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裡又米且、又長、又黑、又石更的棍子,滿臉大胡子的李向東笑容逐漸變態。
“我插!”
李向東粗暴地扯下程海峰的褲子,高高抬起的木棍朝著不可言說的404部位狠狠插下,驚恐的程海峰努力晃動了一下身子,木棍插在了他尾椎骨上疼的程海峰┗|`O′|┛嗷~~的慘叫出聲。
“我插!”
“我插!”
儘管程海峰疼的都要昏過去了,可還是不停搖晃著,讓李向東連續兩次都沒有插準。
“京生,你幫向東按著點啊!”
“哦哦。”戚京生恍惚了一下,李向東此刻的樣子讓他有點認不出,被王耀祖提醒一句後才反應過來上去牢牢按住程海峰。
這下李向東也不拿那麼高了,對準了缺口狠狠插了下去。
┗|`O′|┛嗷~~
程海峰雙眼暴凸,臉色醬紫,嘴裡發出淒厲又婉轉的嘶吼聲,這副樣子看的王耀祖幾人紛紛菊花一緊,身體不由自主地倒退幾步。
拔出,棍頭上滿是汙漬和鮮血,李向東獰笑著再次插下,反反複複,一直到半根棍子都插進去之後,程海峰人已經徹底死了。
人死了,無論是李向東還是戚京生都長長出了一口氣,好似終於完結了什麼東西,這次港島之行,程海峰就好似他們的心魔般一直在折磨這他們,此刻心魔已死,整個人好似都解脫了。
王耀祖也算是報仇雪恨了,揮揮手所有人從這裡走了出去,隻是在誰也沒注意的當口,揮手收走了角落裡的攝像機。
沒彆的意思,就是之前放身上忘記了,剛剛又不小心掉了出來……
回到老巢,王耀祖一人扔了一遝港幣過去,“一人十萬,這段時間好好養傷,養好傷回去內地看看,出來這麼久了家裡也肯定擔心了,探探親,安頓完了再回來,這兩天我會給你們安排好在港島的身份證的。”
“真能弄到港島身份證?”李向東兩人抬頭驚愕地看著王耀祖,一臉的不可置信,之前程海峰可沒少拿身份證誘惑逼迫他們。
“嗬,難道內地戶口本這東西不是控製在派出所?警署高層如果想給你辦個身份證不要太簡單,戶籍科那邊打個招呼即可,3年前逃港的隻要進入市區就直接發身份證那,港島廉價勞動力最大的來源就是逃港者。”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咬牙切齒,還以為港島身份證多難,沒想到王耀祖竟然隨便就能搞到。
“那為什麼還整天抓偷渡者?”李向東皺紋問道。
“人口達到一個基準線之後,對廉價勞動力需求不大了,所以就開始打擊了,當然,也就是象征性的,畢竟太容易得到了沒人覺得珍惜。”
說到這裡,王耀祖似笑非笑地說道:“你們不會以為隨便什麼人都能搞到身份證吧?”
看著一臉懵逼的兩人,王耀祖站起身來說道:“行了,我先走了,你們回來港島之後再聯係我。”
看著王耀祖走出門的背影,李鷹這才說道:“辦身份證說到底是犯法的,也就是耀哥跟條子那邊關係極好,平日裡都是隨便出入警署的,這才能搞的定。”
“啊?”李向東兩人一臉的不可思議,這幾天兩人都隻單純的以為王耀祖跟江家兄弟一樣都是那些犯罪分子,剛剛也隨著王耀祖殺了前高級督察程海峰,沒想到轉眼就聽說耀哥跟警署關係密切,這真的是顛倒了兩人的世界觀。
警匪(河蟹)勾結這個詞語瞬間出現在兩人腦海中。
“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哦,港島這邊,很多秩序還是要靠著地下勢力維護,耀哥幫警方搞定過很多麻煩的。”
……
第二天一早,王耀祖便一連打出去好多個電話,大大小小好多個報社的都接到了這條勁爆的消息,立刻,這個剛剛發生命案沒多久的廠房內,再次被蜂擁而來的記者包圍起來。
程海峰那插著棍子被倒吊起來的身體在一個個記者眼中分彆寫著頭條兩個大字。
這都是業績啊!
一時間,有些昏暗的廠房內被閃光燈照射的異常明亮,這些記者一邊拍照,一邊嘖嘖稱奇,什麼仇什麼怨啊,這手法太凶殘了。
忽然,一個記者恍然大悟般喊了一嗓子,“這不是那個剛剛被開除警隊的高級督察麼?”
這一下,再次引起所有記者的注意力,大家仔細辨認被打的有些麵目全非的屍體,這才依稀辨認出來是前幾天風頭正勁的程海峰。
一時間氣氛有些詭異,眾人互相對視的目光都閃爍起來,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報複。
至於是誰報複的,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這邊一眾記者鬨哄哄的拍照交流信息,外麵警車終於到了,這還是周圍群眾看到這邊來了很多記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後報的警。
等幾個人進來的時候看到屁股裡插著棍子倒吊著的屍體後一陣頭大,這現場早就被破壞的不成樣子了。
見到差佬到了,記者紛紛散去,隨即,今日的各大報紙紛紛加印了一個版麵,上邊偌大的標題寫著,《江湖女乾殺令再現江湖》!
程海峰被倒吊著的碩大圖片就放再封麵之上,一時間引得港島民眾紛紛掏錢購買,如此‘凶殘’的殺人手法立刻引起了全港島人的獵奇心理。
什麼仇,什麼怨啊!
各家報紙紛紛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力對凶手的身份和作案動機進行了預測,有說是社團報複的,有說是省港旗兵報複的,有說是前幾天火並中逃跑的匪徒報複的。
最離譜的還有報社預測是警隊派往社團中的臥底警員所為,在於報複程海峰幾天前連臥底警員都一起殺的卑劣行為,這種被自己人在背後背刺的感覺,絕對是讓臥底們最深惡痛絕的。
這一責新聞引起港島市民的大規模討論,連帶著剛剛被壓下去的程海峰下令槍殺臥底事件也被重新翻了出來,引得港島的日不過高層大為憤恨。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像是日不過爵爺的TVB一樣,因利益問題是受到日不過帝國影響,但在沒有人花人情特意打招呼或者重大事情的時候也是同樣不會放過新聞熱點的。
畢竟這才是媒體的根本,隻是會有一定的傾向性來引導輿論罷了。
……
“是不是你做的。”雷蒙痛苦地揉著眉心。
“是啊。”王耀祖翹著二郎腿無所謂道。
“你乾什麼不弄乾淨首尾啊,現在鬨騰的滿城風雨,都說了不要鬨大。”
“你不是說上麵巴不得他趕緊死麼。”
“那也……算了。”雷蒙無奈揮揮手,事已至此多說無益,不過鬼佬署長那邊確實沒有查的意思,無論最後調查出來是誰做的,都是一個麻煩。
所以破不了的凶殺案多了,哪個警署沒有一大文件櫃放在那裡落灰,多一個不多。
“現在能回警隊了吧?”雷蒙換了個話題問道。
“等等吧,一來還有一些事情沒布置完,二來,也要把尊尼·汪給收拾了啊,有了這份功勞,你升警司就不是問題了,我也能混個督察起步。”
雷蒙砸吧砸吧嘴,也行吧,說到底,他還是念著警司級的,那才是警隊真正的權利階層。
分區警署署長他不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