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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梗,我可是你傻爸呀,你可不能把我趕出家門呀,這四合院裡麵我的三套房子都給了你,這些年裡也是把你辛辛苦苦拉扯大,你可要給我養老啊!”門外的何雨柱苦苦哀求道。
他沒想到自己和秦淮茹在一起這麼多年,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把這三個賈家的孩子辛辛苦苦的拉扯大。
並且為了賈梗、小當、槐花三個人的婚事操碎了心,把自己的房子主動過戶給賈梗,讓槐花和小當住自己的房子,把自己平日裡賺的錢全部都給秦淮茹,還拒絕了和婁曉娥去香港發展,但沒想到臨老賈梗竟然嫌棄自己年老,把自己要趕出家門。
現在的自己身無分文,並且孤立無援,賈梗把自己趕出去,自己根本就無法生存下去,這就是活活要自己的命啊!他怎麼能忍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這輩子是做了什麼孽啊?老天爺要這麼對待自己。
“傻爸,這也是我最後一聲叫你傻爸了,你把我們三個人拉扯大是為了什麼?還不是貪圖我母親的美色?要知道我姓賈,可不是姓何!憑什麼要讓我們賈家給你養老?你的房子也是自願贈予給我的,我也沒有強行要過來。”賈梗惡狠狠的說道。
他從來沒有把眼前這個給他吃,給他住的人當做自己的父親,他認為這個人玷汙了自己的母親,讓自己背上了罵名。所以傻柱給自己吃,給自己房子,都是理所應當的,自己可不會給傻柱養老。他的爸爸也隻有、也隻可能是賈東旭一個人。
賈梗活脫脫的一條白眼狼,可惜何雨柱這二三十年來都沒有看清楚,還妄想讓他給自己養老。
何雨柱還想繼續哀求,試圖和賈梗講道理,希望他可以回心轉意。可是沒有想到賈梗直接把門關上,再也不和他說話,這讓何雨柱的心裡涼透了。
他把目光投向了窗子一側的槐花,這些年來,他把槐花也視若己出,有什麼好東西了都是先讓她吃,就像親閨女一樣養大。
於是何雨柱連忙哀求道:“槐花,槐花,我是你的傻爸呀,你可不能不要我啊!你每天給我幾個饅頭吃就可以了,給我留個角落住下就行,我也不多求其他的。”
誰知道槐花就像沒聽見何雨柱說話一樣,眼神依舊冷冷的盯著他看,似乎想要用眼神把他趕走。任憑何雨柱無論怎麼呼喚,槐花都視而不見,仿佛兩個人是前世的仇人,而不是養父與養女的關係。
何雨柱還想繼續給小當求情,希望她可以收留自己。但沒想到小當直接扭頭就走,再也不聽他說的什麼話,隻留下了孤立無援的何雨柱一個人。
……
何雨柱感覺自己好像瘋了,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些年來儘心儘力養大的三個小孩竟然全部都是白眼狼,在自己年老做不動體力活之後,就被徹底的無情拋棄。
“我真是瞎了眼啊!我真是瞎了眼啊!我真該死啊!我真該死啊!”
他的嘴裡罵罵咧咧,不知道是罵彆人還是罵自己,一步一回頭的離開了四合院,這個他一輩子生活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挽留他,仿佛這世間隻剩下了孤零零的自己,這讓他的一顆心也徹底破碎了。
何雨柱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大家看他都像一個流浪漢,瘋瘋癲癲又毫無理智,所以根本沒有人願意靠近他。
此時的他絲毫不在意彆人的眼光,他無處可去,隻能隨便亂轉。因為太過於寒冷,他緊緊的裹住了身上的軍大衣,可是冬季的冷風無處不在,他根本就感覺不到一絲暖和。
跌跌撞撞的他走到了一個橋洞底下,這個橋洞因為沒有刮風,所以給了他一絲溫暖。他雖已整整兩天的時間沒有吃飯,肚子也絲毫感受不到饑餓,他隻是感受到無儘的痛苦。
就在這迷迷糊糊之中,何雨柱昏睡了過去,這一睡就再也沒有醒來。
……
何雨柱以為自己要死了,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看見了躺在橋洞底下的自己,難道這是靈魂出竅了嗎?他迷迷糊糊之間也沒有多想,連動彈一下都不可以。
嘗試了幾次之後,他終於放棄了,他發現自己真的是靈魂出竅了,現在他隻能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屍體。
就在這時,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竟然是他這麼多年以來的死對頭——許大茂。這個長著像驢臉一樣長的男人,此時也已經頭發花白,身子略微有些佝僂,隻見他顫顫巍巍的搖晃著自己的身體,但一點用都沒有。
最終許大茂試探了自己的鼻息,手很快的縮了回去,站在那裡半天默然不語。可能是以為自己死了吧,沒想到兩個人爭鬥了一輩子,自己卻死在了他的前頭,看來自己確實事事都不如他啊。何雨柱的心裡暗暗想道。在這最後一刻,何雨柱和許大茂還要較勁,真是讓人無語。
本以為許大茂是要侮辱自己的身體,卻沒想到他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好,顫顫巍巍的用雙手拉扯著自己向四合院的方向走去。
年邁的許大茂根本沒有多少力氣,幾乎每走一百多米就要停下來歇息好一會兒,可是他仍然沒有放棄,依然死死的拖著傻柱不肯放手。
“好你個死傻柱!早就給你說秦懷茹和他們那三個孩子都不是什麼好人,這事兒一提起來,你就跟我急要用拳頭揍我,現在你知道了吧。”許大茂嘴裡還喃喃自語的罵著。
這一刻的何雨柱本來還想反駁,但是他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任何反駁的理由,這一世自己就像一個笑話一樣,臨到死了才發現誰是真心的對自己好。
可是現在已經晚了,自己也不能做出任何的改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許大茂一步一個腳印地把自己的屍體一路上氣喘籲籲地拖回了四合院之中。
“棒梗你個白眼狼,趕緊出來看看!你父親死外麵了你都不知道,你是怎麼做這個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