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這兩天他在胖妞的家裡確實夥食不錯,每天起碼都能吃飽,在這樣的年歲裡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很多人還都餓著肚子。
所以他對目前的生活還是比較滿意的,除了以後可能無法再返回到四九城之中,不過現在隻要自己過得好就行,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
……
三個月後
何雨柱急的在病房外麵團團轉,而他的父親何大清和梁老爺子兩個人雖然表麵上勸說何雨柱不要著急,要相信醫生,但實際上從他那攥的緊實的雙手可以看出來他們也非常緊張,對此事非常在意。
而何雨柱的兒子何愛國則對即將要見到的弟弟妹妹非常感興趣,畢竟現在他周圍的小夥伴們基本上都有弟弟或妹妹,而他家裡隻有他一個人,在家的話一個人非常無聊。
隨著嬰兒的一聲啼哭,眾人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在了地上,隨後產房的門便被拆開,護士滿帶笑意的說道:“誰是於莉的家屬?恭喜她生了一個兒子!”
何雨柱連忙走過,前去查看嬰兒的情況,隻見嬰兒剛剛出生,全身上下長得都非常醜,一看就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的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笑容。
“兒子好呀,兒子好,兒子以後就是家裡的頂梁柱了。”何大清也是老淚縱橫的說道。
從小他便讓自己的兒子照顧女兒,十幾年的時間都沒有回家看上一眼,雖說自己每個月都給家裡寄生活費,但卻被易中海這個王八蛋攔截,想想自己兒子這麼多年過的是什麼日子,這讓他的心裡感到非常的慚愧。
但這麼多年的磨礪,也讓何雨柱成功的成為了一名優秀的人才,現在事業成功,家庭美滿,生活幸福,可謂是羨煞旁人!
“柱子,給孩子想好名字了沒有?”一旁的梁老爺子也趕緊上前查看小家夥的情況。
“當然了,老大既然叫何愛國,老二肯定就叫何愛黨,隻不過隔壁許大茂那個王八蛋把咱們孩子何愛民的名字占了,不然的話他應該也叫何愛民。”何雨柱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惋惜的表情。
“好好,這個名字好!”老年人對家國都是有著非常濃重的情感,所以他們也都一直認為這是一個好名字,並沒有任何意義。
至於何雨柱的妻子於莉,兩人早就提前商量好了姓名,畢竟現在在這個風雨飄搖的年代,孩子的姓名則會保佑他們健康的長大成人,會避免絕大多數的麻煩。以後哪怕他們不願意了,再改名字都可以,這也是他們的父親、母親希望他們能夠健康成長的一份心意。
當然於莉的父母還有他最近不太受待見的小姨子於海棠都趕過來看孩子的降世,畢竟對於他們來說這也算是一個至親的重要家庭成員。
何雨柱和他們在外麵閒聊了一會,便滿心歡喜的把孩子抱給了於莉,讓她也看看自己的孩子,雖然於莉躺在床上非常虛弱,但看向自己的孩子眼裡卻充滿著母愛。
等到下午的時候,一些消息靈通的親朋好友也趕了過來,紛紛祝賀何雨柱喜得貴子,當然有的人也帶來了價值不菲的禮物,何雨柱並沒有收,畢竟他也知道這些人安的是什麼心思,自家又不缺這些東西,還不如退回給他們,領了這份心意比較好。
而四合院的一些要好的鄰居,比如許大茂,現在的三大媽劉海燕等人過來,也是看望了何雨柱的孩子,對於這些心地善良且目的單純的鄰居,何雨柱也是熱烈相迎。
而對於易中海、秦淮茹之流的鄰居,何雨柱也是笑臉相迎,但也隻是表麵客套而已,他們對於自己曾經的傷害,何雨柱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
劉海中家,哦,不,現在應該說是白寡婦家
上次由於白寡婦的兩個兒子,白鐵柱和白鐵,但兩人帶著劉海中的兒子劉光齊去找他的母親黃霞麗的麻煩,幾人被抓緊公安局裡接受了立案調查,後來發現這一切都是劉光齊帶頭挑起事端,所以他被判處拘留半年時間。
至於黃霞麗和她的兩個兒子,黃光天和黃光福則是受害的一方,也隻是受到口頭教育批評而已。
黃霞麗則對自己的大兒子劉光齊失望至極,她沒想到自己的親生兒子竟然真的能夠在彆人的教唆慫恿之下向自己動手,相比之下還是自己的二兒子和三兒子和自己比較親近,所以她並沒有對劉光齊出具諒解書,半年的拘留期也是滿滿當當。
劉光齊和劉海中父子二人都毫無意外的被關了進去,所以劉海中家的房子也就留給了白寡婦和她的兩個兒子白鐵柱和白鐵蛋,他們的陰謀詭計終於得逞,趕走了原來家裡的主人,現在翻身農奴把歌唱,可謂是爽歪歪,終於在這四九城中有了立足之地。
白寡婦一家彈冠相慶,想當初她千裡迢迢的從河北保定過來四九城尋親,為的不就是能夠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嗎?現在把劉海中一家全部都趕了出去,短時間之內這套房子就屬於白家了,等到以後劉海中出來,黃花菜早就涼了。
白寡婦認為現在的當務之急是給自己兩個20多歲的孩子趕緊找對象,畢竟現在他們也有了房,是時候該傳宗接代了。
可惜的是周圍的鄰居知道他們家是什麼情況,上門請求王家嬸子給自家兩個孩子找對象,直接被拒之門外,讓她另請高明。媒婆也得給人合理的找對象,不然的話得知了白家的情況後,恐怕女方都要打上門來。
白鐵柱和白鐵蛋兩兄弟也對找對象比較感興趣,畢竟在他們看來,能夠成家立業是再好不過的事情。所以他們也一直在大街上胡溜達,物色著合適的結婚對象。
……
張家村
被遣返回村的賈張氏最近可以說是什麼苦日子都過了,她感到無比的艱難,這日子比拘留所都難過。
因為她的弟弟不爭氣,快四十歲的人了,還打著光棍,不務正業,整天和村裡遊手好閒的那批人外出胡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