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七天前。
江洋,祖勝東,板寸三人為了尋找陳城的下落,初入老撾境內,就遇到了經營詐騙和賭博勾當的酒店老板胡冠生。
酒店為黑店,內部經營著詐騙和賭博的勾當。
陳佳聰那邊給了線索,表示陳城入境東南亞地區以後,通過信號解析後判斷,他的自由很可能被控製了。
於是三人很快便把陳城失蹤的事情跟那些詐騙團夥聯想在了一起。
江洋是個做事果斷之人。
說不上疾惡如仇,但是對於壞人,他不在乎多收拾一個兩個。
惡人殘忍,就要比惡人還要殘忍。
惡人狡猾,就要比惡人還要狡猾。
這是他的一貫作風。
給了胡冠生一槍,算是警告。
直接????????????????讓磨丁惹上了滅頂之災,僅僅是因為磨丁黃金城的老大刀疤,不肯回答他的問題。
僅此而已。
原本,江洋是想他直接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的。
但後來想了想,他這雙手是做生意的。
殺了人,就不乾淨了。
於是他掏槍朝著徐春華的左腿連開四槍,打飛了一個膝蓋骨,隨後就跟丕卿談了一筆交易。
具體什麼交易沒人清楚。
但丕卿很快從境內調來了一輛防彈車,兩輛裝甲車,並把老撾境內直接***的關係推薦了過來。
當警察趕到現場的時候,江洋三人已經駕車離開了。
刀疤徐春華在腿斷的那一刻說出了他的上線。
「我的上線是奎哥。」
劇烈的疼痛,讓刀疤再也硬氣不起來。
他終於回答了江洋的問題:「從國內弄人進來,從國外弄女人進去賣,都是奎哥的生意,我就是幫他在這裡看大門的。」
夜很深,江洋在賭廳的燈光下收了槍。
「奎哥?」
江洋看著趴在地上的刀疤:「鐘馗?」
刀疤搖頭:「不是,是徐奎,奎哥。」
他問題回答的太晚了。
但好在保住了命。
江洋坐進奔馳車的時候,那個老撾女孩追了上來。
她說:「老板,幫我找我姐姐可以嗎?」
江洋看著女孩:「我不認識你姐姐。」
女孩說:「我姐姐被他們賣了,我不想姐姐被賣,想讓姐姐回來。」
江洋看著女孩,良久道:「你們收錢了。」
女孩想了想,點頭:「收了。」
江洋道:「既然收了錢,就沒有讓人回來的道理。人已經賣了,那麼到華夏過的好與不好,就隻能看造化。」
「我幫不了你。」
江洋按下車窗,女孩拚命的拍打車窗。
奔馳車啟動,女孩直接撲倒在引擎蓋前,跪在車輪下。
板寸握著方向盤,猛然踩下刹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回頭看向江洋,不知所措。
江洋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又看了看身後從關口朝著這邊駛進的警車。
女孩見車停了,急忙起身過來,繼續拍打車窗。
江洋伸手,車窗落下。
「老板,我可以還錢。」
????????????????女孩祈求:「姐姐是被爸爸賣的,並不是自願的。」
「錢被爸爸還了賭債,但是我可以賺錢。」
「賺了錢贖回我的姐姐,可以嗎?」
江洋看著窗外不斷祈求的
女孩,開口道:「可是我並不認識你的姐姐,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更何況你的姐姐不是我賣的,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所以這個忙我幫不了你。」
女孩道:「姐姐是被他們賣的。」
她隻想賭廳門口:「是王老板把姐姐騙到這裡,被那個刀疤賣走的。」
「你比刀疤厲害。」
「你敢開槍打他。」
女孩看著江洋:「所以你一定能夠讓我姐姐回家,我隻能找你。」
江洋被糾纏的沒辦法,看著女孩問:「你不怕我們?」
女孩搖頭:「不怕。」
江洋又道:「你不怕槍?」
女孩道:「山裡打獵的時候,我還開過槍,沒什麼好怕的。」
此言一出,三個男人都是一怔。
江洋看著女孩道:「救你的姐姐可以,但是眼下有一份工作,你可以做嗎?」
女孩直接拉開車門上車,看著江洋:「可以。」
三人又是一懵。
連做什麼問都不問就直接上車,可見這女孩的膽子究竟與多大。
更何況,剛才那一幕,這女孩可是全部都看在眼底的。
「開車。」
江洋並沒有多囉嗦,抬頭說道。
車子這才重新啟動。
磨丁隻不過是入境的小口岸,整個東南亞地區的冰山一角而已。
剛才從刀疤的口中得知,他真正的上線在老撾的萬象省,離這裡還有四百多公裡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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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過一個叫***的小縣城時,終於加到了油。
加油站的人不收人民幣,隻收老撾基普,美金和泰銖。
三個男人沒有美金,也沒有老撾幣和泰國錢。
最困難之時,二蛋出錢加了油。
江洋表示,等到了老撾的首都,就會把錢還給她。
二蛋則表示,隻要能救出我姐姐,這個錢不用你還了。
江洋伸出大拇指:「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