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園永遠都缺動物,一般來說這種價格極低的小家夥是最受動物園喜歡的。
現在長白山這一帶不少的動物園都被溫晚晚送去過一些小家夥。
像是救助站有需求的話,動物園一般來說也不會拒絕幫忙。
看著直播間的彈幕,確定沒什麼問題了後,溫晚晚也揉了揉太陽穴。
“今天直播暫時就到這了,明天再給大家繼續看看遠東豹的狀態。”
竹空:【晚晚明天見!】
轉身淚傾城:【晚晚好好休息!】
一受封疆:【明天見呀!】
再度感謝了一下禮物後,溫晚晚也關掉了直播,一雙眼睛放在了擼貓的沈清妤身上。
“看我乾嘛?”
“我打算翻修一下救助站,你不是搞設計的麼。”
聽到溫晚晚的話,沈清妤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你打算怎麼翻修?”
溫晚晚沉思了片刻:“給動物們居住的房間要重新調整一下,尤其是孵化室和恒溫室。”
“其次就是牆麵顏色和手術室要重裝一下,我打算再買一些大型儀器。”
溫晚晚這邊說著自己的想法,沈清妤不斷在平板上滑動。
“結構不動的話,自己找工人買材料大概三萬左右。”
溫晚晚點了點頭:“大概多久能裝完?”
“十天吧,手術室改動比較麻煩。”
“設計圖就拜托了!”
“放心,交給我了!”
沈清妤十分自信,她是個成熟的個人設計師,對於這種簡單的翻新用不了兩天就能出一個完整的設計圖和采購單。
看著已經躺在沈清妤懷裡享受的小狸花,溫晚晚沉思了片刻之後撥通了一個電話。
“是晚晚啊,發生什麼事了?”
“白叔,我記著你們動物園之前買過那種給動物拍片的大型設備吧?”
“對,你也要買?”
“嗯,能把供貨商的電話發我不?”
“沒問題,供貨商是我朋友,你聯係的時候記著說一聲能優惠不少。”
“謝謝白叔了!”
“小事!”
……
再度和白叔聊了幾句後溫晚晚也掛斷了電話,看著白叔發來的號碼直接選擇了撥通。
鈴聲響起了幾秒鐘後很快被接通。
“你好,玉研儀器,請問有什麼需要?”
“你好……”
救助站的站長可並非隻是和動物打交道。
食物,藥品采購,社會性捐款等一係列的事情都需需要溫晚晚去處理。
如果不是沈清妤這幾年從旁邊幫忙,救助站能不能撐下去都是兩說。
接手救助站以來這麼長時間,溫晚晚早就熟悉了該如何與人去打交道。
經過了足足一個小時的討價還價,一共三台大型儀器,再加上四台以舊抵新,將總價格壓在了四萬以內。
溫晚晚沒有提白叔的關係,與其欠一個省不了多少錢的人情,還不如等著以後有用錢沒辦法解決的時候在動用這種關係。
解決掉了儀器的事情,溫晚晚整個人也躺在了沙發上。
忙碌了一整天,哪怕是溫晚晚的身體素質都感到了一陣疲憊。
“晚上想吃點什麼?”
沈清妤靠在沙發上畫著設計圖,聽到溫晚晚的問題眼睛裡也充滿了迷茫。
人生的哲學有很多,但最容易引起思考的無異於三個問題。
早上吃什麼,中午吃什麼,晚上吃什麼?
“要不蔬菜沙拉?”
聽到這個答案,溫晚晚頓時翻了個白眼。
“人類進化這麼多年就是給你吃素的?”
沉思了片刻之後,溫晚晚將目光放在了窗外。
“我去買東西,你等著!”
沈清妤目送著溫晚晚離開,張了張嘴總感覺有些不知所措。
她總感覺自己這兩天是不是來的有點多了?
再這麼吃下去,自己怕不是用不了兩個月就要變成一個小胖墩了啊!
但減肥這種事一旦中途被撕開了一個口子,再想下定決心可就沒有這麼簡單了。
經過了溫晚晚兩天的投喂,現在的沈清妤已經沒有麵對美食拒絕的那種決心了。
凝望著溫晚晚遠去的背影,沈清妤的一雙眼睛裡是怎麼也抹不掉的憂愁。
時間就像是鬥氣化馬,不知不覺就消失在眼前。
轉眼間已經是兩個小時以後了,溫晚晚將電磁爐插上電,用勺子攪動了一下自己親手熬煮出來的番茄湯底。
“可以了!”
沈清妤看著眼前濃厚的番茄湯底,再看了一眼一桌子的肉卷,整個人都顯得有些沉默。
火鍋沒什麼,番茄鍋底也沒什麼,就是你這一桌子一點綠色都沒有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不對,要說綠色倒也有點,放牛肉的盤子下麵墊了一塊生菜,這玩意應該算得上是蔬菜了吧?
溫晚晚看著已經開始冒著熱氣的火鍋,直接將一盤子的烏雞卷都倒了進去。
“今天有點忙,晚上好好吃一頓,設計圖的事情就拜托清妤你了!”
沈清妤歎了口氣,用筷子攪動了一下芝麻醬,整個人已經徹底放棄減肥這條道路了。
溫晚晚不是減肥路上的絆腳石,那是減肥路上的攔路老虎!
有她在,無論你意誌多麼堅定,終究還是會拜倒在美食的俘虜下。
一頓晚飯,兩個人足足吃了一個半小時這才算是結束。
溫晚晚打著飽嗝癱在了沙發上,整個人都帶著無限的滿足。
沈清妤看著自己已經鼓起來的肚子,忍住了從嘴角流出來的淚水。
誰能理解,這種背負著一身的罪惡一口接著一口不斷的將肉塞進嘴裡的感覺?
沈清妤幫著溫晚晚將兩人的戰場收拾好,就抱著小狸花踏著月色朝著家裡走去。
溫晚晚從櫃子裡摸出來了幾根禪香,一路走到了三樓上鎖的房間內。
燈光隨之開啟,一個靈牌就出現現在了眼前。
溫晚晚用一旁的火機點燃了禪香,鞠了一躬後插在了香爐內。
拿起了抹布給桌子擦乾淨,找了個地方就坐了下來。
“彆人家玩玄學的,誰不有個千八百萬的,怎麼到你這就這麼窮呢?”
“你是不是還有什麼遺產沒有留給我的?”
……
看著三根禪香已經快要燒完,溫晚晚歎了口氣拿出了酒杯倒了一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