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貪財好色的‘青鳥’(求訂閱月票)(1 / 1)

我的諜戰歲月 豬頭七 4682 字 4個月前

“處座,青鳥來電。”

“唔。”戴春風正在伏案批閱文件,抬了抬頭,“說了什麼?”

“青鳥配合盛叔玉與今日上午在禮查飯店成功製造事端,對方緊急離開客房,盛叔玉應該是成功潛入房內,獲取了一些情報。”

“應該?”戴春風問。

“青鳥事後並沒有同盛叔玉會麵,盛叔玉留下紙條,隻是簡單說了行動成功。”

“好,很好。”戴春風放下派克筆,麵露笑容,“不愧是青鳥,短短時間內,就能夠想出辦法,有力的配合了盛叔玉的行動。”

齊伍看著高興的處座,露出一絲苦笑,心說老大你等我說完就高興不出來了。

“怎麼了?”戴春風看到齊伍的表情有異樣,問。

“青鳥說,為了配合盛叔玉的行動,盛叔玉允諾了一筆經費與他。”齊伍說。

“這是應該的。”戴春風點點頭,盛叔玉的行動並不屬於青鳥的日常工作範疇,且時間緊迫,要花錢辦事,這筆經費自然要補給青鳥小組的。

……

“青鳥說,盛叔玉一聲不吭跑了,他向總部索要這筆錢。”齊伍露出古怪的表情。

“多少錢?”戴春風也立刻意識到不對勁了,能夠讓盛叔玉過河拆橋,欠款跑路,這筆錢的數目一定不會少。

“兩千五百法幣。”齊伍說。

“冊那娘!娘希匹!”戴春風微微錯愕,隨即爆了粗口,一陣罵娘,“這個混小子,他就知道要錢,要錢,老子又不是開銀行的,混蛋小子,貪財,好色!彆以為我不知道,這混蛋睡外國女人,自己還做生意!”

看著氣呼呼的戴春風,齊伍站在一旁,也不勸解。

處座罵完就沒事了。

他是了解戴春風的,彆看戴春風罵的凶,這不是處座對下屬的痛罵,是長輩對晚輩的責罵。

處座不罵你的時候,那反而是要壞事了。

待戴春風罵完,齊伍才繼續彙報。

“兩千法幣是此次配合盛叔玉行動的經費開支,他說盛叔玉答應了這筆錢。”齊伍說道,“事情緊急,並且是在禮查飯店製造事端,花費自然不菲。”

“你少給這個混好話。”戴春風指著齊伍,“告訴青鳥,盛叔玉答應的,讓他找盛叔玉要錢去。”

說著,戴春風又罵,“這個盛叔玉,也是個混賬。”

可不是混賬麼。

為了完成任務,誆騙同僚,開空頭支票,完成任務後,偷摸摸溜了。

留下三角債給總部來頭疼。

……

“齊伍,你剛才說兩千五百法幣?”戴春風反應過來了,立刻問。

“是的,此次行動的報賬是兩千法幣,還有五百法幣是青鳥要處座您補發之前欠的經費。”齊伍說道。

“我什麼時候欠他五百法幣的經費了?”戴春風氣極反笑,對於青鳥,他戴春風可謂是青睞有加,照顧有加,特務處的經費一直緊張,但是,青鳥小組的經費從來都是按時發放,偶有拖欠,也從來沒有拖欠超過半個月,這已經是妥妥的嫡係待遇了。…

“處座,您親赴西安陪伴委座的時候,青鳥從法租界搞到了法國政府關於西安事變之指導意見的絕密文件,這件事您應該還記得。”齊伍說道。

“我記得。”戴春風點點頭。

這件事他當然記得,西安事變和平解決後,回到南京,校長詢問列強對西安事變之意見,黨務調查處那邊的死對頭對此是啞口無言,引來老頭子很不滿。

這邊,戴春風拿出青鳥盜取的法國政府的文件抄錄本呈上,看到法國人在文件中有常乃國民政府唯一領袖,不容有失的字語,老頭子極為高興。

又想到戴春風冒著危險去西安陪伴,甚至寫下遺書,他對戴春風的觀感更好,很是誇讚了幾句。

故而,戴春風對於此事印象很深刻。

“那次行動,青鳥花費了大約五百法幣。”齊伍說。

“三個多月前的事情,他為何當時不報賬?”戴春風問。

“青鳥說,他當時擔心處座在西安的安危,哪裡顧得上要錢,忘記了。”齊伍露出一絲笑容,“現在,他想起來了處座還欠著這筆經費呢。”

“貪財的混小子。”戴春風聞言,明顯是愣了下,旋即又罵道,“我就說這小子貪財,過了三個月了,竟然還記著要錢。”

“是,貪財的小子。”齊伍笑著說,“處座,那我這邊怎麼回電青鳥?”

“打款,打款給他,都給他。”戴春風沒好氣的揮了揮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這個小子,眼睛裡隻有錢,要是不給他打款,指不定背後怎麼腹誹我呢。”

……

深夜。

馬思南路。

程千帆出現在彭與鷗的家中。

這是前番兩人約定以死信箱聯係後的首次直接會麵。

“翔舞同誌已經在今天傍晚離開上海了。”彭與鷗說道,“翔舞同誌高度評價了火苗小組在這段時間的工作表現,特彆是此次,你成功的指揮了敵人,翔舞同誌對你是讚不絕口啊。”

“我隻是做了很小一部分工作,翔舞同誌後續的安排更加令人讚歎。”程千帆感歎說。

他剛才聽彭與鷗簡單講述,翔舞同誌趁著混亂離開禮查飯店,利用電影院的黑暗環境同彭與鷗完成了接頭。

離開電影院後,又逛了逛街,吃了碗麵,回到禮查飯店的時候,還請監視的特務吃燒餅,弄得特務極為尷尬。

“這是翔舞同誌托我轉交與你的。”彭與鷗遞過來一封紅紙包裹的東西。

程千帆接過來,仔細的打開紅紙,裡麵是二十元法幣,有零有整,湊齊了二十元法幣。

“翔舞同誌說,沒有來得及親自祝賀你新婚,很是遺憾,托我對你說,祝你與愛人百年好合。”

程千帆看著紅紙包裹的法幣,愣住了。

他的眼眶紅了,吸了吸鼻子,“謝謝。”

這不是翔舞同誌對火苗同誌的新婚賀禮,是長輩對他一直關心的晚輩之新婚祝賀。

很快收拾起激動的心情,程千帆與彭與鷗繼續討論工作。

彭與鷗講述了翔舞同誌對滬上地下黨的工作做出的重要指示。

程千帆聽聞之後,極為讚同,極為振奮。

特彆是對於翔舞同誌的最後一條重要指示隻有適合搞上海地下工作的同誌、愛國青年才能留下,其餘的可以送去西北或者去即將成立的蘇南抗日根據地,以此保護革命同誌、乾部。

他更是舉雙手讚同。

“彭書記,我提議,可以安排方木恒去西北。”程千帆幾乎是迫不及待、立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