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槐樹村怪異的氣氛(1 / 1)

不得不說,周玉柱兩口子也是人才,能不斷的從失敗的經驗中吸取經驗教訓,當然,這隻限於房事。

他們怕又把床給搞塌了,不然又得花冤枉錢去做床了。

兩人立即下床,非常默契的換到了床邊,沒有親吻,沒有前戲,簡單直接粗暴的進入了主題。

哪管什麼靈魂的契不契合,隻管享受眼下的片刻歡愉。

夜色寧靜,有月光照進屋裡,細細碎碎、斷斷續續的話語傳來。

“當家的,地裡的活太多了,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啊。”張翠蘭想趁著濃情時撒嬌。

“那你想怎麼樣?”周玉柱問道。

“當家的,我們家現在也不缺銀子了,要不少種一些地吧,或者把大丫喊回來幫忙也行。”張翠蘭語氣裡帶著討好。

周玉柱冷聲說道:“想都彆想。”

張翠蘭雖然不甘心,但她還是立即噤聲了,因為她無暇再說話了。

要不說,還是男人現實呢,能夠把身體和情感完全分開,哪怕沒有絲毫感情,甚至是厭棄,也完全不影響身體上的歡愉。

可無論張翠蘭折騰的有多起勁,肚子都是毫無反應。周玉柱剛開始無所謂,反正享受的人是他,可時間一長,他就有些腳步虛浮了,做工時不但覺得累得慌還不斷的冒虛汗,一起乾活的漢子們都取笑他,問他是不是縱欲過度了?還讓他悠著些,難道還怕張氏跑了不成?

周玉柱被嘲笑得滿麵通紅,難堪極了,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

再後來,張翠蘭知道姬大夫回來了,立即又動了心思,她認為之所以還沒有懷上不是她本身的問題,一定是之前那些大夫醫術不行,姬大夫不是神醫嘛,她這點小問題,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她把這事跟周玉柱說了,想他出麵去找一下姬大夫,周玉柱聽後也很是心動,畢竟他還想著抱兒子呢,姬大夫說不一定還真能給張翠蘭看好。

可是讓他直接去,他又有點慫,二丫那個死丫頭怎麼不回家?不然可以給她說,讓她去求求姬大夫,她在姬大夫家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她出麵去求應該比自己好使。

然而,他一直都沒有等到蘭溪再回來,張翠蘭又催得緊,左思右想後還是決定先給周長生說一下,想問問他爹的想法。

說明白了,周玉柱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媽寶男,遇事不但沒有主見,還總是想依賴,指望著彆人替他出頭。

當然,他自己絕不可能承認。

周長生初聽完後也覺得他們說得挺有道理的,轉而想到了什麼,驚出了一身冷汗,立即就沉了下了臉,極其嚴肅的喝斥了周玉柱,讓他不要再想此事了,也絕不可拿此事去為難蘭溪。

周玉柱滿臉不解,剛剛都好端端的,突然這樣又是為何啊?

“爹,為什麼呀?大家不都說姬大夫醫術好嗎,讓他給翠蘭看看吧,你有這麼多兒子,我卻隻有明明一個兒子呢。”

“上下嘴皮一碰,說得倒是輕鬆,姬大夫是你家的嗎?你說讓他給誰看,他就給誰看?”周長生低吼道。

“那我這不是來找你商量了嘛。”周玉柱低著頭委屈道。

“沒得商量!趕緊去做事,你回去後警告一下張氏,讓她不許生事,此事不是你們想得那麼簡單。”周長生厲聲道。

周玉柱心裡憋著一口氣,極其鬱悶的走了。

等周玉柱離開後,周長生歎了口氣,負手站在窗前,看了窗外良久。

昨日,老村長過來找他,說他覺得最近的村子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具體哪裡有問題?他也說不清楚,可是他從小就生活在槐樹村,在這個村子裡生活了五十多年了,他太熟悉這個村子了。

所以,當槐樹村有一點風吹草動時,他就感覺到了不尋常。

周長生細細回想了一下,他點點頭說他也有此感覺。

兩人一交流,發現這種感覺是從姬大夫他們回來後才有的,兩個老頭頓時就緊張了起來,腦補出了無數種可能,差點沒把自己給嚇出心臟病來。

最後得出結論,無事不要靠近姬大夫家周圍,更不要去打擾他們,平時在村子裡也儘量謹言慎行······。

對,老村長想著他還得專程跑一趟,去村裡那些“雞鳴狗盜”“欺行霸市”“惹是生非”等人的家裡好生警告一番,不能讓一顆老鼠屎拖累了全村的人。

不過,他倆互相看著彼此,眼裡都閃著濃濃的八卦之光,姬大夫他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們又是什麼人?離開了那麼久,怎麼又突然回來了?回來乾什麼?

······

他們覺得的怪異自然是由暗衛引發的,那麼多人隱在暗處,必定會讓氣氛緊張怪異,其實最先感受到的是鳥蟲家畜等,人才是最後感知的。

~~~~~

蘭溪回到酒樓,大家都非常開心,特彆是大丫摟著她又哭又笑,見她瘦了一些,一個勁的追問她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生病了?

好一頓安撫,大丫才放下心來。

棉球和旺財也過來湊熱鬨,直往她身上撲,歡喜的不行,她終於又過上了左擁右抱的生活。

棉球隻是又胖了一些,變化不大,旺財卻已經長成了一隻健壯的大狗,蘭溪抱都抱不動了。

雖然她這段時間沒有過來,但信息還是要互通的,所以酒樓發生的事,劉忠良都會托人帶信給她,她也會把她的一些想法告訴劉忠良,也給大丫寫了不少信,不然大丫早就跑回去找她了。

酒樓如她預料的一樣,生意下滑了不少,本來食客們就是衝著她的特色菜來的,沒有這道菜了,自然留不住客人。

“二丫,你這個時候回來,是否以後就是常在酒樓了?這樣的話,我們得立即放出風聲去啊。”劉忠良問道。

“先彆,我現在還不能常住這裡,我還得回去給姬大夫他們做飯呢,他們吃不到我做的飯菜不習慣,嘿嘿。”

“那酒樓你不打算管了?”劉忠良憂心忡忡,他的全部心血可都押在酒樓啊,客人流失,生意慘淡,讓他焦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