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和波剛最後一次通話,最終還是談崩了。
波剛不願意妥協,江洋更不願意妥協。
魚村寨共計19個製毒工廠,22個賭廳和各種犯罪窩點被儘數搗毀。
抓獲犯罪分子共計221人,其中以耶蘭圖坶為首的23名主犯,由老、泰兩國***最終出麵,聯合新特區在湄公河畔對犯罪分子執行槍決。
晚上八點半,隨著23聲槍響,血染湄公河。
整個金三角的人全部都知道。
這一次,新特區主席江洋和緬北軍閥波剛的梁子,算是真正的結下了。
而伴隨著漁村這個毒瘤的毀滅,讓整個金三角對「新特區」三個字再也不敢小覷。
耶蘭圖坶就這麼被槍斃了。
這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
太快了,僅僅是一夜之間。
那些所謂的「商人」們全部都躲在暗處,悄悄的看著關於江洋和波剛之間的這場較量,暗地裡的較量。
大家也都在衡量著關於如何「站隊」的問題。
耶蘭圖坶的死,仿佛打響了一個信號。
那就是新特區的江洋,不是吃素的。
流言四起,環繞在整個大金三角區域,甚至流傳到了整個東南亞。
有人說,耶蘭圖坶之所以被槍斃,其最根本的原因是因為打了新特區督查辦的主任。
在新特區裡,打了督查辦的主任,那麼跟打了特區主席江洋的臉沒什麼區彆。
而前段時間關於波剛的人叫囂新特區的流言更是傳的飛起,對於江洋與波剛之間的較量更是關注度極高。
大家都想看看這新特區會不會因為波剛的出現而出現變故,也想知道這特區主席究竟能不能乾的過軍閥波剛。
經過這件事的出現,所有人心中已經有了自己的答案。
也有人說,新特區這就是在殺雞儆猴。
殺的是金三角湄公河畔的毒瘤,儆的是那些潛藏在水麵下暗暗觀望的「商人們」。
耶蘭圖坶的死,讓那些觀望的人頓時打消了再次回到特區以裡興風作浪的念頭。
而那些曾經對新特區自衛隊不以為然,甚至有些看不起新特區***的人,再也不敢有半點大意。
如此一鬨,新特區的「威」算是真正的立住了。
但立下的這個威,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耶蘭圖坶被執行槍決的第三天。
老泰兩國以西,沿著湄公河岸北處的原始森林裡,出現了大量的非***軍署武裝人員。
目標很明確,正是新特區。
當地軍署很快發現這一情況,並立刻彙報給了上層單位。
但當上層聽到這個消息以後,紛紛選擇了視而不見。
他們沒有出動自己的軍署力量,更沒有及時的去跟那些不明武裝人員進行直接衝突。
問題拋給了新特區。
麻煩終於還是來了。
波剛帶著人找上門來了,就在新特區邊境十五公裡處。
老、泰雙方似乎跟波剛有約定在先,又好像是提前知道了什麼,不僅沒有出麵製止,反而門戶大開。
意思再明確不過。
這件事他們不會管,更不想跟波剛有明麵上的衝突。
你新特區自己惹出的麻煩,自己擦屁股。
黑壓壓的武裝人員離新特區越來越近,氣氛更是越來越緊張。
特區內很多原住居民開始人心惶惶,大量的人口朝著外省搬遷和轉移。
說白了,他們就是在逃命。
經過這麼一
鬨,老百姓對於新特區的安全感幾乎降為了零,甚至認為住在這裡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亂。
整個新特區境內的老百姓亂成了一團。
江洋的舉動,徹底惹怒了緬甸軍閥波剛。
所有人都知道,這一回的新特區,真的要出大事了。
身在澳城的花有道知道了這件事,第一時間飛回了新特區。
他很憤怒。
對江洋的無知、愚蠢和魯莽感到憤怒。
他告訴江洋:說波剛有一隻5萬人的私人武裝隊伍,並且每個人手裡都配備有最基本的槍支和彈藥。
這種武裝力量在任何地方都不可小覷,對於新特區來說更是毀滅性的存在。
如果波剛怒發衝冠,打算破罐子破摔,非要跟新特區同歸於儘,那麼不僅小祖奶的心血白費了,他倆的這個所謂正副主席更是如同虛設,黃粱一夢罷了。
至於所謂的三角聯盟,以及合作的那三國,更不會因為一個新特區項目而惹得一身騷。
波剛在東南亞本就是個超級大毒瘤,能解決他早就解決了,絕對不會留到現在。
甚至他們之間還牽扯了各種利益,關係錯綜複雜。
說到底就一個中心思想:你江洋這回算是惹錯人了。
花有道提議:向小祖奶求救。
江洋聽後道:我一個大男人,豈能向一個女人求救。
並且告訴花有道:跟波剛直麵衝突這件事,原本葉文靜是不同意的,是他執意要這麼做的。
現在衝突已經成了事實,再去找葉文靜去求救,有點不像話了。
麵對江洋無所謂的態度,花有道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油然而生。
眼看大軍壓境,波剛來勢凶猛,勢必要在新特區惹出些動靜出來。
而這個大軍閥也是放出了狠話,說是不找彆人的麻煩,隻弄江洋。
跟其他人沒有關係,勸彆人不要插手。
意思很明顯,這是說給各國軍署以及各方勢力聽的。
看來這一次波剛是鐵了心的要跟江洋死磕到底。
江洋攤上事兒了。
下午兩點,新特區臨時指揮部,陰天。
還是那片新搭建的鐵皮樓內,荒野裡的地麵上還有不少積水,那是昨日的一場暴雨留下的傑作。
屋內。
江洋坐在沙發上喝茶看報,淡定的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花有道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新特區的建設,他是投資了錢的。
之所以能當上這個副主席,是葉文靜讓他花費100億美金買來的。
如果這回新特區搞不成,江洋又掛在了波剛手裡,那麼他可就是真的雞飛蛋打了。
因為做這個新特區,他幾乎是把手裡在東南亞的「生意」丟的乾乾淨淨。
裡裡外外自己的買賣沒了,總共兩百億砸在了裡麵,要是這回波剛真的把新特區搞廢了,他花有道可就什麼都沒了。
終於坐不住了。
花有道提出,他手裡現在有四架武裝阿帕奇直升機,可以從泰國調過來,跟波剛來一場硬碰硬。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來一道聲音。
「我看看誰要動我兄弟,讓他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花有道朝著門外看去,隻見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那人穿著淺藍色的西裝褲,白襯衫,頭發梳理的一絲不苟。
男人四十多歲的年齡,身材還算高大,肩直體寬,劍目星眉。
儘管人到中年,看
起來竟很是俊朗。
花有道一眼認出,此人他認識。
來者不是彆人,正是當年在華洲的頂級風雲人物。
段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