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讓她請我吃飯呢,聽說他們賈家兩代男人都被她們這兩個寡婦給克死了,這貨就是一個掃把星,粘上誰誰倒黴。”另一個人則是滿臉不屑的說道。
大家也是下意識的後退半步,畢竟在這個時代大家還是都比較信命的,聽說她的丈夫和她的兒子都被他克死了,這樣的人注定隻會被大家嫌棄。
張翠花欲哭無淚,在這裡麵撒潑打滾是沒有任何作用的,畢竟大家都是女人,比她厲害的人比比皆是,彆看她長得一身肥肉,但是打起架來可是從來沒贏過。
短短一個多禮拜的時間,她已經被折磨的傷痕累累,更加可惡的是這些人克扣自己的飯菜,隻讓自己吃個半飽,所以她也沒有任何力氣敢於反抗,隻能默默的替眾人打掃衛生,乾任何瑣碎的事情,她現在已經淪為了整個拘留所的最底層。
現在的她隻想吃飽肚子就這麼簡單,再也不會嫌棄窩窩頭、棒子麵難吃,再也不會挑三揀四。
作惡多端的賈張氏終於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她卻沒有任何悔改的意思,她認為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兒媳秦淮茹做的不對。自己之所以逃避醫藥費,也隻是為了她們家著想,沒想到這些人竟然這麼不近人情,要把她一個老太婆關押到拘留所裡麵過年,真的是太喪心病狂了。
“好你個秦淮茹,我在裡麵為這個家受苦受難,你卻在外麵逍遙自在,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好好和你說道說道!”賈張氏惡狠狠的想道。
“趕緊乾活兒,彆偷懶,小心晚飯沒得吃,張翠花!”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我一定把衛生打掃乾淨,讓各位大姐住的安靜舒心。”賈張氏諂媚的說道。
眾人看到賈張氏這副表情,感覺心裡十分滿意,她剛進來的時候,大家都一眼看出來這老貨色就是窩裡橫。
果不其然,剛開始的時候賈張氏還和她們撒潑打滾,卻沒想到這裡的人個個可比她厲害多了,她根本不是眾人的對手。被毒打了幾頓就老實了,乖乖的聽她們的話,充作免費的工具人。
當然這也和外麵公安不管不顧有著極大的關係,要知道一般人家如果進拘留所的話,公安也會讓她們老實對待,不要欺負人家,但賈張氏進來之後,公安沒有說任何話,大家也都知道這老東西肯定是和公安結仇了,所以才惹的人家不管不顧,她們也就放心的肆無忌憚的開始壓榨賈張氏的無儘潛力。
就連賈張氏每天睡覺的時候也隻能躺在離蹲坑最近的位置,呼吸著異樣的空氣,替大家把守著廁所,夜裡誰有需要還得要賈張氏幫忙。
賈張氏恐怕這輩子都沒想到自己在家裡都沒有乾這麼多活,卻沒想到在拘留所短短這幾天,把以前幾十年欠下的活全部都乾了。
如果等她出拘留所的時候,要是知道自己守寡的兒媳早就已經嫁給了其他人,估計臉上的表情一定會更加的精彩。
賈張氏在拘留所的日子度日如年,每天都是掰著指頭算日子,恨不得明天就可以出去,呼吸新鮮的空氣。
……
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
今天是除夕,是一家人團聚的日子,軋鋼廠在昨天早就已經放假。
何雨柱也因為表現良好,所以提前成功轉正為軋鋼廠食堂副主任,副科級待遇,定18級工資,每月工資87塊5。
當然,這和他近期完成了楊廠長給他布置的兩項任務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雖說李懷德已經成功的當上了後勤處處長,但他也隻是一個小小的處級領導,軋鋼廠楊廠長可是正兒八經的廳級乾部,讓何雨柱轉正也隻是一句話的事情。
何雨柱早在昨天已經準備好了各種年貨,花生、瓜子、香煙、糖、白酒,還有各種送禮佳品,現在他結了婚,可得每年初二要去於莉家一趟。
還有像街辦王主任、後勤處處長李懷德,這兩個人可是他們人生中的貴人,他今年也必須得要拜年,不然他的媳婦沒有工作,他自己也不可能升職這麼快。
當然必不可少的還有他父親何大清的同門師兄弟,雖然說這十幾年來雙方一直都沒有走動,但是有著何大清在,他們這份情誼也可以延續下去。
自己父親這些同門師兄弟都在各個飯店單位食堂上班,如果自己遇見了什麼困難,他們說不定還可以幫上自己的忙。所以這件事情就要未雨綢繆,不能到時候臨危抱佛腳,把人情用儘了估計都不管用。
說不定等以後自己開飯店了,也可以把這些人的徒子徒孫全部叫過來幫忙,他也就不至於這麼手忙腳亂,整天都憋在飯店裡,不能離身。所以說好處非常多,這份人情必須繼續延續維持下去。
當然,何家目前過年的隻有何雨柱、何雨水還有他的妻子於莉,雖然現在人少,但是等明年就會多一個新的家庭成員,真是讓人期盼的事情。
並且今年於莉也決定給何雨水做一套新衣裳,因為前段時間結婚,她和何雨柱做的新衣服還沒有穿,這次過年剛好就可以穿,而過年可不能虧待了自己的小姑子雨水。
她專門讓何雨柱在單位裡兌換了幾尺的布票,在百貨商店把布匹買好之後,就交給他們的媒婆王家嬸子,讓她幫忙給做一套衣服,並且給了她5毛錢的手工費。
王家嬸子本來就沒有工作,平日裡也是靠接一些靈活為生,沒想到於莉竟然如此大方,他也就笑嗬嗬的接下了這個工作,給何雨水做了一身漂漂亮亮的衣服,並且誇讚於莉真的是一位好大嫂。
王家嬸子則聽說她的新鄰居二大媽一家是剛剛從銅鑼鼓巷95號四合院搬過來的,所以便向於莉打聽他們家的情況。
於莉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紅,畢竟他們四合院發生的事實在是太狗血,太離奇了,誰能想到一個普普通通的全院大會,就讓院裡的三位管事大爺顏麵儘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