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文大概三十歲出頭,平時教我們體育課,不過人品極差,據說有女生被他騷擾過,他上課的時候也喜歡趁著職位之便,碰觸女生們的身體,比方說糾正錯誤姿勢之類的。
總之是一個風評很差的老師,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熊文是一個身高在一米八五左右、身材魁梧的壯漢,彭宇在他麵前,那就跟小雞崽子似得。
不提他令人厭惡的作風,光看這體格,當體育老師倒是綽綽有餘了。
而任務二中說,要彭宇去和熊文發生關係,那麼...呃!!!
我先前費儘心思的拉票,主要是為了幫張新宇,但是,我也挺想趁此機會教訓教訓彭宇的, 想想就刺激!
此時的彭宇,臉色就如同讓老鼠咬過一般難看,讓彭宇去和熊文搞基,簡直就是要他的命,當然,不完成這個任務也會要他的命。
“草你媽葉炎,你這個混蛋,選任務一本是一樁美差,你何苦這麼做?”彭宇怒視著我,出口成臟道。
“選任務二不也是一樁美差麼。”我嘿嘿一笑,道:“你和熊文那壯漢發生關係,嘖嘖,我很期待。”
“期待你媽,X你媽的...”彭宇還在那不停的謾罵著,我也沒慣著他,一腳給他踢飛了出去,沿途撞倒了數個桌子椅子,冷冷的道:“閉上你那張臭嘴,不然我廢了你,讓你連完成任務的機會都沒有。”
彭宇掙紮著站了起來,怨毒的看著我,不過也不再謾罵了,我那眼神就跟寒冰一般,使得彭宇知道,我是個說到做到的主。
“葉炎,你是不是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冷文俊麵色陰沉的道。
“不是我不把你放在眼裡,我和彭宇的恩怨你也清楚。還有,冷文俊,你看看你收的都是些什麼人,彭宇、曹木、徐誌強,哪個不是畜生?雖然人多力量大,但若是組員裡全都是這種蛀蟲,隻怕是會適得其反。”
我冷笑道,嘲諷的話語使得彭宇三人臉色一變,但又不敢發作,隻能怨毒的瞪著我。
“不勞你費心。”冷文俊冷冷的道,他看了一眼蕭明言,又道:“蕭明言,你這是打算要和葉炎聯合了不成?真是可悲,居然淪落到要依托彆人的地步。”
“何談聯合?我不過是遵從我組員的選擇罷了,至少比起你這種拋棄組員的偽君子強。”蕭明言也是冷笑一聲,說道。
彭宇幾人和張雲汐都是一組的,而冷文俊顯然是對彭宇幾人對張雲汐的欺淩選擇了無視,若他真的想為張雲汐出頭的話,彭宇幾個也不能這麼無法無天,但他沒有,因為此時的張雲汐已經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怕引起眾怒,便選擇了無視。
“至於可不可悲,就不是你該管的了,與其想這個,比如先去想想如何幫你組員完成這次任務吧!”蕭明言道。
“哼。”冷文俊冷哼一聲,旋即看向彭宇,道:“彭宇,還愣著乾什麼,難道你想死嗎?還不快去找熊文,然後和他發生關係?”
“你說什麼?”彭宇氣得直跳腳,他咆哮道:“他長得跟頭豬一樣,我怎麼可能下得去手??”
“你彆跟我喊,我隻是在提醒你,如果你真想死,我也不攔著,也攔不了。”冷文俊皺著眉,道:“你的時間不多了,還有不到三小時,你自己想清楚。”
聞言,彭宇的臉色頓時變得青一陣白一陣,他的目光閃爍了片刻,旋即咬了咬牙,從書桌裡掏出鋼管,藏在了袖子裡,然後毅然決然的走出了教室。
“我去,他真的要去和熊文那什麼去啊?”“嘖嘖,這次熊文可要倒黴了,他要被一個男人乾了,哈哈哈。”“熊文那大體格子,跟頭狗熊似的,彭宇能受得了嗎?”
班裡同學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指指點點,時不時有人發出了意味莫名的笑聲,張新宇更是直接大喊了一句:“少年,注意節製!”
這番話落下,同學們再也忍不住內心的笑意,頓時哄笑了起來。
彭宇差點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他怨毒的看了張新宇一眼,心想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要搞死他,隨後他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彭宇要去和熊文這個大塊頭那啥,這麼惡心的事情我自然是懶得去看,但總會有一些好事的同學,因為好奇,悄悄地跟了上去。
後來,從他們的口中我大概得知了後來發生的情況。
彭宇在經過了一陣內心痛苦的鬥爭之後,終於來到了體育組的門前,他將熊文單獨叫了出來,並偷偷塞給他幾張紅鈔,說是有個小事要求熊老師幫忙。
熊文一向是個貪財的人,見到有紅包,而且金額還不少,自然是眉開眼笑,當即他便是大手一揮,說隻要他能辦到的,定會幫彭宇完成。
彭宇說,在說這件事之前,他得回寢室取一件東西,那東西是此次事情的關鍵,他客氣的請求,希望熊文和他一起去取。
熊文因為剛得到一筆橫財,心情很高興,自然是不會拒絕,因此他沒有什麼防備的就跟著彭宇去了宿舍樓,進宿舍樓以後,彭宇趁著熊文沒注意的時候,抽出袖口裡的鋼管,狠狠地就照著熊文的後腦敲了過去,當時熊文就直挺挺的倒了,暈死了過去。
彭宇怕熊文暈的不徹底,又拿鋼管敲了熊文腦袋兩下,彭宇這才放心下來,於是便吃力的將熊文拖到了寢室。
因為現在彭宇正在執行任務,而熊文也算是個任務相關者,所以,即便熊文滿頭是血、昏迷不醒,但在這一路上,依舊沒人對其投去關注,也正因如此,彭宇沒受到其他人的妨礙。
這也得虧彭宇寢室在二樓,要是住在五六樓,非得累死他不可,熊文分量可不輕。
接下來就是高潮的地方了,據那些同學們所說,彭宇先將熊文扔進了水房, 接著彭宇回了一趟寢室,拿了香皂和鞋刷子出來。
彭宇一邊衝著水,拿著鞋刷子,使勁的刷起了熊文身體,那是絲毫沒有留情,就跟刷鞋似的。
“草,惡心死爹了,你這是多久沒洗澡了,全都是屎...”彭宇一邊罵著,“草,草!”仿佛是借此發泄內心的憤怒,整個走廊都能聽見彭宇憤怒的咆哮聲。
足足刷了五分鐘,彭宇這才罷休,他把熊文從水池子裡拖了出來。他看著熊文, 他嘴角就忍不住抽了抽。
彭宇似乎是沒能立刻下定決心,他靠在水房的床邊,點了根香煙,叼在嘴裡,默默的看著窗外的風景。
一根煙的功夫後,彭宇掐滅了煙頭,他用腳狠狠地踹了熊文屁股兩腳,旋即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後...
你們懂得。
你們以為這就完了?不,事情遠沒有這麼簡單 。
正巧這時熊文醒了,熊文醒來以後,感覺自己暈暈乎乎的,頭部傳來一股劇烈的疼痛,他還來不及回想起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隱隱作痛,這個感覺使他一下子驚恐不已的清醒了過來 。這...
熊文震驚的抬頭一看,隻見彭宇正這水房隻有二人,而先前他昏迷過去之前見到的唯一一個人隻有彭宇,所以罪魁禍首顯然正是彭宇無疑。
“草你媽,我今天要打死你這個狗崽子!”熊文怒吼一聲,直接撲了上去,和彭宇打成了一團。
“我居然被你這小臂崽子給乾了,草你媽,今天不宰了你我的姓倒著寫。”熊文怒罵道。
據那些偷偷跟過去的同學們所說,接下來水房便傳來了熊文憤怒的咆哮聲,熊文和彭宇激烈的打在了一起。
雖然熊文先前被彭宇偷襲受了不輕的傷,但畢竟體格強壯,而且他此時憤怒到了極點,因此,彭宇很快便被其打的鬼哭狼嚎、哭爹喊娘。
後來,還是因為任務已經完成了,孫雨強行讓熊文失去了之前的記憶,並忽略了身上的劇痛,彭宇這才逃過一命。
與此同時,還在班級裡津津樂道談著這件事的我們,手機突然響起了提示音。
“恭喜彭宇同學完成任務,獎勵五十學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