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食鐵獸
有人,或者說有些人想要用食鐵獸試探自己什麼。
隻要能拿到自己的資料,那就很清楚自己對於動物的喜愛,哪怕知道了前麵是陷阱,溫晚晚也會毫不猶豫的踩進去。
尤其是大熊貓這種動物,軟萌軟萌的溫晚晚更是無法拒絕。
雖然知道是試探,不過溫晚晚也沒太過擔心,這裡畢竟是地下基地,危險肯定是沒有的。
大概率也就是有人想要通過這張參觀卷觀察自己一些東西。
至於是什麼……
那根本就不重要,周老的身份擺明麵上,足以擋住大部分人窺探的目光了。
而能用上這種手段的,溫晚晚估計也就是一些小角色,甚至白函和沈南都能給挖坑埋了的存在。
一道道菜飛快的送上了餐桌,溫晚晚拿著筷子慢悠悠的品嘗了起來。
大廚雖然被溫晚晚坑了一頓,但麵對著投訴的威脅,整個人都發揮出了十二分的精力。
沒一道菜的味道都足以稱得上完美,尤其是帶著辣味的牛肉塞進嘴裡都能感受到毛孔一張一合的呼吸。
這不是什麼誇大的手法,這個餐廳用的牛肉本身就不是什麼簡單的玩意。
科技進步了這麼多年,對於玄學的研究其實也是在一步步深入的。
其中有關生物能量和自然能量結合誕生法力這種論文,在內部實驗室沒有一百也有八十篇了。
基於理論,實驗室生產性的出現一些灌注法力的裝置自然也就沒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玩意雖然不可能用在人身上,但實驗性的動物倒是完全沒有問題。
經過了幾年的研究,雖然理論倒是豐富了不少,不過真正的實驗室進展卻不多。
但無意中這群研究人員發現,將這種類似於法力的東西灌注到動物的身上,完全可以達到提升肉質的效果。
隻不過由於實驗器材的特殊性,導致這東西隻能少量的在基地內使用。
在外麵想要吃上一口,一塊牛肉的價格絲毫不比黃金差多少。
等到最後一塊肉消失在口腔,哪怕是一向飯量大的溫晚晚也不得不揉了揉肚子。
簡單休息了一會之後,這才根據參觀卷的指引一路來到了地下五層。
將門票給警戒的小戰士看了一眼,隨後就被帶到了一個翠綠色的房間。
偌大的房間內布置的美輪美奐,到處都可以看到竹子的蹤影,時不時還能看到幾隻白色的兔子跑過去。
僅僅是掃了一眼,溫晚晚就看到了不下三十種竹子分布於各個區域。
其中還有很多溫晚晚都沒見過的品種,估計是哪個實驗室自行研究出來的。
順著房間內的一條小路穿過了竹林,被參觀的食鐵獸也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但僅僅是這一眼,溫晚晚整個人都朝著後麵退了兩步,眼神中是掩蓋不住的震驚。
這隻食鐵獸與尋常的大熊貓有著明顯的不同,外觀上雖然看不出來什麼,但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中暴含殺氣絕對不是現在賣萌的大熊貓能夠比擬的。
或許在來之前,溫晚晚還認為這個食鐵獸隻是一些特殊的大熊貓,但見過了這一雙眼睛之後,她就確定了下來,這個食鐵獸就是食鐵獸!
這種說法可能很多人不明白,不過若是放在玄學門或者是對於古曆史有研究的應該就清楚了。
華夏能找到文字記載的曆史是三千年,更早的兩千年大部分都是文物記載,文字的留存極少。
很多人可能都以為黃帝和蚩尤的戰爭是神話,但實際上相關的文物已經找到了不少。
大多數都是青銅器,尤其是一些祭祀用的鼎上清晰的刻畫著黃帝和蚩尤的戰爭。
而按照傳說的記載,蚩尤的坐騎就是食鐵獸也被很多人認為是現在的大熊貓。
這種說法錯也沒錯,按照理論上來說,大熊貓確實是食鐵獸的後代,但它們體內屬於食鐵獸的基因已經無限的弱化,幾乎可以說沒有。
而眼前的這一隻飽含殺氣的大熊貓,很明顯就是食鐵獸的後代,甚至是血脈非常濃鬱的那種。
溫晚晚站在遠處看著竹林中捕獵的食鐵獸,大腦中也浮現出了有關它的記載。
《薩滿·遠古記中對於食鐵獸有著詳細描述:白黑色獸,目有赤光,齧碎天外隕,眾氣甚寡,為蚩尤騎戰,傷則性暴,故曰食鐵獸者。
這段話大概意思就是:這種黑白色的異獸,眼睛冒著赤紅色的光芒,能咬碎天外來的隕鐵,族群數量稀少,作為蚩尤的坐騎征戰,受傷之後性格暴虐,因此被稱之為食鐵獸。
沒錯,這玩意咬碎的鐵可不是現在的那種鐵,古時候一種很特殊的隕石,按照現代的說法,那就是宇宙中含有鐵元素的隕石,經過了大氣層的摩擦後,被提煉到極致的鐵。
看著這家夥輕而易舉的將一隻兔子吃進了嘴裡,溫晚晚稍稍壓製了一下內心的激動,飛快建立起了精神通道。
“嗯?”
食鐵獸帶著些許迷茫的目光朝著溫晚晚的方向看了過來,小眼睛裡的赤紅色閃爍了幾下後這才湊了過來。
“好好聞的味道,好像我應該稱呼你為德魯伊?”
“食鐵獸你好啊!”
溫晚晚的手飛快按在了它的頭上,揉搓了一下小耳朵後,整個人都極其的滿足。
“人類,哼哼”
雖然不太情願,但畢竟德魯伊的親和力太過強大,食鐵獸糾結了一下之後也就放任溫晚晚的手在頭上蹂躪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食鐵獸一脈不應該徹底滅絕了嗎?”
在薩滿的記載中,食鐵獸這個種族在蚩尤戰敗後就遭到了清洗,基本上已經可以說是死絕了。
“嗯舒服”
溫晚晚的手不斷的揉搓,讓食鐵獸本來就不大的小眼睛徹底眯了起來。
不得不說,德魯伊雖然沒什麼禮貌,但按摩的手法確實是很舒服。
享受了一小會之後,這才回答起了溫晚晚的問題。
“我本來也是大熊貓來著,不過當時生下來的時候就染了病,幾乎已經沒有救治的餘地了,他們就給我注射了一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