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嫻咽了下口水，‘好軟，想，想含住怎麼回事？’

青諾哼唧了兩聲。

莫嫻拍了拍自己的臉，‘莫嫻，冷靜點，你不能因為人家對你耍流氓了你也對人家耍流氓，這是不對的。’

莫嫻一本正經地給青諾隨便衝洗了一下，然後把人扶出去吹頭發，吹完頭發又給她換了套乾淨的睡衣。

當初離開的時候，莫芸給她買了很多新衣服，莫嫻是戀舊的人，舊衣服不說穿壞，但不輕易換，所以她的新衣服都沒拆開，她拆了一套睡衣，一條短褲的吊牌，除了胸衣不行，實在是她自己的尺寸，青諾不適合。

莫嫻把青諾放在了客廳沙發上，從櫃子裡拿了一床被子給她蓋住。

莫嫻把青諾的衣服扔進洗衣機裡，等洗完澡，把青諾的衣服晾起來，又洗自己的衣服，然後收拾了一下就去休息了。

結果剛上床沒一會兒，莫嫻就感覺有東西從她腳那塊往她身上鑽，然後停留在了她的胸前，莫嫻睜開眼睛，打開床邊的台燈，就看到青諾整一個爬在她身上，兩手抓著她的肩，臉就靠在她胸上，莫嫻試著把她弄下去。

青諾就跟樹袋熊一樣掛在莫嫻身上不願下去，拉都拉不下出去，嘴裡嘟囔著，“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我。”

雖然說的不清不楚，但是莫嫻卻聽明白了，青諾怕莫嫻丟棄她。

“青諾，沒有不要你，你放開我，給你睡床。”

“不要，不要離開我，不要一個人。”青諾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

莫嫻感到太陽穴一陣突突，不經後悔自己為什麼要去找一個酒鬼，“青諾，我不走了，你先放開我，你壓著我，我難受得緊。”

莫嫻再三保證自己不會離開後，青諾終於大發慈悲從莫嫻的身上下去了，但雙手卻死死的抱著莫嫻左邊的胳膊。

莫嫻歎了口氣，可能是真累了，很快兩人就睡著了。

第二天，六點的鬨鈴準時一響，青諾一巴掌就打到了莫嫻的臉上，“吵死了。”

莫嫻氣得不輕，直接一腳把青諾踢下了床，咚的一聲。

“誰，誰踢的，不想活了？”青諾人直接跳起來了。

“我踢的，有意見？”

青諾盯著莫嫻看了一會，就徹底醒了。

“青諾，你昨晚喝醉我也就不計較了，丫的，你還蹬鼻子上臉了。”莫嫻惡狠狠地說。

“莫嫻？”青諾又討好一般起來了。

“彆說廢話，趕緊起來收拾收拾還要回你家去取書包呢。”

青諾按了按太陽穴，哦了一聲起來了。

莫嫻給她找了洗漱的工具，“給，這是新的毛巾，牙刷和口杯，快去洗去，你的衣服在陽台上，自己去取。”

青諾看莫嫻進了衛生間，想著就先換衣服了，去陽台上取衣服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換了，沒穿內衣，但是內褲不是掛在陽台上的那一條，她把衣服取進去，想著要怎麼開口問的時候，就看到梳妝台旁邊的垃圾桶裡的吊牌，拿起來看了看，都是新的。

“所以我身上的這些是新的？莫嫻怎麼會備著一套新的？這個牌子，好像還挺貴的，就這樣糟蹋在我身上了？”

“青諾，好了沒？快來洗漱！”莫嫻在衛生間裡喊她。

“哦，來了來了。”

電話響了，莫嫻過去看了看，“青諾，你爸的電話。”

“我洗臉呢，你幫我拿過來一下。”

莫嫻按下接聽鍵，拿著手機舉在青諾的耳邊，“爸，咋了？”

青爸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欸，諾諾啊，起來啦，你和小莫直接去學校，我去市場買菜的時候把書包給你帶過去，你在門衛那取一下。”

青諾和莫嫻對視了一眼，“行呢，爸。”

青諾在小區門口買了兩個煎餅果子，莫嫻則去騎車。

青諾的兩條大長腿在車後座上不停的晃著，一直晃到了學校。

“小嫻子，你這技術不錯啊，我晃了一路也沒見你有不適。”青諾下車後一條胳膊搭在莫嫻的肩上，另一隻手就要去捏莫嫻的臉。

莫嫻不動聲色地把青諾的手擋開，“行了，你在這等你爸吧，我先進去了。”

說完莫嫻就騎上車進校園了。

儘管莫嫻擋下青諾手的神色是正常的，但青諾還是知道莫嫻很介意彆人碰她的臉，特彆介意。不過她也不在意，就去門口和著楊叔一起維持秩序。

“諾姐好。”

“好。”

“諾姐好，楊叔好。”

......

早上，來學校的老師學生都有，青諾禮貌地和老師問好，也有不少學生和楊叔、青諾問好的。

青諾揪住一個初中部的小夥子，“我說小蔣啊，你自己看看這都幾點了？就要遲到了，有沒有點時間觀念啊！”一邊裝模做樣的抬起手指著手表的地方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那個叫小蔣的學生痞氣痞氣地開口，“諾姐，你家小飯館不開了？出來和楊叔搶飯碗？”

青諾就要擼起袖子，“小蔣啊，你諾姐好久沒動手了，需要我拿你，練練？”

小蔣飛一樣地跑開了。

預備鈴已經打響了，學生還是三三兩兩地往學校裡走，青爸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