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都不知道,這讓他感到有些疑惑。
不過想不通,他也就不去多想了,這也是婁半城的明智之處。他還得要早點收拾家當,準備舉家遷往香港,這是一個浩大而又秘密的工程,千萬不能讓彆人發現了自己的行動。
在舉家逃往香港之前,他還想再吃一次譚家菜。快過年了,婁半城每年自己家過年的時候都會找廚子給他們做一頓豐盛的年夜飯,而每次做的年夜飯都必然是譚家菜,因為隻有達官顯貴才可以吃得上的飯菜,才可以彰顯出他們家的身份。
隻是自從**坐穩江山之後,婁半城變識相的開始了粗茶淡飯,已經好幾年都沒有好好吃過正宗的譚家菜了。所以他準備在離開大陸之前吃一頓像模像樣的譚家菜,也算是自己唯一的期盼。
他記得在那些廚子裡麵,何大清的手藝最好,但是沒想到何大清卻去了外地,不過好在經過他的多方打聽,才得知原來何大清的兒子何雨柱繼承了他父親的手藝,並且做飯的水平非常高超。而他就住在銅鑼鼓巷95號四合院,現在已經是軋鋼廠食堂副主任了。
既然吃不上何大清做的譚家菜,想必他兒子何雨柱做的譚家菜也差不到哪裡去,雖然自己現在是軋鋼廠的名譽董事,沒有實權,但是想著看在自己的麵子上,廠裡的領導也不會拒絕。
因此他拿起家裡的電話,撥號打給了軋鋼廠廠長辦公室。接電話的仍然是楊廠長,他也沒想到竟然是婁半城給自己打來了電話,兩個人在一陣噓寒問暖之後,婁半城也說出了自己的目的,那就是讓他手底下的食堂主任何雨柱給自己有時間了,這兩天抽空過來做一頓飯菜。
“沒問題,沒問題,咱們廠裡何雨柱的廚藝是得到大家公認的好,我這就和他去商量商量,過幾天給你們家做飯。婁董事有空了也過來咱們軋鋼廠指導一下工作,畢竟你也是廠裡的名譽董事。”楊廠長笑著說道。
“一定一定,改天一定抽空過來,我相信軋鋼廠在楊廠長的帶領之下一定會越來越好。”婁半城也是客氣的說道。
緊接著楊廠長就找到了何雨柱,並且給他了一個地址,讓他後天有空的話,下午不用過來上班,直接過去做頓飯,也不用自帶什麼食材,他們那裡就有。
何雨柱當然是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這是廠裡一把手給他安排的任務,再怎麼說他也要完成。
隻不過當他接到楊廠長遞過來的地址時卻一愣,他沒有想到楊廠長竟然讓他給婁半城去做菜,雖然說那天晚上他給婁曉娥塞信封的時候街上很黑,也看不見,但萬一對方發現了自己的樣貌,如果再去做飯的話,肯定要被識破。
但他也沒有拒絕的理由,隻能硬著頭皮做好去的準備。
在這段時間裡,他也做了不少的招待餐,並且每餐都把胖子和馬華還有劉嵐三個人叫過去觀摩,他決定也不對這兩個人藏著掖著了,胖子和劉嵐兩個人的表現也得到了何雨柱的認可。
這三個人以後就是自己的左膀右臂,就是自己的班底,所以何雨柱也把自己掌握的本領毫無保留的教給了他們。
胖子和劉嵐兩個人當然是非常驚喜,沒想到何雨柱竟然也要給他們教真本事,以後學會一點,當上食堂的大廚,工資可是要高上不少。
而他的開山大弟子馬華也沒有讓自己失望,基本已經掌握了川菜的做法,現在隻是需要多多練習,就可以出師了。
他的手底下也算是有了三個班底。
……
馬上就要過年了,這段時間大家基本沒有什麼事就可以早點下班,整個廠裡也洋溢著歡笑的氣氛。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時候,就看見街道兩旁有許多小孩子在追逐著玩著火柴炮,幾分錢一盒就能拿著玩半天,又不像二踢腳那樣威力巨大,家長們也都放心。
“看來得抽空置辦年貨了,今年可得要準備充足一點,畢竟這也是自己在世為人過的第一個新年。”何雨柱喃喃自語的說道。
……
一大爺最近心情可不怎麼美麗,自從一大媽在孤兒院裡領養了易傳宗之後,整個人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孩子的衣食住行各個方麵,就連今年過年一大媽也堅持要給孩子買兩身新衣服,這讓他倍感無語。
自己在這個家仿佛成了一個外人,因為自己對於易傳宗並不親近,所以他也非常畏懼一大爺,隻敢和一大媽說話。
好在這段時間經過一大媽的精心照顧,易傳宗已經開朗了很多,本來他的性格就是外向活潑,隻是剛到陌生的地方後,心裡有些害怕,所以平時見人也不怎麼打招呼。
這件事並不是讓一大爺氣憤的,讓一大爺最氣憤的是閻解成這小子不識好歹,竟然想要給賈家當上門女婿,做他兒子棒梗的爹,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當然他也隻能在暗地裡恨的牙癢癢,人家的事關他屁事?
……
二大爺劉海中最近也鬱悶了,因為他的兩個受氣包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個人看見閻家老大閻謝成分家之後日子過得滋潤,他們兩個也起了分家的心思。
過完年,劉光天就19歲了,劉光福也就17歲了,兩個人現在都乾臨時工每個月也有十幾塊的工資,養活自己不成問題。
兩個人並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並不是二大爺劉海中,所以認為這都是他們父親偏心的原因導致的,如果他們知道作為雜種,二大爺白白養活了他們十幾年,他們估計得要千恩萬謝。
所以每次二大爺劉海中打他們的時候,他們就用著怨毒的眼睛看著二大爺,讓他心裡發毛,整的二大爺現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年老體衰,沒有了威懾力。
……
三大爺閆埠貴的日子也不好過,自從上次職級晉升的事情被棒梗攪和了之後,他就再也沒有了合適的機會。領導也對他沒有以前那麼信任,這讓他很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