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柱最終還是沒能抗住張翠蘭的撩|撥,翻身壓在了她身上,但顧忌到她的肚子,沒敢壓實,隻是跪趴著,頭埋進她的胸|前。
張翠蘭很動|情,哼唧聲不由自主就大了,嚇得周玉柱一個激靈,急忙扭頭去看周明明,見周明明依舊好好的睡著,才鬆了口氣。
周玉柱搓揉了兩把後說道:“起來,我們去椅子上。”
張翠蘭雖然不知道去椅子上怎麼做,但她就是一聽更激動了,忙不迭的爬起來,哪怕是在黑暗中都能看見她放光的雙眼。
周玉柱坐在椅子上,他拉過張翠蘭,扶著她的腰說道:“過來,坐上來。”
張翠蘭雙手搭在周玉柱的肩上,她身體緊緊貼著周玉柱,頭卻往後仰,兩人同時叫出聲來。
早春的天氣還很寒冷,兩人的身上卻都出一層薄薄的汗,互相摟|著喘著粗氣。
夜風襲來,張翠蘭不由的打了個寒顫,周玉柱感覺到了,他自己沒事,卻怕張翠蘭被凍出毛病來,推了她一下道:“快上床去。”
張翠蘭站起來時,腿竟有些發軟站不穩,險些摔倒,幸虧周玉柱及時一把拉住了她。
“當家的,我腿軟,走不動,你抱我去床上。”
周玉柱隻得把她一把抱起,因為對自己家很熟悉,就算在黑暗中也能準確的把張翠蘭放到床上,扔給張翠蘭一張布巾後,他隨手扯過一件衣服胡亂的身上擦拭了幾下後就鑽進了被窩,沒一會就響起了呼嚕聲。
張翠蘭還在回味剛才,笑得一臉春風蕩漾,笑著笑著也睡了過去,她還做了一個夢,一個美夢,夢裡極儘瘋狂。
第二天,隻要見過張翠蘭的人都能看見她,總是突然一個人莫名的發笑,笑得特彆風‘騷,撿了銀子都不足以笑出她那樣,得撿了元寶才行。
又過了幾天,蘭溪把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就準備帶著大丫進城去了。
她給周玉柱兩口子說的是,她和大丫在城裡找到了一個在酒樓後廚幫人洗菜洗碗打雜的工,蘭溪的月錢是一千二百文,大丫八百文。
張翠蘭聞言很高興,意味著她以後每個月都會有二兩銀子進入她的口袋,一年可就是二十多兩啊,妥妥的富婆了。
這幾天真是好消息一個接一個,讓她身、心俱悅啊。
她沒想到大丫竟也能掙八百文,比之前蘭溪在姬大夫家掙得都多,看來還是城裡的錢好掙啊。
原本她還有點糾結,以為隻是蘭溪去城裡做工,大丫依然是在家伺候她,沒幾個月她可就要生了啊,到時候看孩子,洗尿布,做飯什麼的可都需要人啊。
不過,既然大丫能掙八百文,那可是八百文啊,周玉柱的月錢都不過才五百文,她自己甚至都沒有。
所以,當然是掙錢要緊啦,她坐月子的事到時候再說。
張翠蘭的算盤打得劈啪響,然而有什麼用呢?因為她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些銀子一文錢都落不到她手裡。
蘭溪能說出這個數來,自然是有根據的,她早就打聽好了,縣城裡有家不錯的私塾,束修正好是二兩銀子。
像張翠蘭這種女人,手裡就不能有太多錢,不然她能飄得都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誰了,喊她“皇太後”她都敢應。
雖然不是崔瑾他們所讀的那所縣城裡最好的墨香書院,但這家私塾的口碑也是很好的,劉玉如的三哥正是在這家私塾讀書。
蘭溪不指望周明明以後怎麼報答她,或是對她有什麼幫助,但也不想他將來會拖她的後腿。所以,周明明定然是不能再繼續留在張翠蘭的身邊,繼續受她的影響了,當然,最好就是送他去讀書,教他明事知禮,不指望他能有多大成就,隻希望不要跟他娘一樣胡攪蠻纏、蠻不講理就好了。
蘭溪和大丫立即就收拾行李坐牛車進城了,其實也沒什麼要帶的,就一人一身換洗的衣裳而已。大丫本來還想把她在家乾活時穿的衣裳也帶上的,新衣裳她有點舍不得穿,說就算去城裡了,反正也是乾活。
蘭溪哭著不得,好說歹說才打消了她這個行為,去城裡了肯定還得重新置辦幾身拿的出手的衣裳,就是現在穿的粗布衣裳都不行,更不用說那又破又舊的衣裳了。
她又一次搬空了姬大夫家,這樣她才能放心進城去,大門一鎖,既不怕賊偷也不怕賊惦記了。
稍後兩天,劉海峰和劉小壯進了城,又過了幾天,劉玉如和大丫的兩個好姐妹也到了酒樓。
幾人相聚,手拉著手開心得又蹦又跳,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沒了。
蘭溪安排他們開始打掃酒樓裡裡外外的衛生、整理東西,現在最令蘭溪著急的不是裝修沒搞完,而是沒有廚師。
一個酒樓能不能在當地站穩腳跟並揚名,最重要的就是廚師了,蘭溪自己有幾斤幾兩她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所以,酒樓必須得請一個廚藝好的廚師。
當然,這事就隻能交給崔瑾和林子城了,蘭溪又沒什麼人脈,隻是讓她沒想到的是,最後執行這事的人竟是林子城他娘。
林夫人之前已經領了三個人來酒樓了,今天這是第四個,一個矮矮壯壯、白白胖胖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此時正在廚房倒騰他的拿手菜,蘭溪陪著林夫人在酒樓大堂裡喝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林夫人聽到樓上幾個孩子的嬉鬨聲,蹙了蹙眉,神情有些不悅,語重心長地說道:“丫頭,你得管管他們,這是酒樓,不能由著他們這樣打打鬨鬨,要是不小心傷著客人怎麼辦?”
蘭溪眼睛看向樓梯口,心想是該管管了,這裡是縣城,不比村裡。並且他們是開酒樓的,做的是服務行業,既要對客人負責,她把他們叫來,自然也對他們負責。
她在這個世界無權無勢,恰恰這又是一個權貴的世界,沒有公平平等可言,要是不謹言慎行,一旦行差踏錯半步,可能就是萬劫不複,不但自己的性命不保,說不一定還會連累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