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勝東從景天大廈出來以後,先是站在門口朝著右邊看去。
隨後走到巨大的玻璃幕牆旁邊,朝著裡麵看去。
從這裡,剛好可以看到裡麵的vip接待大廳。
此時板寸正坐在沙發上跟江晴江甜說著什麼。
又看向大門處,沉思片刻。
拿起手機撥通了板寸的電話。
板寸按下接聽後,祖勝東看著裡麵道:“能不能看到我。”
“看得到啊。”
板寸疑惑的道:“當然看得到,東哥,你不趕緊去找我哥,在那站著乾嘛?”
祖勝東沒有回答,掛了電話。
隨後抬頭看向掛在景天大廈招牌下方的攝???????????????像頭。
一步一步的走到大門處,心中默默計算著距離。
然後再次從門內出來,看向剛才那個位置。
“十七米,剛好視野盲區。”
祖勝東心中嘀咕著,轉頭看向停車場走廊。
監控視頻裡的一幕飛快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然後又扭頭看向大門處,最終目光在玻璃幕牆那裡停了下來。
祖勝東站在門口右轉,朝著走到了玻璃幕牆處,再次看了一眼裡麵的江晴江甜和板寸。
隨後目光看向路口。
大雪越下越大,祖勝東沿著這條路一直往外走,步伐越來越快,時不時的停下觀看四周,然後繼續前行。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擁有多年作戰經驗的特戰老兵就派上了用場。
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讓祖勝東早就把一些磨練的本領刻在了骨子裡。
下意識的收集身邊的一切有利情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發現身邊的一切反常規的人或物體,這種技能關乎著他能否在戰場上活下去。
經過剛才一係列的推斷,祖勝東認為老板是被人故意吸引開的。
監控裡現實,他是朝著這個方向走的。
在當前的情況下,能讓老板突然離開家人,並且消失如此之久的,那麼一定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由此祖勝東判定,此時老板一定遇到了某種危險,或者遭受到了控製。
既然確定了來者的目的,那麼行蹤就可以大概進行猜測。
景天購物大廈屬於鬨市,不法分子難以下手,肯定會把老板吸引到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沿著主道路一直往裡走,或許能發現一些端倪。
“如果我是他。”
祖勝東快步行走在梧桐大道上,大腦飛速的運轉,再次停下看了看:“肯定不會在人多的地方下手,而且不會太遠。”
漫天的大血把整個梧桐大道鋪成了一條白色。
祖勝東在一處彎下腰來,撿起一條被踩的臟兮兮,埋進雪裡一半的圍巾。
“是老板的。”
祖勝東心中一驚,抬頭朝著前方看去。
隨手拉開拉鏈,把圍巾塞進衣服裡,隨後甩起步子,朝著前方奔跑。
路人紛紛驚訝。
這家夥跑的???????????????太快了,甚至比汽車還要快!
祖勝東一邊跑一邊看著周圍的環境,直到一個開發區街口的巷子前,他停住了腳步。
想了想,沿著巷子朝裡麵走去,步伐依舊很快。
同樣,一邊走,一邊把自己當成對方,打量著這個地方適不適合動手。
就在祖勝東走到一處巷子的丁字口時,一個穿著米黃色休閒服,戴著棒球帽和黑色口罩的身影從左側的路口走了出來,與祖勝東擦肩而過。
“等一下。”
三米的距離,那人停住了腳步,並未轉身。
祖勝東看著那人的背影道:“轉過來。”
那人微微一怔,並未回應。
“我讓你轉過身來。”
祖勝東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的命令。
那人突然拔腿就跑。
祖勝東早有防備,雙腿猛然發力,三兩步便衝到那人近處,伸出左手抓住那人的衣服,右拳拳背猛然砸下,仿佛帶著千鈞之力。
帽子男乾脆不再逃跑,奮力反擊。
伸出手臂擋下這一拳,隨後左拳攻擊祖勝東的下腹,然後左腿懸空,右膝猛然擊向祖勝東的胸口。
一套組合攻擊僅僅是在一瞬間,不僅快準狠,且淩厲狠辣。
祖勝東身體左閃躲過,雙手下沉護住胸口,擋住這一記提膝,隨後高高揚起手臂,猶如猿人一般甩向對方。
那人似乎也沒有想到祖勝東竟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就發起反攻,慌忙之中用手臂硬抗。“嘭!”
力量與力量來了一次實實在在的碰撞。
戴帽子的男人暴退數步,雙腿一沉險些跪倒在地。
祖勝東麵色冰冷,收起手臂,歪頭盯著那人道:“速度不錯,力量差點。”
“這也太猛了……知道這家夥能打,沒想到這麼能打啊……”
那人壓著腔調,用極小的聲音嘀咕道。
這句話聽的祖勝東雲裡霧裡。
“你認識我?”
祖勝東看著低著頭的男人,一步步朝著前麵走去:“把頭抬起來。”
那人依舊低著頭。
“我讓你把頭抬起來,這不是商量。”
祖勝東走到那人麵前,沉聲???????????????道。
那人一點點抬頭,直到與祖勝東對視。
就在祖勝東想要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那人突然發難,雙手抱住祖勝東的大腿用力下沉,直接把祖勝東拖入了地麵。
祖勝東摔倒後,隻覺雙腿被控製,兩條胳膊分彆控製在後腦和脖頸處。
是裸絞。
戴著帽子的男人如同一隻咬住獵物的餓狼,死死的貼著祖勝東的後背,右臂猛然發力,打算把祖勝東ko掉。
祖勝東眯起眼睛,伸出右手直接抓住那人的手腕,隨後猛然發力。
隻見他的右臂如同一根千年古藤,青筋與血管暴起,根根粗壯,看起來甚是駭人。
五根手指如同五根粗壯的鋼釘,上麵磨滿了老繭,死死的箍在那人的手腕上,頓時出現五根指印,甚至把那人的肉都按進去半指深,紫青一片。
強大的力量壓縮下,讓那人的手臂竟然發不了力。
於此同時,祖勝東的左手從自己胯下伸去,直接抓在了後者的鳥窩上。
“mma的擂台上不準襲擊襠部,但這不是八角籠,你的老師沒有告訴你,男人在近身搏鬥的時候,要小心自己的命-根子嗎?”
隨著祖勝東的發力,後者的眼睛擰成了一條麻花,額頭冷汗直冒,右臂自然放開,死死的護住襠部。
祖勝東自然掙脫,一手掐著帽子男的命-根子,隨後慢慢站起身來。
“疼疼疼疼疼疼……東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