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采藥(1 / 1)

但奈何大野豬的戰鬥力太高,一旦失誤很可能受傷,幼崽又隻有夏天才有,秋天這玩意已經長得兩百多斤了。

鹿科生物雖然不至於讓它們受傷,但這家夥除了幼崽,逃跑能力實在是太強。

有時候耗費了大半的體力都沒能捕食一隻,對於需求成功率的野生食肉動物而言,這是一筆非常不劃算的賬單。

一路走,一路和直播間的觀眾聊著天,溫晚晚很快就接近了一片懸崖。

看著眼前的懸崖,溫晚晚摸索了片刻後很快就找到了一個用於固定的攀岩釘給直播間的觀眾展示了一下。

“這種攀岩釘在長白山有很多,是采藥人中的領頭人為了減少他們出現意外的幾率而留下來的。”

“對於這些采藥人來說,進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有些藥材生長的地方都是懸崖峭壁,以前想要這些藥材,他們就必須要徒手爬上去,摘了藥材之後再下來。”

“十幾米高的懸崖,隻要一個失誤就是喪命的下場。”

“後來再一個采藥人的帶領下,他們就在經常去的懸崖上安裝了這種攀岩釘。”

“以後采藥人上山隻要帶著攀岩繩就就可以儘最大程度的保證生命安全。”

溫晚晚的話也讓直播間那些羨慕采藥人的觀眾意識到了這份工作有多危險。

采藥這份工作看起來收入的確不少,有時候一個秋天哪怕是不算上因為運氣得到的人參這些,也有十多萬的收入。

但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長白山這裡的山路稍有不慎就容易摔傷。

有時候一旦遇上了暴雨,那就隻能祈求自己的運氣足夠好,能找到一個躲避風雨的地方。

他們得到的一切與其說是靠山吃山的本事,倒不如說是用了大半條命拚回來的。

溫晚晚曾經也因為藥材跟著他們進山,在山上睡過好幾天,深知這些人生活的艱辛。

如果有可能,他們更願意找一個地方上班,而不是每天在深山老林裡遊蕩。

很快,溫晚晚就將攀岩繩整理好,開始朝著懸崖上攀爬。

這篇懸崖能明顯的看到有一條水流不斷的滴落,這也導致了有些地方異常的濕滑,必須要用手確定好幾次才能放心的抓上去。

一路攀爬到了懸崖的中央,溫晚晚將雙腳踩在了一個凸起的石台上,稍微調整了一下攝像頭這才給直播間的觀眾介紹了起來。

“腎精草我們之間見過,這次就說說它的生長環境。”

“在長白山一帶,腎精草都是長在一些濕潤的石頭上。”

“像是林子裡的小溪邊,懸崖上才有可能見到這種成片的。”

“大家也看到了,這裡全部采摘下來也不過就是四斤左右。”

“炒乾水分那之後,大概隻會剩下四百克。”

“所以彆說自己買不到真品的腎精茶了,實在是這玩意的獲取難度太高。”

說完之後溫晚晚也沒看彈幕,而是專心的摘起了眼前的這一片腎精草。

這玩意的采摘倒是簡單了許多,根部留在這繼續發育,隻需要將帶著孢子的葉子掐斷帶走就行。

溫晚晚手速飛快的將這一片成年的腎精草摘了下來,隨後順著繩索回到了地麵。

“好了,這裡的戰鬥結束,我們去下一個地點!”

夜遊郎:【嘶,原來采藥不是隻爬山就行啊,還要爬懸崖?】

夜間花狐狸:【以前還想要是混不下去了,不行回歸山野采藥去,現在看來我可能並不適合山裡的生活。】

愛納蘭懿:【看著好嚇人,這要是摔下來骨折都是輕的吧?】

見識到了采藥的難度,這群沙雕網友終於認清了自己的實力,絕口不提回歸山野。

趁著上午的時間還有,溫晚晚也加快了一些速度來到了第二個地點。

不老草生長的位置相比於腎精草來說就要好上很多了。

在一條小溪邊,密密麻麻生長著一大片,整體呈現著黃色就像是秋天的稻穀一樣。

這玩意在直播間出現也不是第一次了,省略掉介紹的步驟,溫晚晚飛快采摘了起來。

不過這次溫晚晚倒是沒有全部摘走,隻是裝了半袋子就站起了身子。

不老草雖然稀有,但長白山的分布還是不少的。

現在留下來一些,讓他們進行孢子繁殖,明年這裡隻會更多。

這也是現在采藥人的規矩,不管是什麼藥材,在繁殖期之前采摘都會留下來一部分。

不然若是破壞性的挖掘,那要不了五年長白山采藥人就會消失了。

山上都沒有了藥材,自然也就沒有他們生存的條件了。

將一袋子的不老草塞進了背包,溫晚晚的目光也看向了直播間內。

“接下來就是大家最期待的環節了,我們去找白虎!”

在直播間一片歡呼聲中,溫晚晚辨認了一下方向後,飛快朝著白虎居住的地方趕了過去。

而此時,縣城內的大巴車上走下來了一個年輕人。

穿著一身休閒裝,擁有著一雙銳利的眼睛。

隻是目光移動到他的頭上,很明顯的能看到許多的白發。

“大哥,你知道長白山救助站在哪嗎?”

年輕人看了一眼縣城錯綜的街道,很明智的選擇攔下了一個過路的大哥。

“救助站啊,北邊那嘎達,直走能看到國道,順著國道一直走有一個小鎮,就在小鎮的旁邊,打個車三十塊錢就能到。”

“謝謝大哥!”

年輕人很有禮貌的道了聲謝,隨後從背包翻出來了一個符包遞給了男人。

“咱倆有緣,這個就送大哥了,回去放在房梁上,二胎有望。”

一句話,讓男人的臉色頓時複雜了起來,仔細凝望了一眼眼前的年輕人後,這才接過了符包。

“多謝小道長了!”

年輕人帶著笑意點了點頭,隨朝著北方去。

就在年輕人剛走沒多久,剛剛的大哥就拆開了符包將裡麵的符紙取了出來。

“魯班術?”

“這應該就是這一代的魯班傳人了,滿頭白發應該缺的一門應該是命?”

剛小聲嘟囔了兩句,手中的符紙頓時燃燒了起來。

“草,狗東西,你特麼陰我!”

駐足在街邊的年輕人笑了一聲,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長白山救助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