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 甚爾出走(1 / 1)

這個名叫柯南的孩子和天與咒縛甚爾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咒力。不僅如此,沒有咒力就算了,咒靈的攻擊對他還不起作用,剛剛柯南破案的時候,被害者身上怨念產生的咒靈一直在不斷的攻擊他,柯南不僅沒有一絲一毫的不適,甚至在他破案後,咒靈主動飛到柯南身上,接觸的一瞬間就消散了。

散的乾乾淨淨。

光雖然看不見柯南身上毫無咒力,但是她看得見接觸到柯南的咒靈全都消失了,這可是咒術界從來沒有出現過的。要是讓禪院家那群迂腐的長老見了,可不得痛罵幾句倒反天罡然後拚儘全力收為己用啊。

光想想那個場景就覺得好笑。

柯南看著眼前表情怪異的兩個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安室哥哥,他們是你的朋友嗎?”柯南問。

安室透還沒回答,五條悟搶先開口:“當然——不是!我可不是那種隨隨便便交朋友的人。”

光扶額:“彆開玩笑了,趕緊走吧,你家裡人應該很擔心你了吧。”

光意有所指的說道。五條悟臉色也變得不太高興,他哼了一聲:“煩死了,都說了不會出事,還非要跟來。”

五條悟說完這句話就跳下了椅子,還不忘和光打個招呼:“回見咯。”

他完全沒有理會安室透和柯南。

柯南腦門上冒出一個十字,是哪裡來的小孩子,怎麼這麼沒禮貌。不過看他衣服材質都很昂貴,用餐的樣子也頗具古韻,說不準是哪個財閥或者世家大族的少爺。那個女孩子也是這樣,衣服都是專門定製的,頭上簡單的飾品他也隻在園子那裡見過。

光不知道柯南的想法,她對安室透簡單道謝兩句,然後又微笑著和柯南交談幾句也施施然走了。

啊,更加確定這兩個人來曆非富即貴了,簡直是如出一轍的傲慢模樣。

“所以安室哥哥是怎麼認識他們的?”柯南擺出一副天真好奇的樣子。

打心底認為柯南這小孩子不對勁的安室透假笑:“隻是想作為一個合格的大人來安慰目擊凶案現場的孩子罷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和柯南一樣早熟聰慧的。”

柯南的冷汗瞬間流了下來,他打哈哈:“哈,我也是和新一哥哥學的啦。”

安室透似笑非笑,摸了摸柯南的頭,遞給他一塊糖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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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是多災多難的一天。

回到禪院家看見大門被打的稀碎的禪院光如是想。

禪院家的【炳】部隊的人歪歪扭扭的倒在地上,身上到處是被人狠揍一頓留下的傷痕。

看起來,甚爾這次是一點情麵沒留啊。

光是知道甚爾的計劃的。

自從加入軀俱留隊以來,甚爾所遭受的不公平不平等的待遇完全讓人無法想象,不得不去一次又一次地去完成不屬於自己的任務。哪怕前一天重傷未愈,第二天依然又去應付那群沒事找事的長老和倚勢欺人的家夥。

就算光是十影法繼承人也一樣,甚爾不是咒術師的身份注定了他在禪院家擁有的待遇。雖然說禪院直毘人有吩咐過好好照顧,可是隻要給吃給喝,彆餓著他,其他的怎麼樣又如何?

光好幾次聞到甚爾身上的血腥味,每次都怒氣衝衝地想去找那些人算賬,全部被甚爾攔下來了。

甚爾挑著眉惡劣地笑著:“沒必要,那群家夥已經受到該有的教訓了。”

當天下午,光就收到了甚爾把軀俱留隊的所有人打成重傷的消息。

儘管是甚爾是手下敗將,可是軀俱留隊那群人依然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那叫一個堅持不懈。

光都佩服他們的毅力了。

不過說到底,還是甚爾沒下狠手,這才讓那些家夥對自己有幾斤幾兩看不清楚。

不過,就在前天,甚爾和光說,實在受不了這群傻逼打算乾波大的,然後帶著光一起離開禪院家,逍遙自在去,還說可以去接黑市任務養她。

光:……

光拒絕了這個提議。

她很鄭重地對甚爾說出來自己內心的想法:“甚爾,我想要改變禪院家。如果我們就這麼離開了,禪院家因為我十影法繼承人的身份肯定會窮追不舍,我們也過不上安穩日子,而且我們都經曆過在禪院家不被當人對待的日子,以前有,現在有,以後肯定還會有。我不希望再出現這樣的事情。”

光說著說著,雙手握緊了甚爾的胳膊,看上去有些激動:“我要改變這一切!我要改變這個迂腐的禪院!”

當然,光沒有說出口的是,她感受到了擁有權力的美好滋味,但是這就沒有必要讓甚爾知道了。

“哥哥,你會幫我嗎?”

甚爾低垂著頭看著這個和他同時出生,卻比他矮了一個頭的妹妹,內心不斷翻湧著,無數的話語湧上心頭,最後隻凝結出一句話。

“我會永遠站在你身邊。”

**

改變禪院家隻憑光一個人顯然是不行的,而甚爾在禪院家又沒什麼地位,除了光,沒有人把他放在眼裡。

所以,光打算讓甚爾脫離禪院家,幫自己去外麵找一些有資質有潛力的野生咒術師,作為自己發展的中堅力量。而光則在禪院家偷偷策反那些被禪院家不當人對待的家夥,讓那群老古董看看,什麼叫終日打雁,終被雁啄了眼。

光的設想是甚爾低調離開,假死脫身,這樣就能在暗中積蓄力量發展。不過光沒想到,甚爾居然把軀俱留隊的人全都揍翻了,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光一會到禪院家,就看見顫顫巍巍,看上去被揍的格外淒慘的禪院二長老迎了上來。

“光小姐!禪院甚爾的所作所為你可知曉!”

二長老上來就是一通質問。

光的臉色冷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著眼前這個臃腫的豬頭“我怎麼會知道,你們不是安排好了我和甚爾什麼時候能見麵,什麼時候不能見麵嗎,沒有長老們的安排,我哪敢去隨便見禪院甚爾呐~”

陰陽怪氣的語調刺激的二長老麵色通紅,眼看著就要當場發作。

“夠了!”禪院直毘人從屋內走了出來。

他也是一身傷,不過比起二長老,倒是沒那麼嚴重。

“今天光一直在外麵,這段時間也沒有見過禪院甚爾,應當是不知情的,先讓光回去吧。”

二長老顯然不服氣,還想再爭辯,光直接打斷了他。

“多謝家主明察秋毫咯。”光對著二長老做了個鬼臉,轉身離去。

二長老氣的要死,手指著光抖個不停,禪院直毘人看都懶得看他這副惡心的模樣,自己也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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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回到房間,禪院依已經等她等了許久。見到光回來,禪院依立馬讓一旁的櫻子端來了一碗魚湯。

“這碗湯是剛剛燉好的,快喝了好好補補身體。”禪院依關切道。

光乖巧的喝下了這碗湯,看著禪院依滿意的帶著空碗離開。

光坐了下來,扯掉皮圈,讓自己頭皮鬆快鬆快,人也開始神遊。

——甚爾離開了。

光好像才反應過來,還有些不真實。

甚爾成功離開了這個讓他討厭的地方,應該很開心吧。禪院家隻剩下自己了。

禪院家就像是一盆撒滿花瓣的泔水,聞著臭,用著惡心,遠遠看也讓人覺得侮辱了花瓣。

想到這,光也沒有了那麼多傷春悲秋,腦子裡開始構思如何登上禪院家主之位,讓這一幫狗眼看人低的家夥對自己俯首稱臣。

光撓了撓發癢的手臂,腦子飛速轉動。

“喂——你快點出來!”

禪院直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伴隨而來的是櫻子的勸阻。

麻煩的家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