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瑩穿著騎士服走向霍利,麵帶笑容,她對這裡這身著裝很滿意。
感覺自己秒變貴族女人了。
先拿手機自拍了一張,然後請求霍利,“教官,一會兒我騎馬的時候,記得給我拍視頻。”
霍利點頭,“彆摔下來出醜就行。”
馬工跟上來道:“霍少,我帶你去看看那匹奧登堡?”
霍利起身帶著黃瑩去了馬圈。
是一匹身形俊美,棕色發亮的奧登堡。
“這匹溫血馬是程總月初引進的,課時費1600!”,馬工介紹道,“上次有客戶打聽,想買,程總要這麼多!”
馬工比畫了一個六。
黃瑩驚訝道:“六萬!”
霍利笑道:“六萬還不夠它的調教費。
何況還是一匹賽馬!
是六十萬!”
黃瑩頓時瞪大了眼睛,北方的馬匹也很多,她聽說過價格,基本都是幾萬塊,有的一兩萬都能買的到。
進口馬這麼貴嗎?
黃瑩疑惑看著霍利。
霍利解釋道:“正常來說,沒有調教的進口溫血馬,在20到30萬價格不等。
賽事用馬一般從三歲,也就是馬匹青年的時候開始調教,調教費用很高。
這匹奧登堡今年六歲了,引進的時候,還會算上三年的調教費和生活費。
一年差不多一萬歐元的樣子。
加上運輸、關稅……等各項費用,五十六萬的價格很正常。”
馬工奉承道:“霍少專業。”
黃瑩點點頭:“教官,一直聽你在講溫血馬,難道還有熱血馬和冷血馬?”
霍利笑道:“嗯!馬匹分類方式有很多種,你可能還挺過純血,汗血……,但國際上普遍認同的就是熱血、溫血和冷血的分類。
當然,這種分類和馬匹的血液溫度體溫沒有半毛錢的關係,指的是馬匹的性情和習性。
熱血馬,典型的速度賽馬,精神亢奮,衝動,容易受到外界刺激,比如阿拉伯純血和英純血,是賽馬場上的常客。
冷血馬,安靜沉穩,反應遲鈍,但是力量和耐力極好,適合做工具馬。
比如歐洲皇親貴族的馬車用馬,農場農業用馬,選用的都是英國夏爾馬,荷蘭弗裡斯蘭這類冷血馬。
最後就是馬術賽場上的溫血馬了。
這種馬其實是熱血馬和冷血馬雜交而成的,人工培育,遺傳了兩個品種最優秀的基因。
精神、耐力強、又相對沉穩,最適合馬術競賽。
但是不排除馬匹受驚,所以你一會兒要在教練的指導下做動作。”
黃瑩點點頭,用崇拜的目光看著霍利,“教官博學多才。”
霍利笑笑:“我就是愛玩罷了。”
撫摸著奧登堡的鼻梁,“好朋友,表現好,霍哥就買了你,保你下半輩子衣食無憂。”
馬工聽到這句話,瞪大眼睛,趕緊給老板發了一條信息,讓她過來談這筆大單子。
發完消息,熱情邀請道,“黃女士,請跟我走吧!”
牽著馬帶著黃瑩去了馬場。
霍利坐在場地外的觀賽區,讓服務員給他泡了一杯綠茶。
喝著茶欣賞黃瑩,不,左盈盈颯爽的英姿。
她身上確實有貴族的影子,也是一位非常好的騎師,每個動作看著都很舒服。
“霍少還沒放棄嗎?”
身後傳來一個聲音,霍利回頭,看著程晨笑道,“程姐,好久不見。”
程晨坐下道:“好久不見,這一年去哪兒了?出國留學了?”
“尋找自我去了。”
程晨笑道:“還是那麼幽默!
心裡還惦記著盈盈?”
霍利搖頭,指著馬匹上的黃瑩道,“帶朋友過來玩玩!”
“新歡?”,程晨玩笑道,“霍少眼光一直都很不錯。”
“主動投懷送抱,我也沒辦法。”
程晨笑了,“誰讓你長的帥誒!我若是年輕十歲,說不定也會心動。”
“現在也不老啊!”,霍利玩笑道。
“彆亂開你姐的玩笑,小心我老公收拾你。”,程晨道,“說正事兒,我聽說你對這匹奧登堡感興趣?”
霍利點頭:“很漂亮,剛見到它時,有種想擁有的衝動。”
“姐可是花大價錢引進的,上次商社的李總想買,我要了六十萬,他嫌貴了。”,程晨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了霍利的大腿上,拍了拍,“你要,我可以優惠一點。”
“左總這就休息了?”,霍利留意到左盈盈從馬上下來,不解道,“我記得她每次來,馬術三項賽都會練習一遍啊!
今天就練了盛裝舞步,越野和障礙不練了?”
程晨道:“冬青年齡大了,加上傷病,不適合障礙挑戰和越野挑戰。
冬青還是我剛開卓越的時候,引進的一匹荷蘭溫血馬,被盈盈買下,這都跟了她六年了。
有感情了,不想冬青受苦。
這一年來,盈盈都沒去過障礙賽場地。”
霍利點點頭。
他知道左盈盈對馬術的癡迷程度,盛裝舞步很優雅,但是障礙賽場上的那個左盈盈英姿颯爽,更迷人。
如果不是愛惜自己的馬,她不可能放棄障礙賽和越野挑戰賽的。
霍利道:“程姐,這匹奧登堡,你給我一個理想價格,我也不喜歡砍價。”
“五十五萬!”,程晨道。
“OK!”,霍利爽快道,“一會兒簽合同,把錢轉給你。
寄養在你這裡。”
程晨微笑道:“隻算你夥食費,一個月五千,其他費用算俱樂部的。
但是你得經常過來看看它,培養感情,馬是很有靈性的生物。
買下它,不來看它,它會自閉的。”
霍利微笑道:“我這種人,今天玩完,不知道明天又玩什麼去了,馬術運動需要自律的騎手。”
“你不騎,買它乾什麼?”,程晨一臉疑惑。
霍利抬了一下下巴,看向坐在場內喝水的左盈盈,“她比我適合做奧登堡的主人。”
程晨明白霍利的意思了,這匹馬是買給左盈盈的,“過去這麼久了,還放不下啊?”
“什麼叫放不下?程姐這話說的,根本就沒擁有過。”
“當初你若是再堅持堅持說不定就成功了。”,程晨講述道,“有一次盈盈練完馬術,心情不好約我喝酒,嘴上好幾次提到你。
你這一下消失了一年,就算盈盈當時有那麼一點好感,現在都消磨殆儘了。”
霍利皺眉!
還真被黃瑩說中了。
當舔狗那一個月,起了一點作用?
“過去的事,就彆提了。”,霍利玩笑道,“我當時其實也是抱著吃軟飯的心態去追的她。
現在想想,挺可笑的。”
“哈哈哈哈!原來你不是真心的啊?不過也不重要了,都過去了。”,程晨道,“OK,我去把合同和手續拿過來。”
霍利道:“程姐,麻煩你告訴她,這匹馬的名字叫霍力!”
“啊?”,程晨先是驚訝,然後笑了起來,“你是想讓盈盈經常騎你吧?你個小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