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秦淮茹又說道:“但是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努力工作,以後就算有了孩子,怎麼能保證他平安健康的長大?我向你保證,隻要你好好工作,好好努力掙錢,我就一定給你生個大胖兒子!”
閻解成聽了之後心花怒放,他覺得這段時間確實是他懶惰了,於是連忙拍著胸脯保證的說道:“淮茹你放心,我以後一定努力工作,好好掙錢,給咱們攢錢養兒子,不過你的肚子還得要爭點兒氣,爭取咱們再過幾個月就把孩子懷上!”
秦淮茹聽後連連答應,她準備把這件事情搪塞過去,過段時間再說吧,這段時間簡直是太忙碌了。自己的婆婆賈張氏被關押到了拘留所,也不知道會被判多長時間,萬一時間長了以後,這照顧孩子的重擔可以怎麼辦呀?
真是讓她焦頭爛額!
不過這次在賈張氏被關到拘留所之後,秦淮茹就在家裡家外齊齊翻找起來,她知道賈張氏手裡有不少錢,加上賈東旭賠償的500多塊錢,再加上平日裡零七零八攢下的錢,估計絕對不會低於800塊!
她知道賈張氏疑心太重,把這錢交給誰也不放心,肯定不會把錢存到銀行裡,所以肯定藏在家裡的每個角落。於是她就開始認真的翻找起來了,反正現在賈張氏也用不了筆錢,還不如拿來先應應急。
可惜她把家裡上下七七翻找了一遍,都沒有找到那筆錢,反而隻是在角落裡隻找到了十幾塊的零用錢,她不得不感慨自己的婆婆隱藏的太深了,就算再怎麼找都找不到藏起來的私房錢。
秦淮茹不知道的是,賈張氏手裡的錢早就被那兩個神棍騙的差不多了,現在她的手裡也沒有多少錢,所以她的乖孫給人家賠償的時候一分錢也不出,不是她自私,而是根本拿不出這筆錢。
看來是時候得要跟易中海做筆交易了,自己這也是被逼無奈,主要是易中海對待自己太過於粗暴,每次做完之後身上都有一些淤青,這讓她苦不堪言。
本以為結婚之後會徹底擺脫,卻沒想到現在還是因為手裡緊張,還要去向易中海低頭,吞吞吐吐,真的是讓人難受。
……
何雨柱和於莉兩人吃完後,便在家裡嘮著家常,卻沒想到幾位客人竟然深夜拜訪。
他有些好奇門外的是誰,打開一看,原來是他父親何大清的同門師兄弟成輝,成輝後麵也跟著兩個人,看起來兩人都是年輕的小夥子。他雖然不知道這麼晚過來有什麼事,但還是很熱情的把成輝一行人迎了進來。
同時吩咐於莉趕緊端茶倒水,好好招待。
一行人坐定之後,也開始聊起了最近的近況。過了一會,成輝才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兩個是我的兒子成大龍和成小龍,說起來還真的要麻煩你一下,聽說你現在在軋鋼廠當食堂主任,看能不能把他們兩個安排進去當幫工。你也知道現在特殊時期,飯店基本上都沒有生意,他們兩個雖然手藝還可以,但是也架不住坐吃山空啊。”
何雨柱沉思了一下,抬頭又看了看成小龍和成大龍兩個人,看起來就是那種老實巴交的孩子,也沒有什麼壞心眼,都是廚師家出身,手藝肯定不錯,不過一次性安排進去兩個人,還是要和後勤處處長李懷德好好說一說。
成輝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何雨柱,看他眉頭緊皺,也趕忙說道:“柱子,這件事如果你覺得有難度的話就不用再說了,反正我也隻是來這裡碰碰運氣,他們兩人都是今年剛滿18,也剛好可以找個活計,實在不行就讓他們去乾苦力,也能掙點錢補貼一下家用。”
“成叔,我不是難為情,隻不過這件事操作起來有一定的難度,你得事先準備好兩瓶好酒、兩條好煙讓我給後勤領導送送禮,走走後門,這件事應該差不多就可以辦下來。這樣吧,你明天晚上帶著東西過來,咱們一塊去我們後勤領導家裡說說這件事。”
成輝連連表示感謝,同時讓他的兩個兒子成大龍和成小龍好好把自身的情況介紹給何雨柱了解一下,以後可就在人家手底下乾活了,不管手腳還是乾活都得要麻利點。
通過兩人的言談舉行,何雨柱對兩個小夥子還是比較滿意的,雖然說他目前的心腹也不少,馬華、胖子、劉嵐、劉海燕(原四合院一大媽),都和他的關係比較好,也是比較放心的人,但是手底下能夠靠得住的人多多益善。
緊接著他們又聊了一會,成輝便帶著他的兩個兒子離去了,臨走的時候還萬分感謝何雨柱可以給這次機會。
何雨柱則是把他們送到了四合院的門口,這件事還得要好好和李處長說道說道。
……
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秦淮茹探頭探腦的從家裡走了出來,然後在易中海的門口輕輕的敲了三下,隻聽門咯吱的一聲打開了,隨後她便迅速的溜進去,緊接著門趕緊又閉上了,動作非常麻利,連一分鐘的時間都沒有。
現在易中海和一大媽劉海燕兩個人也已經離婚了,這倒是方便他們兩個偷情。
“怎麼終於有空過來找我?不和你那個新婚丈夫好好過活?”易中海有些氣惱的說道。
秦淮茹知道易中海心裡有氣,但這段日子她手上的錢都花的一點不剩,還是得要乖乖過來跟易中海進行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你看你說的我家那個死鬼,每天嚴防死守,今天好不容易才有機會溜了過來。再說,棒梗不是你的親生兒子嗎?你還怕以後沒人給你養老?閻解成純屬是拉幫套的,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秦淮茹低三下四的說道。
“行吧,那趕緊讓我滿足滿足,最近這段日子可把我憋壞了,事情過後再說。”易中海說完就直接把秦淮茹的衣服解開,進行雙人運動。
秦淮茹則順從的閉上了眼睛,她感覺現在自己就像是一輛公共汽車,無論是誰都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