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洋看著有些緊張兮兮的段玉生,突然咧嘴一笑:“你是這的常客?”
段玉生引著江洋和板寸等人往走廊裡麵走去,一邊走一邊揮手道:“這個金碧輝煌在我名下,我平時要打理這的生意,經常過來,但常客過分了。”
江洋一副我信你個鬼的表情,段玉生急忙解釋:“你小子彆跟麗麗瞎說啊,彆毀了我這個當舅舅的光輝形象。”
板寸和祖勝東跟在後麵有些拘謹,兩個人依然說著悄悄話。
“東哥,咱倆今天晚上到底來乾啥啊?”
板寸捂著嘴小聲問道。
祖勝東壓著聲音道:“我哪知道,讓跟著就跟著唄。”
四個人並排走到一樓的儘頭處,右側便出現了一個足有近三米高的拱形門,拱門通體紅木打造,看起來非常沉重,門口有兩個穿著長裙的女孩,見人來了,便合力推開了門。
進去後才發現,這僅僅是一個超大的包房而已。
卡拉ok,彩燈,舞池是一個區域,右側有幾張棋-牌桌子,棋-牌區域的旁邊放著桌球,有斯-諾克,有九球,地上是厚厚的駝毛毯,踩在上麵沙沙作響。
兩個女孩迅速把裡麵的燈打開,最中央處波光粼粼,是個足有六米長,三米寬的遊泳池,池子的邊上放著一些按摩床,十個穿著紅色超短裙的女孩迅速從外麵走了進來,站到了遊泳池的邊上。
放水的放水,試溫的試溫。
她們動作迅速整齊,赤腳踩在地毯上,如同波斯貓一樣不發出半點聲音。
隨著燈光繼續往裡,能看到一排質感非常厚重的皮質沙發,通體棕黑,非常的寬大,寬大到足以兩人並排躺在上麵。
沙發的前麵是一張晶瑩剔透的琉璃桌子,桌子下有燈,讓整張桌子散發著瑩瑩的光芒,離老遠看去讓人心生夢幻之意。
離近些看,桌子上放滿了酒,最中間有個金絲楠木雕刻的架子,上麵有一個造型獨特且巨大無比的酒瓶,四十五度傾斜朝上,下麵有塊小木牌,寫著1989皇家禮炮king限量等字樣。
那瓶皇家禮炮的周圍放著各個國家的名酒,從茅台這種高端白酒直到白蘭地龍舌蘭朗姆酒的各個類彆代表,洋洋灑灑少說幾十種,看的人眼花繚亂,什麼xo,人頭馬這種品牌的酒水,金屬盒子木盒子紙盒子,各種各樣的連著酒瓶攤開了放在那,看的板寸和祖勝東二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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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還能這麼喝嗎?”
板寸倒吞一口唾沫,心臟撲通撲通的跳。
心跳倒不是因為桌子上的酒,而是因為越來越多的美女從外麵走了進來。
姑娘們個頂個的漂亮,身材個頂個的好,大腿筆直修長,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她們穿著各式各樣的服裝,胸口處戴著不同的小牌子,穿旗袍的,穿漢服的,也有穿和服的和穿比基尼的,有布料多的,也有若隱若現的,直到一些穿著不同行業製服的女子走進來時,板寸感覺自己的小腿肚子都在顫抖。
活這麼大了,第一次跟這麼多美女呆在一個房間裡。
“這麼大場麵。”
江洋坐在沙發上,有些驚訝的說道。
段玉生也坐下,開口道:“沒辦法,那位朋友就喜歡這個。”
江洋微微點頭,沒再說些什麼。
商務場所都是如此,風塵之地若是少了女人,自然少了些味道。
不過段玉生搞的場麵就有些大了,他們不過僅僅五個男人,這才轉眼的功夫,超級大的包房裡已經站滿了姑娘,打桌球的打桌球,玩牌的玩牌,有姑娘們已經跳進了遊泳池中,那叫一個熱鬨,很顯然,這些人都是進來作陪的,烘托氣氛的。
今晚,隻要是這五個男人願意,這裡的女人全是他們的。
“呼……”
板寸如同老牛一般,呼氣,吸氣,呼氣,吸氣,吭哧作響。
江洋右臂戳了戳他的胳膊:“寸,不舒服?”
板寸咽下口水,坐的比電線杆子還直:“哥,我有點慌。”
江洋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你慌個屁啊?”
祖勝東道:“童子雞一個,肯定慌。”
段玉生聽後笑了,開口道:“一會兒看中哪個跟我說,你帶著直接去三樓。”
板寸感覺心臟都快跳出來了,隻覺鼻尖一熱……
隨後捂著鼻子朝著衛生間跑去。
幾人看板寸這幅模樣都樂了。
江洋想了想問道:“今天你要介紹的這位朋友,什麼來頭?”
段玉生轉頭看向江洋道:“從滬市過來,我南非有幾筆生意,在渠道和資金上給我幫了不少忙,算是個十足的資本大鱷,一會兒你可以把你的地產項目跟他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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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能同意幫你,我想資產背書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滬市。”
江洋心中逐漸重視了起來。
滬市作為全國最大的金融中心,在江洋看來,那裡的水深不亞於京都。
這個世界上有兩種東西的爭奪最為可怕,一種是權力,一種就是金錢。這兩個可怕的漩渦分彆凝聚在了兩個地方——京都和滬市。
在這兩座城市中,存在了不知多少隱姓埋名的大財閥。
他們不漏聲色,暗中觀察,沒人知道他們姓甚名甚,沒人知道他們做了那些產業,平時不顯山不漏水,一旦觸碰到自己的利益,動動手指就是新聞上的大事件。
這些人像是隱藏於暗處的狼群,眼神犀利,毫無感情,儘是冰冷。凡是被他們盯上的利益,就必須要吃到嘴裡。一旦有人衝出來想乾擾他們,那麼無數把黑槍就會瞬間瞄準那個人,直到粉身碎骨,那個人都不知道是誰下的毒手。
“你都知道了?”
江洋對段玉生了解到自己公司目前的情況有些疑惑。
段玉生點頭笑道:“當然,麗麗每天都會念叨幾遍唐人集團的事情,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前些日子若不是你明確表態不用她的錢,我想那十個億她會毫不猶豫的彙到你的賬戶上。”
江洋聽後搖頭:“她現在還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我哪能用她的錢,眼下債務不解決,你們一家子都不會太好過。”
段玉生聽後笑了:“麗麗這丫頭我太了解了,她的腦子裡就沒有危機這種概念,比起她自己被水淹死,我想她更願意讓你多看她一眼。”
江洋聽後微微沉默,點燃了一支煙沒再說話。
敲門聲響起,拱形大門被推開了。
“哈哈哈,老段!好久不見!”
一個穿著七分褲,淺藍色皮鞋,白色襯衫的年輕男子出現在了門口。
男人三十多歲的模樣,金絲眼鏡,中分頭,滿臉笑容,張開雙手朝著這邊走來,隻是洋溢的熱情下,那雙眼睛異常的犀利,似乎能直穿人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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