這麼有趣,我怎會舍得殺你,恩?”

沈宓拳頭微微攥緊了,抬眼看他。

“我不想進去了,我想回府。”

慕容澈將自己的臉移開,伸手隨意摸了摸身旁白虎的腦袋。

我還以為,沈家的姑娘膽量過人呢,沒想到是個膽小鬼。”

“若是你想回去,也可以。”

“帶本王進椒房殿瞧一瞧,裡麵到底是什麼東西。”

“難不成,你覺得裡麵還有比我更危險的?”

沈宓鼓起勇氣,看向椒房殿的門。

今日不進去一趟,慕容澈不讓她走了。

她咬了咬牙,抬眸看慕容澈,大不了一起死吧。

她俯身將地上的燈籠撿起來緊握在手裡。

“四爺,那你跟在後麵……還有。”

真沒用。慕容澈冷嗤。

“你讓人殺龐簡時,可不是這樣,怎麼在我身旁便這般可憐樣?還是說一切都你為了在我麵前活命,裝的?”

沈宓撇了撇嘴:“誰裝了?我是叫人去殺,又不是我親自動手,殺人我不怕,可這種不乾淨的東西……。”

她打著燈籠,鼓起勇氣一步步的往前走,慕容澈帶著白虎跟在身後。

寢殿的門‘吱呀’一聲推開,入目的便是黑漆漆的寢殿,還能聞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破窗外的風從四麵八方吹進來,冷得讓人毛骨悚然,隱約中還能聽到殿內詭異的聲音,和老鼠逃躥‘發出吱吱的響聲。

沈宓隻覺得後背發涼。

她不敢回頭,也不敢看慕容澈,生怕一回頭一把短匕就插入她肺腑。

她對慕容澈,還是不了解。

燈籠的光微弱,能看清楚周圍的空間少之又少,殿內黑漆漆一片。

她攥緊拳頭,每走一步,腳都如千斤重。

寢殿空蕩蕩的,還能若隱若現的看到一尊佛像,那尊佛像看起來詭異又可怕。

突然,北麵窗戶吹來一陣冷風,沈宓手中燈籠瞬間熄滅。

殿內陷入黑暗,她轉身連忙伸手去抓慕容澈的衣衫。

“四爺,有臟東西。”

漆黑的夜色中,她伸手過去,就觸碰到一個溫熱的身體。

漸漸的,一道灼熱的氣息離她越來越近,仿佛就貼著她的耳朵。

溫熱的呼吸傳來,沈宓剛想往後退一步,腰肢就被一隻大掌握住,緊接著唇被人狠狠被含住了。

溫熱柔軟的觸感,沈宓這才反應過來,慕容澈是在吻她。

夜色中,他吻得毫不留情,霸道又野性,絲毫不溫柔,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她拆骨入腹。

她這才知道,自己原來上了當,受了騙。

慕容澈這個騙子,讓她進來是假,占她便宜才是真的。

二人呼吸交纏在一起,慕容澈呼吸急促得不行。

沈宓想起在寧遠侯府那次,他也是這般,野性粗狂,竭儘全力的將她占有。

“四爺,咬疼了。”

沈宓推開他,一抬眸就見暗影之下,慕容澈唇角微勾帶著一絲邪肆。

他冷嗤道:“不怕,你還往本王懷裡鑽。”

沈宓瞬間麵紅耳赤。

二人僵在原地,她隻能依稀看清楚慕容澈一點模樣。

慕容澈步步朝她緊逼過來,沈宓步步後退。

最後他將她抵在一根柱子上,他彎腰俯身下來,低沉磁性的嗓音貼著她的耳膜。

“沈宓,你這樣,真的好有趣。”

夜色下,沈宓隻能通過窗戶照進來的一點點光,看清慕容澈半明半昧的臉。

她抿了抿:“四爺,你騙我進來,就是占我便宜。”

“人人都說四爺不近女色,卻這般折騰我,難不成,四對我動了念?”

慕容澈身材高大,將她半個身子籠罩。

那邪肆的目光落在她臉上,嗓音磁性:“有些自信過頭了。”

“沒有動念,那你乾嘛吻我?”

“你不是恨我們沈家嗎?我父親害你去離國受了十多年的苦,你應該恨我,恨沈家才對。”

慕容澈將唇湊到她耳旁,側眸看著此刻的她。

暗夜之下,能聽到她淺淡的呼吸聲音。

他笑得邪肆:“平陽侯,的確讓本王受了不少苦。”

“可本王喜歡,父、債、女、還。”

沈宓麵色一僵,就見他邪惡的看她。

沈宓緊抿著唇不說話,慕容澈緩緩俯身將地上的燈籠撿起來,將佛像兩旁的蠟燭點上。

殿內,一片通明。

“過來。”

他朝沈宓招了招手,沈宓這才走到他身旁。

她緊抿著唇,看著麵前的佛像。

“四爺,他們不是說,這椒房殿有鬼,死了不少人嘛?”

慕容澈冷嗤道:“的確是死過一些人,不是傳聞中那麼嚇人。”

“椒房殿原本是先皇淑妃住的寢殿,後來淑妃害死皇家血脈被揭穿,將整個椒房殿的宮女嬤嬤們,喂了毒酒,自己懸梁自儘。”

“至此,這個地方便被傳為皇宮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