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社死(1 / 1)

秦淮茹擺出的這幅可憐淒苦的模樣,瞬間便讓周圍不明情況的吃瓜群眾們心生憐憫之情。

甚至他們還覺得,大表姐做的有些過分了!

雖然她一個寡婦跟傻柱共處一室有些讓人詬病,但這終究是一場誤會嘛,你問都不問就把人給打成這樣,屬實衝動了點,而且下手也重了些。

瞧瞧這給打的,都快破了相了!

就連傻柱也是一臉複雜的看向大表姐。

此刻,雖然沒人說什麼,但已經無聲勝有聲了。

瞬息之間,情況便已經逆轉!

秦寡婦短短的幾句話,再掉上幾顆金豆子,就成功的將群眾拉到的自己那一方!

這演技,不得不說,挺厲害的。

可是,就算你得到了群眾的支持又如何?

他們能幫你顛倒黑白麼?

深知這個寡婦是什麼樣人的楚恒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信她的,他緩緩揚起下巴,挺著堅實的胸膛,迎著四周投來的異樣眼神,嘴角掛起一抹冷笑,厭惡的衝秦寡婦擺了擺手,沒好氣的道:“得了吧,都特麼千年狐狸,就少玩點聊齋吧!”

“我就不信這世上就有這麼巧的事!”

“怎麼就我們來的時候他就要換衣服?怎麼扣子又這麼巧的掉了?這時間是不是也太恰好了?就好像有人故意設計似的!”

梨花帶雨的秦淮茹聞言,眼淚掉的更快了,擺出萬分委屈的模樣,急忙道:“我說的都是真的,都是巧合,你們一定要信我啊,而且就算我跟傻柱真有什麼,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啊!”

一旁的李嬸見狀,忍不住說道:“淮茹說的有道理,恒子啊,可能真的是一場誤會。”

“誤會?”楚恒本來是不想摻和這些爛事的,可這寡婦好死不死的非得跟他玩茶藝,這讓他也不由得是動了真火了!

他歪著頭看著秦淮茹,冷哼道:“那好,就算這一次是誤會,那其他的事情呢?難道也是誤會?”

“於海棠,冉秋葉,電表廠的楊玲,糖廠的鄭雪這些個傻柱處過的對象,分手的原因裡,哪個沒你的影子?”

秦淮茹聽後臉色變了變,又瞬間恢複原本的樣子,裝作委屈的樣子,低著頭道:“這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沒關係嗎?”

楚恒轉頭看向領著媳婦勁兒勁兒的看著熱鬨的許大茂,笑著道:“海棠嫂子,你來說說,你當初是為什麼跟傻柱分手的?”

於海棠紅著臉避開他的目光,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後,瞥了眼臉色有些不自然的秦淮茹,說道:“還不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當初我倆一進屋說話,她就總跑過來攪亂,還總做一些超過正常男女關係的動作,有一回我還親眼見到她給傻柱洗過褲衩呢!你們說這正常嗎?我當時讓傻柱理她遠點,人家還不樂意呢!”

“什麼褲衩?”

傻柱聽了一臉懵逼,皺眉道:“這不可能,我怎麼會讓她幫忙洗內衣?”

旋即,他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了他換衣服時,無意間瞧見的,秦淮茹手指上的那塊汙跡。

這仔細一想,還真與他衣領上的醬油很像,而且他衣服上的那塊痕跡,也很像一個手指印!

真的是細思極恐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她親口給我說的,那褲衩是你的,而且咱分都分了,我也沒必要撒謊。”於海棠這時癟癟嘴,隨手抓過許大茂的手掌牽著,以示親昵。

楚恒笑吟吟摸出煙點上一根,道:“嗬,有意思啊,傻柱說你沒洗過,於海棠說你洗過,到底誰是真的呢?”

“你亂說,我沒乾過這種事!”秦淮茹這下算是慌了,急忙擺手否認。

可大家夥又不傻,常年吃瓜的他們已經敏銳的從這兩件事情中,嗅出了一股不尋常的味道。

事情,好像沒有那麼簡單啊!

就連小倪姑娘跟大表姐倆人,也都忘了自身的仇怨,一臉八卦的看著依舊哭唧唧的秦淮茹。

“不承認沒關係啊,那咱就多找幾位當事人嘛!”楚恒這時再次開口,她冷笑著看向劉光天,丟過去半包煙,示意道:“傻柱那些對象你不都認識嘛?去找幾個人,騎著車都給我接過來!今兒我非要把事弄清楚不可!特娘的,我老楚家人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嘛?”

“您就請好吧,哥!”劉光天一臉興奮的點點頭,轉頭又要離去,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種扒人衣服的感覺。

今兒這瓜可太刺激了!

沒想到這整天淒淒苦苦的秦寡婦竟然心機這麼重!

好可怕!

“光天,趕緊回來!”

可沒成想,劉光天剛邁出幾步就被沉著張臉的傻柱叫住了,又沒有走成不說,還差點閃了他的腰。

“你又怎麼了你?”劉光天有些不高興的回頭看向他。

“呆著你的吧!”

傻柱瞪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氣,抬步走到楚恒麵前,又瞥了眼臉色有些發白的秦淮茹,輕輕吐了口氣,低聲道:“行了恒子,事彆做的太絕了,給人留點餘地吧,今兒這事就這樣吧,哥哥我對不住你,我也配不上鳳春同誌,我給你鞠躬了。”

說著,他便向楚恒彎下腰。

“行了行了,你可彆弄景了。”

楚恒連忙攔住他,搖了搖頭,沒好氣的道:“您可真是聖人啊,回頭死那天記著給我留幾個舍利子,我好換點錢花花。”

既然事情已經弄明白,他也就懶得再理會這個湖塗蛋,轉過頭便一手一個的拉著媳婦跟大表姐向著大雜院外麵走去。

賈張氏這回可沒敢再攔著,甚至還巴不得這個瘟神趕緊離開。

隨著楚恒這貨事了拂衣去,院裡大夥見沒熱鬨可看,隱晦的瞥了眼已經社死的秦淮茹,一臉興奮的轉頭離開。

這口大瓜,夠吃一個月了!

傻柱沉著臉看了看秦淮茹後,便轉頭疾步回了屋子。

他徑直走到床邊,拿來自己那件的確良襯衫,盯著衣領上的汙漬反複確認著,旋即他就帶著滿腔怒火跑到院子裡,來到秦淮茹麵前,二話不說直接拿起她的手掌在衣服上比劃了一下。

帶確認痕跡吻合後,傻柱咬牙切齒的將衣服摔在地上,顫抖地伸出手指著秦淮茹道:“我這些年幫你家多少?餓了給糧食,冷了給煤,沒錢了我還給錢,你就是這麼報答我的?秦淮茹!”

“不是,傻柱,你聽我說!”已經沒了退路的秦淮茹眼珠轉了轉,眼裡的淚珠又落了下來,一把抓住傻柱的手,哭喊道:“我這麼做,完全是因為我喜歡你啊!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知道這麼做不對,可我真的沒辦法就這樣看著你跟彆人在一起,每次見你跟彆的女人一塊,我心裡就刀攪似的難受!”

傻柱聞言愣了愣,不知該信還是不該信她,這寡婦現在的信譽度,在他心裡已經直線下滑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浪蹄子!”

這時,就在一旁的賈張氏終於爆發了,她氣洶洶的拿著一根不知道在哪撿的木棍衝上前:“我告訴你,隻要我還活著一天,你就彆想離開賈家!棒梗也永遠姓賈!”