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家仙一脈雖然沒有德魯伊這種天然的動物親和力,但長時間和保家仙接觸,對於野生動物也算是掌握了一些技巧。
胡天誌吃嘗試性的靠近了亞洲獅,看到這家夥沒有拒絕,隨後這才放心的將手按在了它背部的毛發上。
和野生動物接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算得上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動物天然的警惕性會讓它們很難去相信靠近的人,除非是從小就馴養長大的,不然想要得到野生動物的親近,是需要長時間的接觸才行。
但對於有些人而言,哪怕是沒有溫晚晚這種親和力,也有辦法接近野生動物。
就比如胡天誌,他的用的不是玄學方麵的能力,而是被大多數人稱之為得寸進尺的辦法。
野生動物內心是存在一個警戒線的,當你靠近這個警戒線後它第一時間會開始警惕。
而在這個警戒線不斷的放鬆,讓它看不到你有一絲一毫的敵意,這樣它會將這個警戒線朝著後麵挪動一點點。
得寸進尺就是這麼來的,一點點將這個警戒線不斷朝著後麵挪動,最後當完全放下警惕的時候就可以近距離的接觸了。
現在是因為有溫晚晚在的原故,這隻亞洲獅的警惕心本來就沒有那麼高。
胡天誌隻是嘗試了兩次就能輕而易舉的接近,如果溫晚晚不在,想要和這種大型動物親近,沒有幾個小時的努力根本不可能成功。
一如既往的直播讓直播間的觀眾也欣賞起了這隻大獅子威武的身軀。
作為頂級捕食者之一,這種大家夥很容易戳中大多數人的g點。
溫晚晚將這家夥脖子的一圈毛捋順,也繼續給直播間的觀眾介紹了起來。
“亞洲獅雌性兩歲半才算是正式成年,而雄性要達到四歲,大多數繁殖的時間在十月到十一月。”
“母獅的妊娠期一般有一百到一百二十天,每胎可以產兩到三隻幼崽。”
“但在野外的環境下,幼崽的死亡率極高,大多數情況下隻會有一隻能活下來。”
“差不多三個月左右的幼崽就可以跟著母獅一起捕獵,但完全離開母獅要在兩年後才行。”
說到這溫晚晚也停頓了片刻,稍微調整了一下攝像頭,將這隻亞洲獅的大臉展現給了直播間的觀眾。
“在印度,它們是和宗教以及王權最緊密相連的動物。”
“公元前三世紀,孔雀王朝的阿育王曾經在沙爾蘭特的石柱上刻上獅子的形象,用意是宣揚非暴力、寬容與尊重所包含的生命信息。”
“亞洲獅很古老,古老到我們可以在佛經《涅槃經和《大智度論中找到有關它們的描述。”
“但如今,這些曾經遍布世界的亞洲獅,目前全球數量不足一千隻。”
“吉爾森林國家公園約有三百五十九隻亞洲獅,生活在一千四百一十二,平方公裡的叢林及遼闊的落葉林。”
“三角地區的亞洲獅由於長時間遭到軍閥的捕殺,如今的野生數量可能不足三百五十隻。”
溫晚晚其實很早之前就想推動有關亞洲獅的保護了,但奈何這片區域的混亂超出了想象。
再加上和降頭師的戰鬥,想要將林子裡的亞洲獅運回去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憑借著她是不太可能了,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保護組織征集誌願者。
找到一隻就帶走一隻,至少也要湊夠一個種群繁衍的基數。
但這種事今年肯定是做不到,周老那邊限製了自己的資源,也就意味著她不可能動用官方的關係去聯係保護組織。
私人方麵的話,以救助站的體量想要完成難度實在是太大。
默默歎了口氣,溫晚晚再度揉搓了幾下亞洲獅的大腦袋,這才站起了身子。
拍了拍大家夥的腦袋:“我們走了,自己在這好好待著,看見人躲遠點!”
三角地區太亂,人都難以保護更彆說動物了。
在這裡你能看到諸多的野生動物被售賣,其中絕大部分都是保護動物。
像是在我們國家的叢林裡可以肆意生活的棕熊,在這裡大多數時候都是餐桌上的美食。
世界諸多的保護組織不止一次的想要對這裡的動物進行保護,但麵對著槍炮失敗了太多次。
時間一如高考落榜的牙科醫生:餘·三觀·華的悲傷,不知不覺就變成了讀者的。
轉眼間幾個人已經在林子裡前進了一個上午,原本到處都有的毒蟲這會也安靜了不少。
溫晚晚帶著幾人找了個水潭停了下來,用精神力布置好了警戒後這才一屁股坐在了樹邊。
“水潭裡麵應該有魚,誰來?”
聽到溫晚晚的話,幾個人也都湊了上來,朝著水潭看了過去。
布滿了落葉的水下,一條又一條的大魚遊動,看起來就讓人充滿了食欲。
孔天搓了搓手,感受了一下體內恢複了不少的文氣。
“我來吧,抓魚我有經驗!”
看著孔天自信的眼神,溫晚晚也點了點頭稍稍移動了一下攝像頭,讓他可以儘情發揮。
看到攝像頭照射不到自己,孔天深吸了一口氣,一步朝著水潭踏出。
“魚翁滿倉歸,楓葉映湖水!”
文氣伴隨著詩句化作一艘小船,一道用文氣凝聚的漁網飛快朝著水中撒了進去。
片刻之後,一網的大魚就被撈了上來。
孔天飛快控製著漁船回到了岸邊,將魚丟到了岸上之後,這才喘著粗氣解除了法術。
彆看隻是這麼幾分鐘,實際上這種使用文氣的方式消耗極大。
換一種說法,文氣不同於法術,這東西對於現實的影響越大,消耗也就越大。
撈一網的魚看似簡單,實際上需要凝聚出網再進行捕撈的動作,最後還要拖著魚回到岸上。
如果不是孔天的基礎足夠紮實,這幾分鐘都能把他榨的一滴都不剩。
撈上來的魚還要經過處理,不能吃的丟回水潭裡麵,保護動物也要放生。
挑挑選選之下,幾人很快就傳來了幾聲疑問。
“哎,這是什麼?”
“不像是鱉,應該是一種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