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賈東旭的靈堂麵前,賈張氏用她那略顯興奮的腔調哭著說道:“我的兒呀,你真是有個好師傅呀,他現在成了棒梗的乾爺爺以後也會照料咱們家的,你就放心的走吧。”
而一旁的秦淮茹也哭哭啼啼,言裡言外,意思就是讓一大爺多幫襯他們家一點。
作為標榜道德天尊的一大爺終於看不下去了,他開口說道:“好啦,好啦,你們節哀順變吧,賈東旭這後事就交給我來料理吧。等過幾天酒席的食材我也會備齊,你們就不用操心了,這也是我的一點心意。”
聽到一大爺的這句話,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才心滿意足,她們兩個人笑盈盈的把一大爺目送回家,這才返回了自己的家中。
眾人看到再也沒有好戲看,於是也便散了場,各自回家做飯去了,畢竟現在這個時代真的是無聊至極,家家戶戶又沒有電視機,隻得看一些這令人滑稽的場麵來消磨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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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你怎麼認棒梗當乾孫子了?這麼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一下,並且還要承擔賈東旭喪事的宴席,你可不能打腫臉充胖子啊。”一大媽非常不滿的說道,她沒想到一大爺出門一趟就給自己多了一個乾孫子,並且還讓自家承擔宴席。
“唉,再彆提這件事了,我也是被架的下不來台啊,如果我不答應的話,院子裡麵的人會怎麼看我這個一大爺?”一大爺無奈的說道。
“那讓柱子做廚子的事怎麼樣了?他答應了沒有?”一大媽繼續問道。
“這這…讓他給一打岔,我把這件事情都忘了,算了,明天我再給他好好說說這件事。”一大爺嘟嘟囔囔的說道。他現在的心裡也在懷疑,到底是傻柱變聰明了,還是他的無意之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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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時候愛看熱鬨的許大茂才匆匆的趕回四合院來,自然有好事者三大爺將今天下午發生的精彩的事情講給他聽,這讓許大茂不可置信。
“難道柱子變聰明了?說不定這就是瞎貓碰見死耗子,下次見麵我可倒要好好試探一番。”他喃喃自語的說道。
當然三大爺也不是免費講給他聽,而是順便把許大茂下鄉放電影老鄉送給的一小串乾菜樂滋滋的拿回了家。對於他來說,隻要能得到一點點的好處,就算把嘴皮說破了也在所不惜。
許大茂對於這點芝麻綠豆大的好處自然不會在意,畢竟現在他的車頭上可掛著許多乾貨,作為現在吃香的八大員職業之一的電影放映員來說,隻要他下鄉,就會有源源不斷的土特產拿回家。
許大茂一個人每天生活樂滋滋,不過最近總覺得回到家中缺少了點什麼。他認真一想恍然大悟,原來是缺了個老婆,看來過幾天得要讓人給自己介紹對象了。
……
回到家的何雨柱準備做一個爆炒土豆絲,再吃幾個玉米棒子窩窩頭,先填飽自己的肚子再說。自從這次第二世重生,他就準備不再把廠裡的盒飯帶回家中,雖然對於他來說是方便了許多,但是如果有人用此來攻擊自己,那絕對是一抓一個準。
不得不說他這次重生之後,感覺無論是記憶還是他的廚藝都提升了許多,感覺把上一世幾十年做飯的功夫都全部領會貫通,所以做出來的菜色香味俱全。端上桌的土豆絲香噴噴的,讓人胃口大開,恨不得趕緊吃完。
何雨柱也感到有些餓了,他三下五,初二的就把這些飯菜一掃而光。
“等過兩天雨水回來可得要給她做點兒好東西,明天我就去集市上看看有沒有肉,給她好好補充一下營養。”何雨柱自言自語的說道。
這一世,他發誓一定要好好對待自己的親妹妹,再也不會像前世那樣做出那種混蛋的行為。
吃完飯之後便感到非常無聊,以前也不怎麼覺得,但是現在就感覺一個人沒什麼意思,所以他準備這兩天去市場上轉轉看有沒有收音機賣,起碼得讓人解解悶。
……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神清氣爽的起床,昨天晚上可算是睡了一個好覺,自己沒有起夜,一覺就睡到了天亮。前世的自己後來每天晚上都要起來上個三四次廁所,明顯是腎不好。現在可得要注重保養,千萬不能累壞了男人的武器。
一大爺看見何雨柱從房門中出來上班,連忙走上前去就要說話,把宴席的事情敲定。現在的他已經把傻柱選定為自己的養老目標,所以這段時間他還要多多走動,拉近一下兩人之間的關係。
卻沒想到一旁竟然竄出來許大茂,推著自行車明顯也是要去上班,炸炸呼呼的對何雨柱說道:“大傻柱,這幾天沒見,怎麼感覺你又變老了?”
“你個鱉孫兒,嘴裡就沒幾句好話,讓你柱子爺爺過來揍你一頓!”何雨柱雖然嘴上罵罵咧咧,但他卻毫不在意,兩世為人,他和許大茂之間的恩怨早就已經一筆勾銷。再加上他臨死之前看到的畫麵,讓他對許大茂的心裡也充滿了感激。
不過確是要做勢去追趕許大茂,自然是無視了一旁的一大爺。一大爺真的是非常無奈,怎麼每次自己有事要找傻柱都會被打擾,真是出師不利。
而許大茂彆看長得人高馬大,也就是喜歡放嘴炮,麵對常年顛大勺的何雨柱,他可不敢應戰,連忙騎著自行車就要逃跑。
何雨柱三下五除二的便追上了許大茂,端端正正的坐在他自行車後座上,雙手緊抱許大茂,對他說道:“今天就不和你開玩笑了,騎自行車帶我去上班,就原諒你嘴上沒把門的事情。”
許大茂唯恐何雨柱會胖揍自己,但是麵對今天這個情形,他可是真的沒有想到。
“坐好了吧你,還不讓人說實話了,你看你那滿臉褶子,說你是四五十歲的人,都有人信。”
“彆嘴上不饒人,咱倆從小都是光屁股在四合院長大的,應該說是親如兄弟,我也想開了,以後咱倆彆再相互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