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在後麵二三十年的時間都是無比的珍貴,一般普通人家根本都不可能有,所以對於他來說,其中的榮譽遠遠要比使用價值高。
一切事情做好之後,他便躡手躡腳的上床睡覺了。
……
生活過得很平靜,何雨柱的生活也很規律。首先早上起床之後,他便給全家人把飯做好,然後騎著自行車把他的兒子何愛國送到幼稚園裡上學,最後自己再騎著自行車去軋鋼廠上班。
等到下午下班的時候,他也是騎著自行車先把兒子和愛國接上,然後兩個人在一起回家。
這就是何雨柱一天的生活雖然過得非常平淡,但他卻感覺非常幸福,現在的他什麼都不缺,衣食無憂。
……
何大清的生活也是充滿了乾勁,自從自己的孫子出生之後,他覺得自己的人生又有了新的奮鬥目標,那就是努力工作,不斷攢錢,為自己的孫子把結婚的錢攢夠!
他的兒子和兒媳搬到單元房裡去生活,所以家裡的兩間房子也空了出來,經過和家人的商議,何大清決定退掉在南鑼鼓巷93號院租住的四合院的房子,來搬到95號四合院來住,這樣可以節省掉一部分租金,避免不必要的開支。
更重要的是,房間裡時常有人住著,四合院這群禽獸就不會起彆樣的心思,不然的話他們肯定會借機生事,找借口把兩間房子拿過來暫住。
這天,何大清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卻發現白寡婦就在自家房間門口站著,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他可不會對白寡婦有什麼好臉色,兩個人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也就是在搭夥過日子,各取所需罷了,現在他自己的家人團聚,自然就不需要白寡婦了。
更不要說白寡婦千裡迢迢的來找自己,最後竟然和劉海中兩人苟合在一起,他也知道白寡婦的目的是拉幫套,兩人之間沒有任何感情。
所以他選擇對眼前的白寡婦視而不見,拿出房間的鑰匙,開門之後徑直走了進去,兩個人沒有任何交流。
“大清,等一等。”白寡婦毫不客氣的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何大清沒有想到白寡婦竟然給自己來這一出,為了避嫌起見,他還是走了出去。白寡婦見狀非常無奈,也隻得走到門口和他交談起來。
“大清,希望你能原諒我,我這麼做也是被逼無奈的!想當初我帶著兩個孩子千裡迢迢的從保定過來找你,卻沒想到根本就找不見你的蹤跡,你的孩子也不接納我,所以被迫無奈,我隻得委身居住在劉海中的家裡!為了兩個孩子以後的發展,我也隻能和他結婚,我這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呀!”白寡婦可憐的說道。
“你說這些乾什麼?現在你既然已經和劉海中兩個人結婚了,就應該好好過日子。我希望我們兩個人也不要有來往,不然的話引起彆人的懷疑可就不好了。”何大清冷冷的說道。
現在的他兒孫滿堂,根本就不願意和白寡婦兩個人有其他的牽扯,他還害怕給自己的兒子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是這樣的,大清,我過來找你確實是有一件事情,畢竟咱們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時間,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雖然現在咱們兩個沒有在一起,但是你也得要為我的兩個孩子,白鐵柱和白鐵蛋他們考慮呀。”
白寡婦眼淚汪汪的看著何大清,可惜她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這讓她的心裡有點冰涼。
不過她還是柔柔弱弱的說道:“你看現在白鐵柱和白鐵蛋兩個孩子也長大了,等你老了以後他們也會贍養你,不過現在首先要解決的卻是他們的婚事,你看能不能把這裡的兩間房子分一間給他們用來結婚?我保證名字還是在何雨柱的名下,隻是借來用用。”
看著白寡婦那信誓旦旦的樣子,何大清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到現在還給自己上套。白鐵柱和白鐵蛋兩個人等自己老了不把自己拋棄都算好的了,還能給自己贍養,這真是癡人說夢、異想天開,也隻有傻子會相信吧。
“不必了,從今天起我和你們一家沒有任何關係,我們的關係也一筆勾銷,你走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何大清說完便轉身回了房間,然後重重的把門關上,不給白寡婦留說話的餘地。
白寡婦沒有想到何大清竟然如此訣決的就要斷了自己兩人的聯係,這讓她的內心悲痛不已。
而閒來無事在外麵轉悠的劉海中正好看見了眼前這一幕,他還以為白寡婦和何大清兩個人沒有斷乾淨,這讓他怒氣衝衝,感覺自己頭上戴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於是便大步走上前去,來到了白寡婦的麵前,惡狠狠的說道:“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在這裡乾什麼?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要不要點臉了?怎麼又想你的老相好了?”
劉海中怒不可遏,本來這段時間白寡婦就因為兩個孩子的事情在家裡沉悶無比,自己怎麼哄都哄不好,現在卻沒想到看見了這一幕,自己平日裡都舍不得騎的自行車,竟然被彆人站起來蹬!真的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我們兩個沒說什麼,就是聊了一下各自的近況而已,你不要生氣。”白寡婦好一頓安慰,又是承諾今天晚上讓劉海中享受冰火兩重天的服務,終於讓他的怒火消了下去,對待今天晚上的節目期待起來。
而回到房間的何大清對一切並不知情,他現在對於白寡婦沒有任何的興趣,女人隻會影響他拔刀的速度。
……
醫院病房
可憐的棒梗昏昏沉沉的從病房中清醒,看到周圍滿是關懷他的家人,讓他有一絲感動。
看到棒梗醒來,三天三夜未合眼的秦淮茹一下子就來了精神,連忙撲到床上,焦急的詢問道:“棒梗,你感覺現在怎麼樣?有沒有難受的地方?”
棒梗這才意識到,自己當時被老馬挾持,好像是身體中彈倒下,緊接著自己再也不知道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