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並沒有理會許大茂,畢竟他知道許大茂一直和自己的老頭子不對付,現在好心好意的過來詢問,肯定肚子裡沒憋好屁。
不過許大茂可不管這麼多,緊接著又對一大媽出言獻策說道:“一大媽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一大爺這些年對賈家的幫扶實在有些好的過了頭,他雖然說是賈東旭師傅,但哪兒有這麼樣全心全意的幫助賈家?再說賈家也都是白眼狼,以後也不會給你們養老。”
“唉,誰說不是呢?我都跟他說過多少次了,可他就是不聽,我也沒什麼辦法。”一大媽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要我說你們不如直接去領養個孩子。過上十幾年,等他長大了,剛好也可以給你們養老。”許大茂繼續攛掇的說道。
“不怕你笑話,這個事情我也給老易說了很多次,可就是他一直不同意,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呀。”一大媽愁眉不展的說道。
“不如這樣吧,改天我哪時間有空了,去給你們直接領養個孩子,然後你和我辦好領養手續,這樣一來,把孩子領回家之後,一大爺想要反悔,他也沒辦法了。咱們就給他來一個先斬後奏!”
許大茂的鬼主意可多的是,他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狐狸尾巴。沒錯,他就是想試探一下眾人對彆人領養孩子的看法,先拿一大爺做做實驗,如果效果好的話,自己到時候再領養一個孩子,想必眾人也不會說什麼。
一大媽有些狐疑的看著徐大茂,他沒有想明白為什麼許大茂對他們家的事情這麼上心。
許大茂也看出了一大媽的顧慮,於是出言勸解道:“你也知道秦淮茹為了讓他堂妹嫁給我,用出了假懷孕那樣的陰招,所以我心裡對賈家很不爽。而一大爺每天把自己家裡的錢接濟給賈家,我也看的不是滋味,所以我就想給你們也領養個孩子,讓賈家斷絕了吸血的念頭。”
一大媽最終在許大茂的勸誡之下也是點了點頭,她覺得如果自己領養了一個孩子,到時候水到渠成,木已成舟,一大爺肯定會細心照顧這個孩子,到時候賈家也就不能讓他們每天都幫忙了。
許大茂則是嘴裡哼著歌,樂滋滋的回到了家中,他沒想到今天真是雙喜臨門,一向看著不順眼的棒梗玩二踢腳被炸傷了手,並且還成功的勸誡一大媽領養一個孩子,這下四合院兒可有的好戲看了,相信一大爺也不會像以前那樣穩如老狗。
說實話,他早就看院子裡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不順眼了,這一大爺有錯沒錯總是挑自己的毛病,而自己小一輩分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反抗,隻能幕後搞這些陰招。
而經過上次易中海在地窖裡給秦淮茹送白麵的事情之後,大家都對一大爺的品德不怎麼認可,許大茂更是覺得這裡肯定有貓膩。
他怎麼看怎麼覺得棒梗的模樣長得像易中海,如此解釋一切便行的通,因為易中海是棒梗的親生父親,所以無論如何在全院大會上,他都會袒護自己的孩子,以至於名譽受損,也要袒護賈家。
……
棒梗做完CT之後卻發現情況不容樂觀,原來是因為他緊緊的把二踢腳攥在手中當做火柴,以至於中間兩個小指頭被炸成了骨折。
這下子可就比較麻煩了,俗話說傷筋動骨100天,就算是醫生輕而易舉的給棒梗把骨折的地方接好了,他也痛的呲牙裂嘴,這下子他是徹底有反應了。
最後醫生決定讓他在醫院輸液七天之後再回家進行療養,一定要注意好休息,千萬不能再把手給碰爛了。
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聽了淚如雨下,他們沒想到棒梗傷的竟然如此嚴重,而一旁的一中海也不太好受,看著棒梗那可憐的小眼神兒,自己卻不能和他相認,真是麻煩啊!
因為前幾個月,他的徒弟賈東旭發現了他和秦淮茹兩個人之間的小秘密,所以慘遭易中海的滅口,現在看來這個礙眼的賈張氏也不能留,得想個辦法把她送回農村,或者把她送走,到時候說不定他就能和秦淮茹一起撫養自己的孩子了。
不過此事還需要從長計議,畢竟張翠花當了幾十年的寡婦也不是那麼好容易對付的,彆看她平時撒潑打滾,其實心裡對這些事門清,可彆先打草驚蛇了。
棒梗倒是不以為意,相比於手上的痛苦不用寫作業,更讓他感到欣慰。如果自己能在未來的半年之中不寫作業那就太好了,他就每年兩次手被炸,到時候美滋滋。
三大爺終於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你看我大老遠的把棒梗送過來看病也不容易,並且那三塊錢的醫藥費還是我先墊付的,能不能把錢還給我,畢竟我家裡人口多,要錢的地方也多,3塊錢也不是個小數目。”
賈張氏聽完之後非常鄙夷的看著三大爺閻埠貴,認為他就是一個鑽在錢眼裡充滿銅鏽的低級老師,把三大爺看著低著頭不敢說話,就像一個犯錯誤的小學生一樣。
好在秦淮茹知道羊毛不能使勁薅,如果薅禿了,下次可就沒有機會再薅了,所以她還是忍痛從自己生活費中取出三塊錢,遞給了三大爺。
並且對他的行為表示非常感激,以後等棒梗傷好了,到他家裡親自道謝。如果三大爺家裡有事的話,就可以先走了,畢竟醫院也不是人能長久待的地方。
三大爺接過錢後如釋重負,這三塊錢的醫藥費總算是拿到了自己的手中,看來秦淮茹還是比賈張氏更要明事理。他害怕待在這裡繼續被賈家訛上,所以連忙知會了一聲,便匆匆的騎著自行車回家了。
走在路上,三大爺感覺很不是滋味,自己好心好意的提前給棒梗墊付了三塊錢的醫藥費,才能讓他先在醫生那裡包紮處理傷口。賈張氏非但不感謝,反而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把自己看的心虛的慌。
自己心虛什麼?要回自己的錢天經地義!看來自己還是臉皮太薄,剛才就應該大聲質問賈張氏為何用這樣的眼光看著自己。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自己也隻能悻悻的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