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京源來到監管室外的走廊,看到關昕雨人已經來了,當下便是直奔主題道:“你說你有辦法來幫葉炎?”
關昕雨點了點頭道:“楊學長,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為什麼葉炎會和那幾人發生衝突?”
“這...我剛才問過李澤三人,他們隻說是早就有矛盾。”楊京源好奇地道:“聽你的意思,難道另有隱情?”
楊京源對我的情況不甚了解,他隻知道我是個惹禍精,到處樹敵,還以為李澤三人也隻是這其中的一份子而已。
“確實是另有隱情,起因是這樣的...”
關昕雨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複述了一遍,而等到楊京源聽完複盤之後,饒是以他一向淡定的性子,此刻心中也是翻江倒海。
姚世傑好色並不稀奇,真正令人震驚的,是關昕雨居然能夠拒絕這等誘惑,這不禁讓楊京源對眼前這個女子肅然起敬,畢竟不是都能在巨大的財富和權力麵前,還能保持住本心的。
“要想讓李澤三人息事寧人,你隻需這麼做...”
關昕雨在楊京源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片刻後楊京源眼睛亮了起來,對關昕雨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楊學長,我等你的好消息。”關昕雨笑道。
在另一件監管室內,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沐守純,人你給關在哪了?”為首的一人,眼神陰翳地盯著沐守純,隱隱間體內有著恐怖的氣息升騰而起。
此人乃是大二的羅星宇,校執法部副部長,此番他帶隊前來就是為了將羅鳴三人給撈出來。
沐守純弱弱地道:“在裡麵關著呢啊。”
“放他們出來!”羅星宇霸道地說。
“不行。”沐守純雖然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但態度卻異常堅定,“我隻負責看管,無權放人,你要是有什麼問題可以去跟源哥交涉。”
羅星宇眉頭一挑,厲喝道:“什麼時候,區區一個係學生會的副部長,也配跟我提條件了?”
“轟!”
話音落下,羅星宇身上的威壓一下子升騰而起,三星強者獨有的氣勢立刻將僅有貫通境的沐守純壓迫的臉色發白。
“哼!”
就在這時,一道冷哼聲響徹而起,接著臉上仿佛寫著生人勿進四個字的楊京源,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監管室內。
也就是楊京源現身的那一刻,原本監管室內所籠罩著的羅星宇的氣息,就如同遇見了暖陽的冰雪一般,開始迅速消退。
很快,原本臉色蒼白的沐守純,小臉又恢複了紅潤。
“羅星宇,什麼時候一個副部長,也敢在我麵前撒野了?”楊京源眼睛微眯,一股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升騰而起,跟著羅星宇來的那十幾個學生頓時臉色一白,齊齊退後數步。
感受著楊京源體內的恐怖氣息,羅星宇也是神色凝重,雖然他比楊京源突破的要早一些,但此刻的楊京源卻令他本能的產生一種強烈的危險預感,仿佛隻要交手落敗的一定是自己。
見氣勢上占不到上風,羅星宇隻好收回了氣息,冷笑開口道:“區區一個係學生會而已,就算你是部長,含金量也沒比我強到哪去!”
“我也不用職位壓你,若你不服我們可以找個地方較量較量,你看如何?”楊京源說著,便壓了壓自己的黑框眼鏡,眼中有著一抹危險的氣息浮現,那一閃即逝的寒光就如同一直蓄勢待發的餓狼。
羅星宇忌憚地看了楊京源一眼,也不接話,而是轉移話題道:“我今天來不是跟你打架的,而是要討個說法,我表弟羅鳴究竟犯了什麼錯,憑什麼你一言不合就抓走他?”
“有什麼問題,你親自進去問問,不就一清二楚了?”楊京源微微一笑,用手掌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道:“請吧,你弟弟就在裡麵。”
“哼,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耍什麼花招!”羅星宇冷哼一聲,直接大踏步走進了監管室內,楊京源緊隨其後。
見自己老大進去了,羅星宇幾個手下也想跟著,不過卻讓沐守純攔了下來,隻見沐守純擋在大門麵前,認真地道。
“閒人勿進!”
監管室內,李澤三人都在屋內。
“宇哥!”一見羅星宇來了,羅鳴立馬找到了靠山,連忙道:“星宇哥,我讓人給打了,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究竟怎麼一回事?”羅星宇皺眉道。
羅星宇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隻清楚自己表弟讓人揍了,並被押到了監管室,這才風風火火的趕來。
“有個叫葉炎的小子,頗為目中無人,以往與我們有不小的矛盾。”羅鳴開始了胡編亂造,“本來今天我們組了個酒局,想借著這次機會與他握手言和,可誰知...誰知那小子醉酒後更加猖狂,不光在言語上對我們進行了辱罵,甚至還變本加厲,出手將我打傷...”
“什麼?!”羅星宇先是勃然大怒,接著又恨鐵不成鋼地道:“向來都是我們羅家欺負彆人,怎麼到了你這裡如此無用,居然讓人給揍了?”
羅鳴:“......”
“宇哥,這不是重點吧,重點是羅鳴讓人給打傷了,此事決不能就這麼算了。”一旁的朱易川緩緩說道:“要我看,醉酒鬨事,應當從重處理,理應將其開除學籍。”
“開除學籍?”楊京源忍不住笑了一聲。
真是做春秋大夢呢,這點傷能上升到開除學籍的地步?
說句不好聽的,羅鳴身上那點傷估計再過一會都他媽的能自愈了,居然還好意思裝一副受傷不輕的樣子,臉真大。
“你笑什麼!”羅鳴急了,怒聲道:“我看你就是偏袒那小子,我跟你講,此事絕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對!”羅星宇也反應過來了,幫腔道:“此子傷了我的小弟,必須嚴肅處理,否則豈不是視校規於無物?”
“我可以提供監控錄像。”李澤加了一句。
在羅星宇四人的逼視下,楊京源沒有絲毫慌亂,他甚至還從襯衫的口袋中拿出了眼鏡布,擦乾淨了自己的眼鏡。
等著一切都做好後,楊京源方才氣定神閒地道:“我倒是有個好辦法,可以讓你們雙方都滿意。”
“什麼辦法?”
“我建議你們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