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從時空通道裡出來的人是左秋,乾坤子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飛掠前,道:“左秋師侄,真的是你!這時空通道的另外一麵,是否便是昆侖仙境?”
這老頭子忘記了,數月前他還派遣楚沐風、昆侖三怪、玄天十二仙進入**萬元山營地暗殺左秋。
甚至一個月前,在蒼雲山輪回峰,他還想親自動手,如果不是左秋以赤霄神劍做威脅,左秋當時就死在了他的掌下。
現在這老頭子似乎將以前對左秋的殺心都給忘記了,看他激動的須眉虯張的模樣,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乾坤子對左秋有多器重呢。
左秋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師恩深似海,她不會記恨玄天宗對她的不好的事情。
她這些年為玄天宗出生入死,做了這麼多事情,隻是想留下來。
至於次她在思過崖秘見生父長空秋雁,這是逼不得已給自己留下一條後路。
左秋對乾坤子彎腰施禮,道:“回掌門的話,這時空通道的另外一邊,正是昆侖仙境,弟子隻是先行探路,昆侖仙境天女國的天女六司,與散修神女,以及進入昆侖仙境探險曆練的人間各派弟子,馬便會從時空之門進入人間。”
聽到這話,乾坤子喜不自勝。
仔細的詢問左秋關於昆侖仙境內的情況。
其他門派弟子也想過來聽聽,畢竟他們所知道的所有訊息,都是從死澤內澤空虛洞府那邊傳來的,所知不詳,哪有剛從昆侖仙境裡出來的赤楓仙子左秋知道的詳細啊。
不過,乾坤子沒打算放那些正魔弟子靠近,玄天宗弟子將那些正魔弟子擋在了百丈之外,聽不清楚左秋都說了些什麼。
大舉進入人間,這對天女國來說,乃是一萬多年來最大的事情。
女佘與南宮蝠、夜碧心簡單的商量一下後,就決定由散修神女作為昆侖仙境的先鋒。
南宮蝠與夜碧心都沒想到女佘會這麼大方,當即調兵遣將。
空間通道很大,足足有十幾丈的直徑,百十人一排手拉手走進去都可以。
夜碧心將四萬散修神女迅速的整合成六十人一排,親自在前麵帶隊。
在進入時空通道前,訓話是自然要做的,不論是散修神女,還是天女六司,訓話的內容重點都放在男人身。
這些沒見過男人的女人,一進入人間那個花花世界,如果不嚴厲約束,人間的男子三言兩語就會將這些女人忽悠的找不到北。
所以這思想工作必須要做好。
訓話結束後,眾女才開始依次通過時空之門。
她們是修真者,行進的速度非常快,要是普通的戰士,十萬人想要通過這條通道,怎麼也得好幾個時辰。
這些修真女子,在空中整好隊列,六十人一排,禦空飛行,化作流光進入時空通道。
四萬散修神女,不到半盞茶的功夫,就已經全部進入。
南宮蝠與夜碧心還美呢,認為女佘陛下讓她們先出去,是向散修神女認慫。
其實女佘陛下是怕十萬天女進入之間後,這四萬天女在祖地搞事情。
待散修神女全部進入時空通道後,早已經整隊完畢的天女六司,也開始進入。
天女六司可不是散修神女,它更像是一支係統化的軍隊,其編製類似與天界的天人六部,除了女娥少司命這位最高統領之外,每一司都有司命官,最小的作戰單位甚至細化到三個人,最小的官階是十個人的隊伍首領。
一層一層的,看似官僚主義,十分繁瑣複雜,但戰力卻是非同小可。
大規模的混戰鬥法,和個人修為關係不大。
就像是凡人軍隊的對壘,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三要素,從沒有將個人的勇武歸納到可以決定一場戰爭勝利的重要因素裡。
天界的天人六部,戰力之所以比人間的修真者強,也正是因為如此。
在相等數量,個人實力差不多的情況下,配合默契的一方永遠占據優勢。
八百流寇,是永遠打不過八百編製完善的正規軍的。
天女國在兩萬多年前,曾經參與過人間浩劫,領教過天界天人六部的戰力,一萬年前,她們的祖先開始創建天女司時,就是參考了天人六部的建製,才有了如今的天女六司。
首先開進時空通道的是一身白衣是玄素司,其次是紅衣離火司,第三批是青衣青木司,第四批是黃衣玄黃司,第五批是黑衣天水司,第六批是紫衣混元司。
前五司,每一司是兩萬人。
最後的混元司是一萬人。
加從死澤出發的三千天女。
此次天女六司一共出動了十一萬三千餘人。
本來照女佘的意思,至少出動十八萬人去參加人間會盟,讓人間那些正魔大佬不敢輕視天女國。
哪成想半路殺出了十四萬散修神女。
南宮蝠隻帶了四萬散修神女進入人間,在昆侖仙境留下十萬散修神女。
雖然女佘覺得南宮蝠、夜碧心等一群散修神女的領導都去人間了,留守昆侖仙境的十萬散修神女不會鬨事。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所以女佘與女娥商議之後,決定此次隻帶十一萬人進入人間,留下十餘萬天女坐鎮天女國。
葉小川等一群來自人間的正魔弟子,本來被女佘安排先進入人間的。
但這個提議,被所有正魔弟子拒絕了。
既然左秋已經作為先鋒出去了,自己現在出去,有什麼麵子?他們紛紛覺得,自己可以等到最後再出去。
這叫壓軸。
天女六司轉眼間也消失了大半,葉小川呼朋喚友,叫道:“走時空通道,我的經驗最豐富,都往我身邊靠靠,抱著我,萬一迷失在了四維空間,有我在,也能將你們一個不少的帶回人間。”
眾人一想,還真是這個理。這小子次就一個不少的將迷失在四維空間裡的和桑尼姑巫師趕屍匠,一千多號人,全部帶回了人間。
於是,大家都往葉小川身邊湊。
葉小川隻接納美女,看著六戒與戒色拽著自己的衣領,他去就是兩腳。
他想不明白,都這麼多年了,為什麼這兩個肥和尚,還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還是胖子都皮癢,非得自己踹幾腳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