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讓板寸不要著急,慢慢說,說清楚。
板寸立刻回答:“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把餘娜……把餘娜……給帶酒店去了……”
至此,江洋整個人呆住。
“然後呢?”
江洋問。
板寸道:“然後就到天亮了,她剛剛走。反正該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哥,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在哪,我想去找你。”
江洋說出了自己的位置,心中把板寸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餘娜是陳嵐的好姐妹,這要是惹急眼了,給板寸扣上一定qj的帽子,事情可就難看了。
要命的是,如果板寸是違背了餘娜的意願,陳嵐一定不會放過板寸,甚至說不定還會波及自己的身上。
經過這麼一鬨,江洋哪還有心思聽小曲?
???????????????就連約好的上午跟重工集團的領導見麵,也趕緊打個電話推遲了一些。
論幫倒忙這一塊,他板寸敢說第二,沒人敢當這個第一。
江洋離開了樓下的商鋪,到了自己的辦公室坐下。
剛坐下沒兩分鐘,板寸火急火燎的到了。
見麵掏出一個帶血的床單放在了江洋的辦公桌上。
“這啥?”
江洋震驚。
板寸道:“證據。”
江洋用手指捏起床單看了看:“啥證據?”
板寸道:“我跟餘娜發生關係的證據。”
話音剛落,床單便落在了板寸的臉上。
江洋滿臉嫌棄咬牙切齒:“你有病啊!這東西拿我辦公室乾什麼,還給我看,你腦子沒事吧?!”
板寸把床單從臉上扯下,隨後揣進了兜裡,坐在沙發上,可憐吧唧的看著江洋。
“哥,咋辦?”
江洋點燃一支煙,沒好氣的道:“什麼咋辦,酒後亂性,不道德!”
“關鍵是看人家餘娜的態度。”
“人家要是昨晚同意了你這麼做,事情倒是還好說。”
“如果要是沒同意,你借著酒勁來個霸王硬上弓,哼哼。”
江洋靠在椅子上:“這事兒可就大了。”
“法治社會,你這屬於qj,知道不?”
“拋開法律不說,你嫂子那關怎麼過?”
“這餘娜可是你嫂子身邊的好姐妹,跟著她快三年了,沒準比咱倆的關係還要鐵!”
江洋看著板寸:“你就這麼稀裡糊塗的把人家給睡了,你覺得你能說的過去嗎?”板寸聽後快哭了:“那怎麼辦?”
江洋抽著煙,想了想問道:“餘娜醒來以後怎麼說的?”
板寸想了想道:“她說她不怪我,說我倆這屬於一夜情,不會找我的麻煩……”
江洋聽後心中鬆了口氣,思考片刻,道:“那你怎麼想的?”
板寸道:“哥,你懂我的,咱不是那種亂搞的人啊!一夜情這種東西,就算你乾了,我也不能乾啊,對吧?”
“放你二舅老爺的狗臭屁。”
江洋沒好氣的道:“我怎麼就一夜情了?我跟誰一夜情了?”
板寸道:“你放心吧哥,我不會說出去的。”
江洋一怔:“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做過我還會怕你說?!”
板寸道:“行了哥,跟我就不用裝了,我懂你。”
江洋點點頭:“行。”
“大早上的找不痛快。”
“滾出去。”
江洋指著門:“馬上滾出去,我得忙正事,沒時間管你。你的事情你自己琢磨,彆過來煩我。”
板寸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不行啊哥,我大嫂要是知道了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得扒我一層皮啊!哥,你得幫我啊!”
江洋搖頭,隨後低頭看文件:“幫不了。”
板寸道:“你不幫我,我就把你帶我們嫖-娼的事情告訴嫂子。”
“你要是把這事告訴你嫂子……”
江洋撓了撓眉心:“那我肯定得幫你。”
放下手裡的筆,江洋一本正經的坐在椅子上,開口道:“哥是那種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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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出了事,哥能不管嗎?”
江洋看了板寸一眼:“我這就給餘娜打個電話問問,看看她是什麼想法,行嗎?”
板寸立刻點頭:“行。”
江洋手指點了點板寸:“我兄弟真棒。”
說罷拉開抽屜,翻出了公司內的電話通訊錄,找到了餘娜的手機號碼,按照上麵的數字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那邊好像是在錄音現場,各種樂器的聲音有些雜亂。
餘娜好像在忙工作:“你好,哪位?”
“餘娜啊,我是姐夫。”
江洋滿臉微笑。
“哪個姐夫?”
餘娜問。
江洋笑道:“你陳嵐姐,江洋姐夫。”
“哦,原來是江洋姐夫啊,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
餘娜問。江洋尷尬的腳趾恨不能把地板挖個窟窿,硬著頭皮道:“那個……”
“聽說你跟板寸,昨天晚上去喝酒了,是吧。”
餘娜微微一怔:“有這回事。”
江洋道:“喝完酒以後,沒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吧?這年輕人啊,都比較衝動,尤其是喝了酒以後,可得注意……”
“江洋姐夫,你有事兒沒事兒啊,我這忙著呢。”
餘娜說話間還跟工作人員回應了工作的問題,隨後繼續對電話道:“是板寸找你去了嗎?我昨天挺愉快的,至於他愉快不愉快,我就不清楚了。”
江洋撓了撓鼻子:“哦,挺愉快的是吧。”
“那就好那就好,愉快就好。”
江洋嘿嘿一笑:“板寸也很愉快,你們都愉快就好!我啊,就擔心你們不愉快,這樣……”
話未說完???????????????,電話那頭傳來忙音。
板寸立刻湊了過來,急切的問:“哥,咋說?”
江洋一臉懵逼的看著板寸:“掛了。”
“我能感覺的出來,姑娘好像並不是很愉快。”
江洋把手機丟在桌子上,看著板寸道:“寸兒,你攤上事兒了,攤上大事兒了。”
“以我對女人的了解,以你哥多年閱人無數的經驗來看,這八成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女人這個時候越安靜,到時候的威力就越大。”
江洋指了指手機:“我跟陳嵐什麼關係?我可是她們公司老板的男人!這丫頭連我的電話都敢掛,明顯現在連我都不放在眼裡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板寸聽的心驚肉跳:“意味著什麼?”
江洋眯著眼睛,認真的道:“意味著要出大事了,弄不好,你算是完犢子了。這回啊,哥真的救不了你,你啊,自求多福,好好想想如何跟人家姑娘解釋吧。”
“還有啊,自己好好琢磨琢磨,該如何挽回自己犯下的錯誤。”
江洋靠回了椅子上,把煙頭熄滅:“哥隻能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啥秘密?”
板寸追問。
江洋道:“如果你覺得對一個女人虧欠的太多,對她感到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愧疚。那就把她娶回家,把她變成你的女人。”
“當她成為你老婆的時候,你就不會覺得愧疚了。”
“因為男人這輩子隻會在兩個女人麵前厚顏無恥且沒有良心二字。”
江洋伸出兩根手指:“一個是母親,一個就是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