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京都再次飄起了細雨,盤山公路上漆黑一片,有車經過,大燈照射下,可以清晰的看到連綿的雨珠,如同霧簾。
隨後,盤山公路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沒人知道這裡曾經發生過什麼,更沒人知道有兩輛車子曾從這裡跌入穀底。
飆車黨們在到達終點的時候,發現司沐並沒有到達那裡。
當他們等待半個小時過後便掃興離場,隻有小弟灣仔曾試圖給司沐打了兩個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稍後再撥。sorry,嘰裡呱啦嘰裡呱啦……”
灣仔與幾個年輕人對視一眼,聳了聳肩膀。
隨後拿出手裡的支票在眾人麵前晃了晃,吹了一聲口哨:“今晚工體不醉不歸!”
眾人歡呼雀躍,駕車離去。
淩晨12點整。
司海一次又一次的撥打女兒的電話,發現依然打不通,終於坐不住了。
於是連夜發動了身邊的朋友,開始查找女兒的下落。
霎時間,幾乎驚動了半個京都城。
京城司海的千金下落不明,疑似遭遇綁架,瞬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警局方麵:
“公民失蹤24小時以內,尚未達到立案標準,請耐心等候。”
按照相關的規定和法規,警局在電話中這樣跟四喜說的。
“我隻跟你們說一遍,目前失蹤的是京都皇家射擊俱樂部司海之女,司沐。”
四喜手持電話說道。
兩分鐘後,統武區民警幾乎全員出動,開始尋找關於司沐的下落。
除此之外,司海迅速聯係了他在圈內的朋友。
以熊天華為首,這些曾經的京都老炮們以及企業家們開始迅速的發動自己的人脈進行打聽。
消息最早是從熊震那裡傳出來。
幾個富二代告訴熊震,說是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司沐曾要給她的“小弟”灣仔過生日,要在盤山公路上搞一場賽車par。
熊震很快把這件事告訴了自己的老子熊天華和司海。
二人得知這個消息後迅速讓熊震跟灣仔取得聯係,奈何灣仔的電話一直打不通,這讓司海整個人暴跳如雷。
一個電話下去,幾乎大半個京城的流氓頭子們全部活動了起來。
司海放出了話:今天晚上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灣仔給找出來。
熊震畢竟算是年輕圈子裡比較有名氣的,不少信息也很快提供到了他的那裡。
具幾個京城紈絝說,灣仔現在在工體名叫“萬花筒”的迪廳裡玩,正在開他的生日派對。
霎時間,四散在京都各地的人馬全部朝著工體彙合。
淩晨一點,本是京都最安靜的時候,而那家叫做“萬花筒”的迪廳門口,已經是聚集了數不清的車子和數不清的人,浩浩蕩蕩,場麵不是一般的壯觀。
熊震帶著一群人找到灣仔的時候,那小子已經喝的差不多了,左擁右抱的坐在美女的中間,那叫一個瀟灑。
看到熊震後先是一怔,隨後連忙堆笑:“震哥來了,快讓個座位。”
熊震看著醉醺醺的灣仔,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腳,揪著他的頭發就是一頓暴揍,看的他的朋友們全都傻了眼。
“沐沐呢?”
熊震扯著滿臉血跡,一臉懵逼的灣仔問。
灣仔的酒意全無,連連求饒,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的他不敢多說什麼,連連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一胖一瘦兩個成年男人走進了迪廳。
兩個男人麵容嚴肅,穿著打扮更是跟這些花裡胡哨的年輕人們顯得格格不入,而他們的身後,更是跟了一群穿著運動服,手持棍棒的家夥們。
司海微微蹙眉,抬手道:“音樂關掉,太吵了。”
話音剛落,七八個穿著運動服的家夥迅速衝進後台,音樂聲戛然而止。
司海坐在沙發上,抬頭看向灣仔:“我是司沐的爸爸,我叫司海。我女兒到現在還沒有回家,告訴我,她去了哪兒?”
灣仔眼珠子轉了轉,看著司海道:“我……我不知道沐姐去哪了。”
話音剛落,四喜從旁邊抄起一個棒球棍,朝著灣仔的腿上狠狠砸了下去。
“啪!!”
骨骼斷裂的聲音響起,灣仔淒厲的慘叫在迪廳中回蕩。
司海依舊坐的筆直,看著灣仔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
灣仔趴在地上,捂著雙腿不停的打滾。
四喜在灣仔的身上摸了摸,發現了一張支票,隨後快步走到司海的麵前。
隻見上麵寫著一些簡短的信息。
壹佰萬元,華夏銀行,司沐等字樣。
司海微微蹙眉,看著支票點頭:“是沐沐的字。”
把支票收進口袋中,司海看向灣仔:“我不會給你太多的時間,不要惹我生氣,小朋友。”
灣仔吞下一口唾沫,驚恐的道:“沐姐……沐姐今天是給我過生日來著,在積水潭通延慶那段新修的盤山路上,這張支票她就是搞賽車par的時候給我的,還說誰先跑到終點,誰就可以得到她的那輛法拉利。”
司海點頭:“我要聽她的去向。”
灣仔道:“比賽開始的時候,沐姐是第一個衝出去的,她的那輛車速度太快了,我們追不上。後來當我們到終點的時候,就再也沒看到沐姐。後麵我還打了兩個電話給她,都是不在服務區,不信您看,我手機裡有記錄的……”
灣仔帶著哭腔,滿臉的痛苦。
熊震聽後朝著他的頭上就是一腳:“那你他-媽的不早說,非要打一頓才老實。”
灣仔委屈:“我哪知道你們找沐姐做什麼,而且她平時最討厭我們跟彆人說出她的行蹤,我也是害怕她知道了以後,肯定會饒不了我……”
司海聽後麵色冷了下來,死死的盯著灣仔。
四喜看了一眼司海,瞬間明白了司海的意思。
“弄出去,處理了。”
幾個穿著運動服的大漢聽後,抓著灣仔的領子就往後麵拖。
灣仔嚇的慘叫連連,很快就被拖了出去。
“告訴相關的警務人員,讓他們重點對盤山路段進行搜索。”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司海的表情有些嚴肅,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拿著那張支票的右手有些顫抖。
他聯想到了一些可怕的畫麵。
司海的心中在祈求,事情千萬不是他想的那樣。
深深吸了一口氣,司海站起身來,朝著外麵走去。
到了門口,司海回頭看向眾人:“抱歉,打擾各位的雅興了,你們請繼續。”
迪廳內的人麵麵相覷,不敢多言。
四喜從身上拿出一些錢來給了迪廳的老板,隨後也跟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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