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倒是沒有想到自己做飯順手提了把菜刀,就把裝模作樣的白寡婦嚇得連連後退,可見也是一個和賈張氏一樣喜歡裝腔作勢的慫貨罷了。
“敢跑到我家裡來鬨事,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膽子呢,沒想到卻是一個慫包!”何雨柱鄙夷的放下了手中的菜刀,一臉不屑的說道。
看到何雨柱放下了菜刀,白寡婦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畢竟她可不想因為要一點錢而讓自己的孩子受到傷害,於是又上前和何雨柱理論了起來。
何雨柱當上食堂主任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身上總是帶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威嚴,這讓白寡婦未言先怯,不敢直麵麵對。
在屋裡的何大清聽到動靜也走了出來,當他看到白寡婦時身形一愣,畢竟兩個人已經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時間,說是一點感情也沒有,那是純屬扯淡。
但他心裡明白,白寡婦能和他生活這麼長時間並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指望著他給白家拉幫套,可以把自己兩個兒子養活長大。
在這一點上,何大清比上一世的何雨柱看的更清,所以才把自己攢下來的錢牢牢攥在手中,隻給白寡婦留一點生活費,這樣一來才可以給自己以後的養老生活有一個保障。
“聽說你和劉海中兩個人已經廝混在了一起,還過來找我乾什麼?讓我包紅包隨份子錢嗎?”何大清麵無表情的說道,惹的四周圍觀的人一陣哄堂大笑。
白寡婦也自知理虧,畢竟她千裡迢迢過來找何大清,沒想到到頭來卻和劉海中兩個人一起過日子,就因為這件事情她被四合院裡不少左鄰右舍嫌棄,大家都是看在劉海中是院子裡管事一大爺的麵上才沒有指桑罵槐,但現在人家何雨柱可是堂堂的食堂主任,和劉海中根本不能相比。
“何大清,你彆裝什麼好人,你不聲不吭的把我媽和我們兩個孩子丟到一邊,小半年都杳無音訊,我們千裡迢迢的過來找你,都沒有找見,誰知道你的孫子出生之後自己就屁顛屁顛的趕了過來!”白鐵蛋雙手插腰,怒氣衝衝。
“你看看你這孩子是怎麼和我說話的?一點禮貌都不懂,好歹我也算養活了你們兩兄弟十幾年的時間,到頭來卻被你們指著鼻子罵!再說我和白寡婦兩個人也沒領結婚證,隻是搭夥過日子而已,憑什麼要求我每個月都要給你們生活費?你們兄弟倆也已經長大了,有手有腳,為什麼不能自己找個工作去乾?”何大清反問道。
何大清的話讓眾人都猝不及防,沒想到白寡婦竟然如此老謀深算,和何大清在一起十幾年的時間竟然連結婚證都沒有領,這不是明擺著想讓何大清給他們白家拉幫套嗎?到老了何大清乾不動活了,再把他踢出家門,這樣又減少一個累贅。
不過現在看來何大清也算是人間清醒,一眼就看穿了這個計謀。
“那你也不能這樣厚此薄彼吧,你的孫子剛剛出生就火急火燎的過來看望,我們母子三人連吃的都沒有你卻不管不顧,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狠心的人?!”白鐵柱憤憤不平的說道。
“那你還知道何愛國是我的親孫子,你們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我憑什麼要拿自己兜裡的錢來養活彆人家的孩子?再說你們也已經找到了劉海中這個大冤種,你們就讓他好好養活你們吧。”何大清說完,便揮了揮衣袖,就回到房間裡去了,再也不管外麵的事情,絲毫不管不顧一旁劉海中那鐵青的臉色。
可以說何大清從來就沒有把劉海中看在眼裡,十幾年前他就沒有看得上劉海中,現在也是如此。他早就看出來劉海中並不是一個當官的料,就算當上了院子裡的管事一大爺,也隻會把事情越弄越糟。
“何大清你個忘恩負義的,趕緊給我出來,必須給我和兩個孩子生活費,否則的話我就去公安局報警抓你!”白寡婦死皮賴臉的還想要一點賠償,現在的她可不在乎自己的顏麵,畢竟麵子又不能當飯吃。
可惜何大清根本就不吃她那一套,頭也不回的直接就走了。
“我們家也不歡迎你!彆在這兒死皮賴臉的自討沒趣!既然你已經帶著兩個孩子改嫁給了劉海中,就應該和他踏踏實實的過日子,不要再糾纏我的父親了。怎麼?現在看我父親回來,又想改變主意了?”何雨柱也是不屑的說道。
劉海中聽到這話有點生氣,他就害怕他白白養了白寡婦和孩子這麼多年以後,到時候什麼也得不到,竹籃打水一場空,可就真的是白費心機了!何家人的一番話,也把他說的臉色鐵青,自討沒趣的回家去了。
白寡婦這才徹底放棄了掙紮,她還是明白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彆的,所以二話不說,連忙帶著兩個孩子趕緊去追劉海中,可不能因為這一點撫養費而鬨的和劉海中斷絕關係,到時候可就真的丟了西瓜、撿了芝麻了。
這場鬨劇也在白寡婦的離去之後徹底結束,她是真的沒想到何雨柱都已經當上食堂主任了,竟然還不愛惜自己的名聲,今天鬨出了這麼大的場麵都不妥協,看來真的是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再回到家後,白寡婦在劉海中麵前哭的是梨花帶雨,她表示自己心裡是一點都沒有何大清了,隻不過是他這大半年都不給他們家裡寄一分錢生活費,所以自己氣情的也隻是想去討個說法罷了。
現在自己隻想跟著劉海中好好過日子,以後就讓白鐵柱和白鐵蛋兄弟兩人給他們養老。
白寡婦好說歹說才打消了劉海中的疑慮,並且當場讓白鐵柱和白鐵蛋兄弟兩個人叫劉海中父親,兩個人雖然不情不願,但是迫於母親的威壓,還是叫了一聲父親。
這讓劉海中非常高興,自從白寡婦這件事後,他的大兒子劉光齊和他往來變少,二大媽的那兩個孩子,劉光天、劉光福又不能指望,所以白鐵柱和白鐵蛋兩個人還是給了他不少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