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雨柱今天也是忙了一天,因為要招待其他廠過來學習的領導,所以他做了一頓招待餐,今天的工作非常充實。
回到家之後,他就趕緊給自己的媳婦做飯,現在的他才真正的感到幸福快樂。但卻沒想到就在做飯的時候,外麵竟然有人敲起了門,這樣他的心中也多了幾分好奇,於是便打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得比較俊俏的寡女人,看起來也有40歲左右的樣子,並且她手裡還牽著兩個孩子,看起來也就是十三四歲的樣子。
何雨柱的大腦飛速的運轉起來,他拚命的回想著眼前的女人,卻發現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他都沒有遇見過,這讓他有些手足無措。
沒等何雨柱開口詢問,白寡婦便熱情的介紹道:“你就是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吧,沒想到當年那個小不點也長這麼大了,你的父親何大清和我去保定生活,幾乎沒怎麼回來照顧你,這些年確實是虧欠了你很多。我這次過來也就是看看你,並且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你父親何大清乾什麼去了?我怎麼聯係都聯係不到他,讓我心裡還挺著急的。”
何雨柱長這麼大,也不是傻子,他立刻就聽出了話外之音,看來自己的父親何大清消失不見,白寡婦這是過來找他的蹤跡了。
再聯想到何大清臨走之際,給自己說讓自己好好過日子,他也會在外麵好好掙錢,以後貼補家用。他就明白了,看來何大清已經醒悟,不再幫白寡婦拉幫套,看來何大清做的這麼決絕,直接人都消失不見,讓白寡婦一陣好找,現在都找到四九城來了。
看來這個白寡婦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何雨柱並沒有接她的話茬,也沒有邀請她到屋裡坐坐。而是直接把自家房門緊閉,然後在院子裡放聲哭泣了起來,這倒是讓四合院的眾人開始聚集起來,圍觀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畢竟何雨柱現在可是食堂副主任,能讓他傷心欲絕的事情可不多了。
看到人漸漸圍了過來,何雨柱哭泣的說道:“你就是把我父親拐跑的那個白寡婦吧?!我就說怎麼見到你就不由自主的咬牙切齒起來!當時你把我父親勾引到保定去,我和我妹妹兩個人相依為命,你現在過來乾什麼?!讓大夥評評理,我都不知道你怎麼好意思過來找我!”
白寡婦沒想到何雨柱竟然學會了胡攪蠻纏,不由分說的便給自己扣上了一個勾引何大清、拋棄孩子的惡毒後媽形象。
果不其然,看到何雨柱哭的那麼傷心,眾人也忍不住紛紛指責了起來,當時何大清拋家棄子,遠走保定,就是為了這個狐狸精!現在竟然還敢舔著臉過來。
“我也不想打擾你們的生活,但是何大清已經兩三個月沒有回家了,我還以為他是過來找你了呢,也沒想到會刺激到你。”白寡婦急忙解釋,但眾人卻仍然不依不饒,認為他就是一個勾引彆人的狐狸精。
白鐵柱和白鐵蛋兩兄弟也不是吃素的,他們揮舞著拳頭,就要打向那些圍觀的左右街坊,好在有白寡婦的極力製止,兄弟倆才克製住了揍人的衝動,但是他們仍然齜牙咧嘴、惡狠狠的瞪著眾人,仿佛一頭擇人而噬的白眼狼。
何雨柱可不管這麼多,他今天就是要把這件事挑明了說,要不然白寡婦很有可能帶著兩個孩子就到自己這裡安了家,這樣一來吃虧的可是自己。為了自己那尚未出世的孩子,他也不允許彆人破壞他的家庭,趴在自己的身上吸血!
而下班後的於莉,在得知白寡婦到來的情況後,也加入到了戰鬥之中。
她大聲的說道:“柱子辛苦的把他和他的妹子拉扯大,兩個人好不容易現在情況能好轉一點,沒想到你就來趴在柱子的身上吸血!帶著你們白家的兩個孩子想住到我們何家的房間裡嗎?現在房產證上可原原本本的寫的是柱子的名字!”
於莉把白寡婦懟的啞口無言,她的一點小心思現在算是被眾人都看穿了,也有點惱羞成怒的說道:“現在是何大清把我拋棄了,所以我才過來找他,和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會到你們家過來蹭吃蹭喝!”
“行,那你就記住你說的話,現在我就明確的告訴你,我丈夫他父親沒有來過我們這裡,你也不用費儘心思到這裡尋找!有其他的事情也不要打擾我們!”
於莉說完,便霸氣的拉著何雨柱回到了房間,然後狠狠的把門關上,隻留下白寡婦和她的兩個孩子在門外麵麵相覷。
回到房間裡,何雨柱狠狠的親了於莉一口,並且豎起大拇指給她點讚。他沒想到於莉竟然在外人麵前會如此維護自己。
於莉則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像這種情況就應該讓我出麵,你一個男人在外麵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以後這白寡婦就交給我對付,我就不信他還能吵過我!”
“嗯嗯。”何雨柱也是點了點頭,剛才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他也沒有想清楚,但不過自己隻要一哭,白寡婦也不可能如此輕而易舉的被他們甩掉。
院子裡的眾人也對白寡婦和她的兩個孩子指指點點,在這一刻她感到屈辱極了,但是現在讓她再回去,她又不甘心,畢竟大老遠的跑過來一趟,自己手裡的幾十塊錢都花完了,現在又無功而返,真不知道如何麵對那些催債的親戚。
她還有什麼顏麵在保定繼續生活下去?都怪該死的何大清,有什麼事兩個人不能好好商量?非得要和自己玩失蹤,自己一個人帶著兩個孩子,可真是舉步維艱啊。
她用著求助的眼神看向四周,卻發現迎來的全是謾罵,卻沒想到院子裡的一大爺劉海中此時站了出來說道:“白小梅再怎麼說,也是何雨柱名義上的後媽,他怎麼能夠這樣不管不顧?人家大老遠的過來,連房間門都沒進去,就被他趕至門外,虧他還是食堂副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