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在通知何雨柱的時候,許大茂因為兩個人關係比較好,所以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順口提了一下。
何雨柱和他的妻子於莉兩個人被震驚的目瞪口呆,他們四合院裡簡直每天都在發生著倫理大戲,簡直讓人吃瓜吃到爽。
何雨柱對此倒是沒有感覺,畢竟他也知道四合院裡住的基本上都是禽獸,發生的事情也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好事。
但於莉心中的八卦之火卻熊熊的燃燒起來,非得要拉著她的丈夫一起去四合院裡看熱鬨,何雨柱對此也表示萬般無奈,隻得和於莉兩個人搬著小板凳去院子裡,等待著全院大會的召開。
僅僅過了十分鐘不到,院子裡所有的人都到齊了,看來大家對於這件事還是非常好奇的。
唯一沒到的就是閻解成的父親閻埠貴一家,作為閻解成的父親,他自然是時刻關注著自己兒子的行動,當他看到閻解成暴打易中海的時候,就知道今天這件事不能善了,所以他識趣的把門的關上。
就算許大茂通知他前去開會,他也裝病在家,堅決不開門、不出去,所以許大茂也拿他沒辦法。
看著在中間鼻青臉腫的易中海和怒氣衝衝的閻解成,還有一旁手足無措的秦淮茹的時候,眾人心中早就已經腦補了一場無比狗血的三角戀。
人人都說紅顏禍水,現在看來秦淮茹這個俏寡婦把這兩個男人倒是迷的不輕,竟然為了她一個人爭風吃醋,今天可算是讓眾人開了眼界。
“今天把大家召集起來開全員大會,是因為閻解成平白無故毆打我們大院的易中海同誌,就看今天這件事是公了還是私了?”一大爺劉海中中氣十足的說道。他在眾人的麵前故意偏袒易中海,為的就是挑起閻解成的怒火。
“什麼叫我無故毆打易中海?我和秦淮茹因為她出軌這件事離婚,而秦淮茹出軌的對象就是易中海,現在我沒想到秦淮茹竟然如此恬不知恥,把奸夫易中海還光明正大的帶到賈家生活!”閻解成痛苦的叫囂著。
對於這段感情他是付出了真心的,卻沒想到會鬨成現在這個樣子。
“你要搞清楚,現在秦淮茹已經和你離婚了,你們倆之間沒有絲毫的關係,就算我光明正大的追求秦淮茹,那也不是你無故毆打我的原因!”易中海咬牙切齒的說道。
“中海呀,我看這事是你們的家事,拿到咱們大會上說也不太合適,要不你們私下和解,相互道歉認錯就行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你個老年人應該讓讓衝動的小夥子,畢竟你年老一點,更應該老成持重,不能為了這一點事就和他斤斤計較。”許大茂繼續拱火的說。
“憑什麼我年紀大就要跟讓著他?我又不是他爸,憑什麼處處讓著他?依我看就應該給公安局的同誌報案,讓他們把閻解成抓到拘留所裡好好反省一段時間。”易中海毫不客氣的說道。
平日裡他總勸彆人要大度一些,要懂得相互尊重,要懂得百般忍讓,但現在事情發生到自己的身上,易中海卻是換了一副嘴臉,和他以前道貌岸然的樣子截然不同。
“易大爺呀,我說你老年人確實不應該這麼衝動,你要知道現在基本上每個刑事案件都會被定義為互毆,隻要你在反抗途中懷了手,那就是互毆,也彆管彆人把你打的怎麼樣,到最後判下來基本也就是雙方互賠醫藥費。把這件事鬨大了,對咱們院子裡的名聲也不好,畢竟有這麼多年輕的小夥兒還沒有結婚,萬一人家姑娘聽到咱們院子裡現在是這麼個情況,不肯嫁過來,錯過了一樁姻緣,這可怎麼辦?”
何雨柱一番大道理,再加上道德威脅,成功的讓易中海打消了報警的念頭,畢竟人家何雨柱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食堂副主任,廠裡的領導都要給人家三分麵子,他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我反正是絕對不會給他賠償醫藥費的!我沒想到剛剛離婚,他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粘著秦淮茹,我甚至懷疑之前都是他故意安排,讓我們把他們兩人捉奸在床,好讓我和秦淮茹兩個人離婚,遂了他的心願。”閻解成倔強的說道。
這下子,閻解成仿佛福爾摩斯和柯南附體,聰明的智商一下子占領大腦的高地,想明白了整件事情。
眾人也都非常驚訝不已,他們認為這件事情就是單純的秦淮茹跑到易中海家借東西,雖然易中海風評不正,但再怎麼說,兩人也是相差了20多歲,應該不可能發生那樣的事情。
沒有人相信閻解成,這讓他非常苦惱,現在的他已經在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眾叛親離,為了娶到秦淮茹,他已經和自己的父親母親鬨翻臉;和秦淮茹離婚之後,已經和前妻老死不相往來,所以現在他就像一根浮萍一樣,不知道漂泊到哪裡去。
閻解成言之鑿鑿的說:“我和秦淮茹當時結婚的時候,還給了她們家幾十塊的彩禮呢,還說我每個月的工資也上交給賈張氏,加起來也有100多塊錢,這些都是明明白白的賬,再加上我平日裡也會做一些兼職貼補家用。既然我們離婚了,那就趁著這次全院大會把話講清楚,把欠我的錢分給我!”
這讓秦淮茹被震驚的目瞪口呆,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他們兩個也在一起生活了那麼長的時間,沒想到閻解成竟然要把錢要回去,這是她絕對不可能答應的事情,畢竟她現在手上的錢全部都是借易中海的。
“這絕對不可能!再說你到賈家吃喝用住都是我們賈家的,你這部分怎麼沒有算錢?現在離婚了也就好聚好散,大家互不相欠。”秦淮茹惡狠狠的說。對於她來說,要自己的錢就等於要自己的命。
隨即兩個人又繼續扯皮起來,話題又偏離了正軌,不過眾人確實看的津津有味,絲毫沒有打算離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