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知道販賣人口那可是死罪,重的死罪,所以無論怎樣審訊她都不肯鬆口,執法人員無奈的從她身上搜出了80塊錢,又把老實巴交的農民叫過來指認。
“你說我賣給你的是個男孩,你看看你懷裡抱著的是男是女?”賈張氏得意洋洋的說道。
老實巴父的農民聽後,急忙翻開衣服查看了一番,果然是一個女孩!
“這、這、這怎麼可能?你當時明明交給我的是一個男孩,怎麼到現在就變成了女孩?難道你會障眼法不成?”老實巴交的農民支支吾吾的說道,他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真是城市道路深真!
執法人員也都麵麵相覷,一時之間竟然拿假裝是沒有任何辦法,並且他也拒不配合調查,這讓他們非常為難。不過這件事情事關重大,所以他們暫時把賈張氏扣押了下來。
不過執法人員還是聯係了當地轄區的公安同誌,讓他們幫忙一起來甄彆這些人的好壞,對於情節較輕的人就口頭批評,然後罰款放過,對於像賈張氏這樣買賣人口的重大惡劣行為,他們則是要深究到底。
……
而第二天清晨,秦淮茹竟然發現自己的婆婆和孩子槐花兩個人都不見了,這讓她感到萬分焦急,這麼大早的,她抱著槐花出去乾什麼了?
不過看樣子好歹也是兩個人一塊出去了,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自己還要趕緊去打掃衛生呢,要不然又要被組長一頓亂罵,她這段時間實在是忍得夠夠的了。
並且結婚以後,閻解成就像換了一個人一樣,整天無精打采回到家後,也不像原來一樣給她洗衣做飯,照顧孩子,這一切的粗活累活都是讓她一個人來乾,她真的感到心力交瘁。
本以為結婚以後自己可以有一個依靠,給自己一個家的港灣,卻沒想到自己的丈夫真是爛泥扶不上牆,每日裡不求上進,這是給自己娶了個祖宗回家呀!現在的她無比後悔,閻解成唯一的優點也就是年輕活好,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好處。
……
保定
自從何大清說要找那個100塊錢一個月的工資後,白小梅就日盼夜盼,希望何大清可以給自己每個月按時寄錢回家。
卻沒想到這一切都成了空想,她等到春節過後也沒有等到生活費,這讓她非常著急,於是就開始在保定各大飯店找人,但是卻沒想到根本找不見何大清的蹤跡。
現在的她才明白自己竟然上了何大清的圈套,沒想到何大清如此決絕無情,自己兩個人雖然沒有領結婚證,她也一直在考驗著何大清,卻沒想到十幾年的感情說散就散,何大清難道是外麵有人了?白寡婦不自信的看著自己的身材樣貌。
她的兩個孩子白鐵蛋和白鐵柱已經餓的哇哇直叫,可惜家裡沒有糧食,都隻怪白寡婦平日裡消費太大手大腳了,何大清臨走之前還留給了她30塊錢的生活費,白寡婦半個月的時間就花光了。
“何大清怎麼還不回來呀?我這段時間天天都吃不飽飯,上學都沒力氣。”白鐵柱抱怨的說道。
“誰說不是呢?以後他還指望咱們給他養老,等他老了走不動路了,就把他扔到外麵,讓他自生自滅去,一天對我們兩兄弟不好,還想這美事!”白鐵蛋則是惡毒的說道。
白寡婦也沒有製止兩個孩子的行為,在她看來,反正隻要兩個孩子長大之後有出息,懂得孝順自己就行了,至於何大清這個拉幫套的,則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看來隔壁李家嬸子給她介紹的那個活計她得要去做了,畢竟每個月還有十幾塊錢的收入呢,要不然的話,她的這兩個寶貝兒子就要活活餓死了。
不過她的心裡還是沒有放棄尋找何大清,大不了她就為了孩子做出一些犧牲,和何大清領證結婚,放棄自己的尊嚴。
在日常閒暇時候,她也在思考著何大清究竟還能到哪些地方去,忽然她想到了四九城南鑼鼓巷,難不成何大清這次是回到兒子家去住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當時死皮賴臉的跟著自己,像一條舔狗一樣搖尾乞首,對自己不離不棄,現在卻做出這般拋妻棄子的行為!這真的讓她內心非常氣憤。
看來有時間還得到四九城一趟,去好好找找何大清這個負心漢,問他為什麼在沒有往家裡寄一分錢,自己和孩子們可怎麼過?
掰著指頭算算,自己還得要攢點路費,估計還得一個多月才能過去。
這種苦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呀!白天去上班,晚上還要照顧兩個孩子,真的讓她身心俱疲,好懷念以前有舔狗何大清往家裡寄錢的日子呀。
……
為了躲避白寡婦,何大清也是改頭換姓,現在他叫做青大河,因此眾人也都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所以白小梅一直找不到他的蹤跡。
何大清卻是過得有滋有味,不得不說他無論是川菜還是譚家菜都做的得心應手,大家品嘗之後都讚不絕口。
聘請他過來當大廚的老板賺的盆滿缽滿,無論是在什麼時代,總不缺少那種想要吃好穿好的富家子弟,他們出手闊綽,把老板高興的晚上都睡不著覺,心想自己確實是找了一位好大廚。
何大清因為自己的本領過硬,每個月工資也漲到了120塊錢,再加上每個月的各種獎勵,算下來得要有150塊!他對於自己現在這份工作也十分滿意,老板人好,待他不錯,春節還給他發了50塊的紅包,並且也承諾給他包吃包住,對待他就像對待自己的家人一樣。
要不得怎麼能說這個老板會來事,人家這種行為直接就贏得了何大清從心眼裡的尊敬,所以很難不掙到錢。
短短一個月多時間,何大清手裡就攢下了150多塊錢,再加上自己之前500塊的積蓄,手裡就有了650塊錢。現在他的心裡充滿了乾勁,一想到自己尚未出世的孫子,就想再攢一點錢給自己的孫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